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的大喇叭里突然传来了非常非常不河蟹的叫骂声!赵铭义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消失,脸色却已经绿了。疑惑的低下头再敲敲麦克风……没问题啊?
“难道有人准备了第二个麦克风故意来黑我?”赵铭义不善的眼神撇向了已经被这突然变故惊呆了的办公室主任丁曼娟。整个会议从设备到场地、从进程到人员安排全是她一手操办的,赵铭义第一个怀疑的当然是她:“传说他傍上了一个大人物难道是真的?这是怕我碍她的事想要坑死我?”赵铭义想到最近听到的风言风语,越想越觉得自己猜的没错,撇过去的眼神也渐渐从猜忌变成了愤怒。不过现在这个场合绝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下面已经开始有了轻微的骚乱。镁光灯的闪烁让赵铭义迅速的冷静了下来,发现那个声音只是一声之后就没了动静,赵铭义努力堆起脸上的笑容,仿佛刚才那声音根本就是在夸赞他一般,继续道:“好了各位,刚刚只是一个小小的设备故障,让我们继续回到正题上来吧。毕竟身正才能不怕影子斜,我们讲求的是言论自由嘛,我相信只要我问心无愧,就不怕别人恶意诋毁甚至辱骂!”
“拉倒吧!赵铭义,一小偷从你家中偷出了三千多万吓得人家直接去自首了,难道你那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大喇叭里再次传来了不屑的声音。这一次,场面彻底沸腾了!毕竟第一次只是单纯的辱骂,现在这社会哪个人没两个敌人呢?这种辱骂人们多半不会在意,可这一次的消息太劲爆了!三千多万!在今天这个时代来说其实并不算多,但一个公职人员家里堆放的现金达到这个数目,傻子也知道有问题了!不然为啥不存银行或是做点投资呢?放家里喂耗子?也只有来路不明的钱才需要堆在家里,因为那样除非去他家里搜查,否则不会引起任何人的主意。
人们默契的保持沉默,等待着赵铭义的反应。
“污蔑!你这是**裸的污蔑!”赵铭义此刻的脸色直接黑了!目光第一时间瞪向了第一怀疑人,却发现她正紧张的在指挥人手检查扬声系统。
“难道不是她?”赵铭义有些迷惑了,目光飞快的在人群间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赵铭义只好收拾心情,先处理好眼前的问题。
换上一副悲愤的表情,赵铭义唏嘘的说到:“首先,我家里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钱。在一个小偷,和一名教育工作者之间应该选择相信谁,我相信大家都会做出正确的判断。其次,我的爱人在经营者一家四星级的酒店,相信这在阳城市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就算真的在我家发现了巨额的现金,那也有可能是我的爱人临时存放的公款。大家都知道,这家四星级的酒店是作为我市的形象工程建立的,而我的爱人更是我市的纳税先进。也许这正是她准备好的税金也不一定呢?为了及时的纳税,我爱人曾经有几次直接从营业额中抽调现金缴纳税金。这是有据可查事实,如果谁要是不信完全可以当面对质嘛。”
下面一阵嗡嗡的议论声。丁曼娟借着这个机会快步走到赵铭义身边捂住话筒低声到:“我们已经彻底的关闭了除了这个麦克风外一切的接收通道,现在绝对不会有人能利用会场的扬声系统了。”
赵铭义没说话,只是丢给她一个:“晚点找你算账!”的眼神。丁曼娟心头一寒,不敢多话急忙退了下去。跟在赵铭义身边这么多年,白天当助手,晚上做**。丁曼娟对赵铭义的多疑和睚眦必报了解的一清二楚。可是在教育局这一亩三分地上,赵铭义就是说一不二的土皇帝,丁曼娟早就习惯了服从,根本兴不起一点点的抵抗情绪。
赵铭义仍然努力的维持着光辉的形象,他是张狂了一些,这么多年上不上下不下的窝在教育局长这个位置上固然很憋屈,可对他来说也不无好处,至少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他将整个局经营的铁桶一般,几乎所有重要的位置上都是他的嫡系。他根本不怕下面的人会起来造他的反,除非所有人串联在了一起,否则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目。丁曼娟的事有的是时间处理,眼下最重要的是打发了这帮子好像打了鸡血的媒体。
故意拖延了下时间,捣乱的人再也没有出声了,赵铭义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看来关闭了麦克风的接收通道,对方已经无计可施了。敲敲眼前的麦克风,平息了下面的议论,赵铭义准备为自己挽回些面子,反正现在能用的麦克风就只有自己眼前的一个,还怕控不住局面?真当教育局长的嘴皮子是个摆设?
“公道自在人心,各位媒体的朋友,你们看看,我一说要当面对质下面就没声音,这难道不能说明我是被诬陷的吗?”
“怎么没声音了?我只是去拿证据耽误了一下而已。”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从喇叭中传出响彻会场。这一下赵铭义再也绷不住了,阴沉着脸猛地一拍桌子大喝到:“什么人一再捣乱?有本事给我站出来!”
“呵呵,赵局长好大的官威!”人群中一阵小小的骚乱,正对主席台的人群忽然两边分开,一群人缓步行来。
“你是什么人?”赵铭义看着当先走来的中年男人谨慎的问到。这个人给他带来了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感觉很不舒服。再看看他身后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乱糟糟的十来人他一个都不认识。联系音响不受控制的情况,赵铭义心头的不安更加强烈了:“这种本事似乎只有那帮子人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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