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总是生活在黑暗中但还是渴望光明呢,果然像我们这种人也需要光明的照耀啊。”古晨沐浴在温暖的阳光,表情愉悦,微风吹动他的黑发和白色的长袍,更有一股潇洒飘逸的感觉,他嘴唇微动轻轻说道。
“光明不过是黑暗降临的前奏,只是为黑暗的盛宴添加色彩而已。”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太过强盛还是简明讨厌阳光,简明额前的长发差不多把他整张脸都遮住了,慢慢的回应道。
“简明你也太不可爱了,心里总是那么黑暗,小心被黑暗吞噬哦!”古晨慢慢的放下双手,双目深邃目视着前方,轻轻的说道。
“已经身处黑暗,又怎会害怕吞噬,谁吞噬谁还不一定,不是吗?”简明站在古晨的身旁,把脸转向古晨,语气中肯的说道。
“呵呵,走吧来不及了呢。”古晨上半身微向前倾,整个人如羽箭般射了出去,速度之快竟卷起了地上的落叶和灰尘,连简明的长发和衣裳都吹动了,古晨开始落在高大的枫树上,俯视着简明,笑道。“我先走一步,看谁先到达终点,快点跟上来哦。”
简明慢慢的仰起头,额前的黑发向右边分开露出半边苍白的脸和已经睁开着的墨如黑的瞳孔,此时古晨已经离开的很远了,只能依稀看到在这片枫树林上有个人影在不停的跳跃。
随后简明速度也发挥到极致,只听的到轰的一声尖锐的声音,地面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脚印,人已经落在了枫树上,不停的在枫树上移动着,竟带起了枫树上的枫叶,飘扬在树木的顶端。
静悄悄的屋子里面,四盏灯笼分别在屋子的四周,灯笼发出蓝色的光芒,屋子里摆放着一张一米多长的大理石石桌,此时石桌旁盘坐着五个人,大家都紧闭着双眼,像是在闭目养神,气氛显得压抑和肃穆。
此时坐在左手边的两位,其中一位穿着黑色斗篷,背后和胸前都有一个狰狞的白色的骷髅图案,整个人被衣服包裹着,戴着帽子低着头连相貌都看不清,只见他从黑袍中伸出一只枯瘦如材指甲像是染了墨般的右手,指尖轻轻的敲打着大理石的桌面。
黑袍男子发出的声响,惊动的所有人,大家都睁开双眼,看向黑袍男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鬼佬,你这是何意。”坐在鬼佬对面一个身着红色衣裳,衣服上有流水图案的一头黑发的男子有些不悦,开口说道。
“宁痕,你似乎该叫我前辈吧,对我直呼姓名,只有你们族长才可以,你还没那个资格!这点希望你好好的记住!”鬼佬坐在原地没有动弹,敲打石桌的手却停了下来,口中发出苍老般的声音说道。
“你!”
宁痕脸色难看直瞪视着鬼佬,胸口上下起伏,十分的生气,正想站起来,却被坐在身旁身着青衣的男子的白桑扯住,示意不要妄动。
“呵呵,莫非你还想要动手不成,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鬼佬依旧敲打着桌面笑着挑衅道。
“宁痕你别给脸不要脸,别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界,别太过得意忘形了。”坐在鬼佬身旁裸露着左半边满是刀剑的伤疤肌肉毕现的身体,右半边缠着白色的绷带,左眼被黑布蒙着,右眼一只三角眼,眼皮上还有一道伤疤,盘坐着语气嚣张的对着宁痕大声说道。
“诶,刀鬼,话不能这么说,毕竟人家宁痕小弟是古族长的兄弟,多少还是要给古族长面子的,你就原谅他吧,别跟宁痕小兄弟较劲了。”鬼佬敲打着桌面笑着说道。
“是是,是,鬼佬前辈说的对,看在鬼佬前辈的份上,我就不跟这个不识抬举的家伙较劲了。”刀鬼对着鬼佬奉承道。
两人一唱一和,表面像是鬼佬再劝说刀鬼不要跟宁痕计较,衬托自己的伟大,其实另一方面在贬低宁痕,两人这样做分明就是想挑起事情,好大做文章。
“你们欺人太甚。”宁痕气冲冲的说道,说罢便站起身,想要动手。
“宁痕,不要冲动,冷静一点。”坐在白桑右手边身着一身雪白色的衣服,一头银发的男子的凌气站起身来严肃的劝说道。
“是啊,族长还没有回来呢,你冷静一点。”坐在宁痕旁边的白桑也站起了身,抓住宁痕轻声劝说道。
看在白桑和凌气的百般劝说道,又想到族长还没有回来,自己这么做似乎有点太冲动了,想了想,还是忍一忍慢慢的坐了下来,看到宁痕安分的坐了下来,白桑和凌气相视一眼,露出了安心的表情,也慢慢的坐了下来。
鬼佬看到这情况,心中不免有些失望,本来是想挑起事故的,没想到却被坐在面前的这二人给搅合了,鬼佬心中不免有些不悦,右手开始有些没有节奏感的重重的敲打桌面。
“哼,多管闲事。”鬼佬在心底默默说道。
刀鬼看到这情况,脸色也不好看,本来这就是鬼佬要求他做的一场好戏,意在挑起打斗,没想到会这样收场,而在白桑和凌气的眼中,两人早已知道鬼佬和刀鬼两人挑起事端没什么好事,幸好劝住了宁痕,不然的话就让他们得逞了,两人不由得有些愉悦,而此时宁痕还因为刚才的事恼火着,板着一张脸,脸斜向一边。
“不知道,鬼佬前辈到底有何赐教。”坐在中间的白桑皱着眉头说道。
“白兄言重了,叫我前辈我可不敢当,刚才不过是跟你宁痕兄弟开了个玩笑,不要在意啊。”鬼佬说道。
“哦,是吗,那就好。”白桑听到鬼佬这么说,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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