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花嫁狐黎把添星踩在脚下,手里握着刻着“十三”的金牌。
“早把这个通行证示意出来,你又何必受这么大的委屈呢!”
*
事情变成这个样子是当然的吧。
从一开始就没有从花嫁狐黎的幻阵中摆脱出来。
“你真的以为困住你们的就只有帝剑匠心吗?从一开始颠倒黑白的【炽奏白河】就一直散布在这里,效果一直存在的哦。”
说的应该就是一开始那三个大裂缝吧。
瞬间混淆自己的所有感官。
上既是下,天既是地,痛苦既是欢乐,咒术既是颂歌。
上千上万种相对事物全部同在。
所有的定义全部集中在一物之上。
瞬间爆炸。
所有感官完全丧失。
接下来的行动就不是正确与不正确的问题了。
“嘛,总之就是这样的幻境,当你兴致勃勃地向前面的敌人冲去的时候,其实,搞不好身后就会有千千万万的敌人等着踹你一脚。”
就因为这么诡异的一脚,自己才被她踩在脚下的吧。
完全没有说服力啊!
不过呢。
就像现在这样。
事态总算缓和了。
花嫁狐黎把悠梦和炎上寒放了下来,这应该就是自己期待的模样吧。
花嫁狐黎猛踩添星两脚,“嘛,既然你们是二十四使,上天境来干嘛的总应该清楚得很吧,既然如此,为何就不清楚在荒郊野岭灵力暴乱的地方乱斗是非常危险且愚蠢的事情呢?稍一不留神就会被风暴卷的连腿毛都不剩下一根的结果。”
唯独自己被踩在脚下这件事,并不是自己向万能的缘结神大人许下的心愿。
“既然我们是二十四使,那么通过【青门】的我们就不应该传送到这里吧。虽然天上的太阳一直挂着,但是如果认真算起来的话,我已经在这个漫无边际的沙漠里走了两天两夜零三小时四十分钟了。”炎上寒点上一根烟抱怨说道。“你们天境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啊?就算你问我我也解释不上来啊,毕竟我也只是这个究欣轴的唯权者,相对于究欣轴最近发生了什么纠纷之类的问题我还能回答的上来,但是如果纠纷上升了很多层次的话,除了镇守轴心的寅效劫大人之外,就没有人知道了。毕竟,她可是天境【十二圣人】之一啊。”
“难道还要我这样的身体穿过这片大沙漠去轴心问个究竟吗?我可受不了这样的折腾啊!”
“当然不用穿过这片沙漠。”花嫁狐黎又踩了添星两脚淡然说道,“毕竟这里离轴心还有二百三十公里的距离,如果真的想走的话没有三四天是下不来的,只不过,你们几个看起来都不像那种能继续在这烈日炎炎的状况下呆上两个小时的状态,所以……”
花嫁狐黎从伞柄里抽出一柄墨色细剑,凭空画出一个圆圈。
【咒剑——闇白】以及【神喻穿界门】。
趁着花嫁狐黎画出穿界门的时候,添星从沙面上站了起来,望着漂浮着虚空介质的穿界门,“只要穿过这道门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吗?”
然后跳了进去。
从门后跳了出来。
新房四十五度后仰头的姿势迷茫地看着站在旁边的花嫁狐黎。
“咦?气氛突然变得很尴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穿界门可不是这样用的哦。最起码我这道穿界门,除了我之外,别人穿过它就像穿过空气一样。毕竟这可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穿界门。因为周围的景色完全发生了变化才产生了自身穿越的错觉,就像路边结伴而行的学生看待坐在豪车内的大款一般物理学的问题一样,观测者不一样,其本质也不一样。换句话说,如果穿越的并不是人而是周遭的景色,那么你是否也会有自身穿越的错觉?”
“强行解说可是很严重的flat啊!”
“总之,这道穿界门的正确使用方法是这样。”花嫁狐黎挥起细剑,瞬间从穿界门中央划过。
穿界门碎裂开来。
碎裂正中央倾洒出淡白色。
一点一点将周围的黑色侵蚀掉。
将整个空间染成白色。
慢放之后就是这样柔和的景象。
而那一瞬间过后,白色淡出之后,显现出周遭景象之后。
添星感觉到自己额头上的刘海被什么利器削断了几根。
令人不安的遐想。
“你这家伙,刚才绝对是想要砍死我吧!”
“不要乱吐槽,虽然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每次使用这道穿界门总是避免不了伤亡,但是,总是有实质性的效果的。那就是你们已经抵达了究欣轴心了。”
喂喂,为什么会有伤亡啊,说到底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吧,是故意的吧!
因为很重要所以要说两遍!
不过,说到底。
添星看着满街的行人和摊主。
这已经不是原来的荒漠了。
果然已经穿越到了令人心旷神怡的地方了吗?
不过,这种画风,应该是属于中世纪欧洲国家的街镇景象吗?
比如旁边这位摊主戴着阿凡提一样的帽子,正在给人推销他的新发明。
“发现您对腿毛之类的东西特别执着……”
“所以你要向我推销脱毛膏吗?”
“没错,我就是想向您推销这种duang的一下毛全掉光不管是腿毛还是腋毛还是别的毛全部死光光的脱毛膏……实在是居家旅行车震野战必备首选!您确定不要来一发吗?”
“看起来似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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