那看报纸的老头儿便不得了,你看他埋头苦读似对什么事漠不关心的样子,其实世界上没有哪一件事能瞒过他的。双眼闪烁出他的智慧,肥胖的脑袋,似装满不可思议想法,什么怪主意都可能想出,他便是世界上医学理论造诣最高的奥特曼博士。奥特曼博士研究的是医学,但没有人敢说他其他学科不达到世界级境界。他的学识之深目前仍是一个谜,有的人说他已可将人身体分解成一个一个细胞,基因重组,改变细胞生长方法,有的人说他研制出长生不死之术,他自己是个老不死,还有人说他制造出世界威力最强生物武器,人人欲得之。更神奇的传说是任何疑难杂症到他手上都迎刃而解。莫衷一是,但有一项是真的,他除医学研究之外,其他学科诸如化学、物理、人类、生物,早超越一般学者,曾有一个学者被他问得面红耳赤。
这三个人,任何一个出来有应付任何事情的能力,但此时聚集起来,而且看他们样子,沉静中带几分躁动,似乎有什么极困难事让他们无法解决。阴沉大厅亦多了几分,如大厦数十里外的天空一般。到底有什么惊天事情能让这“三巨头”集中起来、并百思也不得其解呢?
奥特曼博士翻了一页报纸,空间响起“咔”一声,似一块石子划破水面的平静,与这里气氛不适合。奥特曼博士稍停一下,便继续观看他的报纸,从中寻找自己更多乐趣。中间那神秘人依然专心观赏他的油画,没什么事能打扰他,似乎把整个心思也引进了画中神游,双眼射出深入神色,如痴如醉,谁又知道他内心想法呢?安斯诺皱了皱眉,被下面风景吸引,低头时,却被一粒沙吹入眼球。
大厅才有了点人的迹象。
一段时间,大厅一直保持宁静,没什么声音,只有报纸翻动“唰唰”声,时而抽烟鼻子发出舒服闷哼,夹几丝安斯诺的咳嗽。
突然,那看油画的神秘人发出“啊!”一声,仿佛从画中神游回来——其实是烟抽完了,烧到他手指头,他转过头对奥特曼博士道:“有结果了没?”没头没脑的一句,谁也听不懂,奥特曼博士却似乎听懂了,头也不抬,简单而短促地回了一句道:“没有。”如他的人一般,他这句话未免使人心生失望,神秘人脸上愁云罩上一层,奥特曼博士似乎也发现他这句话并不能带给人惊喜,自己皱了皱眉头。把头低下更多,缓缓翻报纸。
安斯诺委员长这时回过头,看往背后两人,三人才成了面面相对,有了讨论之局。
三人距离仍是那么远,低沉声音空气漂浮回荡。
安斯诺问道:“那东西是由什么组成的?”
奥特曼博士此时抬起头,一点没有刚才沉浸状态,仰望天花板,脸露沉思地道:“那东西极其怪异,我研究至今仍未有一项与它的性质完全重合的,而且从基因排序看,可能是新生的、变异的,又或是远方而来。生命力极强,无论你对它破坏多少,只要有一滴存在,一个细胞未死,便有可能复活,继续繁衍生殖,速度惊人。”
安斯诺深吸一口气,心压重铅,倒是那神秘人平静多了,显然经历多,遭遇的鬼怪神异事情并非第一次,脸色依然平和,却心中震撼莫名。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脱口道:“那是否可能——不是地球的,而是——来自天外?”他手指了指天空。
奥特曼博士知道这位神秘人见多识广,对怪异事件无所无至,并不以为忤。沉吟一会,点头道:“这有可能,不过——那东西的特质很多方面超出人类极限,能力也不可理解,它能人所不能,只是……”他停了一停,眼光阴暗道,“源自我们自己的可能性更多,你们也知道,那环境——已改变大气与土质太多,什么都可能变异衍生的。”
他没说下去,两人同时想到他省略部分。
望往那遥远阴暗天空,心情陡然加重一分。
安斯诺来回踱了几步,这种情况他早知道,并料到后果,也曾努力过,但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环境恶化却毫无办法。一些人为自己利益根本什么都不管,只一味谋取霸权。如今这恶果终于来了,灾难立时降临人们头上。他目光由遥远天外收回来,望向奥特曼博士,沉声道:“你有办法消灭它们吗?”
奥特曼博士道:“自接到样品后,我日以继夜立即隔离研究,解析那物质,却所获甚少。要消灭的话,我倒拟出一种方案,便是利用刚研制出的化学物质,配合弹药,合出一种生物炸弹,便可能消灭那东西。暂时扼制它们,防止再生。但是否可行,我没有百分百把握。至关重要的是,我连那怪物样子也没见过,难以从它特点入手,对其一无所知,这是最大难题。”
安斯诺吁出一口气,安慰了一点,总算还有希望,奥特曼所说的谦虚话,便是对事情有希望。
数个月前,他接到一个地球出现一种极怪异细菌病毒的信息,当时他已立时展开调查。但那病毒形势严峻超出他意料外,接连收到噩耗,一些国家遭受那细菌骚扰,甚至大国也不能避免。几个大国曾派出灵异事件特别研究组进行追踪,却发生更惊奇的事。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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