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脸色终于正经了起来,身子前倾压低了声音到:“赵铭义怎么样没人在意,但是他身后站着的绝对不是你想象中的某个人而已。他的身后有外面的影子!”
“什么?”以姚凯的心性也不免低呼一声,好在周围的食客都在对电视里播放的大闹剧议论纷纷倒是没有注意到这里。左右看看,姚凯才又低声到:“不至于吧?阳城这个小地方既非军事重地又不是什么政治中心,外面有必要跑这来搅混水?更何况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育局长,不入常的小人物。”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种种迹象表明他确实有叛国的嫌疑,而更可能他也只是一个马前卒而已,他身后的人恐怕也没那么干净。”老人的脸上犹若实质的杀气一闪而逝,他是大华国当年开国元勋中硕果仅存的几人之一,对于无数袍泽用血肉换来的今天有着远超常人的感情。你贪、你腐、你以权谋私,老人会怒但不会恨。但是你连祖宗都不要了为了一己私欲去做别国的狗腿子,老人绝对是有一个杀一个,绝不手软!
“你想让我怎么做?”姚凯郑重的问道,不自觉的用上了敬语,此时的老人让人不由自已的感到敬畏。
“不是我想让你怎么做,而是他想让你怎么做。”老人竖起食指向上指了指,接着说到:“这条线藏得太深,牵扯也太多。我们也是直到上次机密被盗才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是单看这暴露出的冰山一角就让人难以置信,他怕这下面隐藏着更多更深的蛇虫鼠蚁,一旦打草惊蛇恐怕后患无穷。所以,这事得查,却不能是官面上的人去查,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老人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姚凯也知道,自己几乎是做这件事的不二人选,事涉国家大义也容不得姚凯拒绝。可是一想到这是“他”的意思,姚凯就本能的感到抗拒。老人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也不催促。又恢复了那副和蔼老人的样子继续和包子较上了劲。
沉默良久,姚凯终于暗叹口气,期期艾艾的问到:“他……还好吗?”
“还没死,应该算还好吧。你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没准刚好能看到他喝凉水塞牙缝什么的高兴事呢。”老头没心没肺的笑言,似乎对那个“他”也不是很感冒。
“他怎么知道我回国了的?”姚凯刚刚问出口,立马反应过来,自嘲的笑笑:“是啊,和老苦瓜的人照了面,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回来了。”
“这还真不怪老苦瓜,那老小子对你还真没得说,对你的消息瞒得死死的,别说“他”了,要不是小关以为你是国安的人跑来问我,我又跑去老苦瓜那打听,那老小子连我都瞒着呢。“他”知道你回来了,还是姚……呃,那个女人告诉他的。”老头子心虚的看看姚凯,显得有些紧张。一时说秃噜了险些说出了那个对于眼前的小子来说禁忌的名字。姚凯是他们这一帮子老不死的看着长大,从小到大姚凯都表现的聪颖、乖巧,更是难得的不做作很对老头子们的脾胃,大家几乎都是把他当做自家的亲孙儿来痛爱的。要不是当年那档子事,此刻的姚凯有着这么多在大华国身份显赫的老头子的关照,不说多的——守牧一方那是绝无问题。可是就是当年那档子谁也说不清是非对错的破事,使得他远走异国他乡,直到最近两年才渐渐传回些消息。老人们都知道他心中的痛,所以虽然早就知道了他的行踪却从未想过劝他回来,只是各显神通的想方设法暗暗关注着。而那件事的始作俑者,更是没一个老人家愿意提及,每每谈到姚凯无奈牵涉到她时,也必以“那人”代指。现在老头不小心当着姚凯的面提及了那人,虽然及时改了口,可其中的意思姚凯怎么可能听不懂呢?
不过姚凯淡漠的反应让老人暗暗松了口气,心中对姚凯的喜爱不免又深了几分:“这几年的苦没白吃,这小子沉稳多了。”
“这差事我接下了,但是我有几句话麻烦您老带给“他”——我接下这差事是看在您和您那帮老哥们的面子上,和他无关。另外,我有自己的做事方法,也只会按自己的方法做事。“他”要是指望我像他手下那帮人那样什么都按他的意思去做,那我就立马卷铺盖回我的非洲难民营去,再不管这件事了。”
“没问题,话我一定带到,而且我们几个老家伙保证站在你这边。”听到姚凯肯接这差事,老头笑开了花,急忙拍着胸脯保证着,紧接着又好像生怕姚凯反悔似的急忙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塞给了姚凯:“这是我们几个老家伙给你准备的小礼物,算是庆祝你留学归来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我不便久留这就回去了,以后这边有什么事就找小关帮你,他是我的得意弟子,你可以绝对放心。晚几天老苦瓜那边也会派人来给你打下手的,你只管放开手脚就是了,对你我们是放心的,只要不碰触底线,出了任何事有我们几个老骨头帮你扛着!放心吧!”
老头慷慨激昂的一番话毕,以与他年龄完全不符的灵巧身姿踩着鳞波微步就消失在了小店外。姚凯愕然良久,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看看手里那个仿佛旧时村头老奶奶藏钱的小布包,姚凯咬牙切齿的打了开来,一红、一绿、一蓝三个小本赫然印入眼帘——绿色的《华国中央军事委员会军官证》、红色的《华国国家安全局工作证》、蓝色的《新闻记者证》,不用打开看,证件里的人一定都是自己了!难怪这老头跑得这么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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