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披发女子之时林南天脚步一顿低下身来为她检查起了伤势,眉头不自然地紧琐起来,良久微摇了下头道:“姑娘今生可能在无行走之日,林某对医术不说精湛非凡也算得颇有建树,或许江湖上有不世出的高人可以帮姑娘医治,那也只能看姑娘自己的缘分了。”
只见其双手十指各由连串细长的西域蚕丝相连接,那她五指难以撑开,如木偶般地贯穿了指间相接处,横通骨髓;而惟恐女子有所反抗,将其腕部筋骨挑断,伤口处遍布裂痕,惨不忍睹。在观其脚部,一根拇指长的玄丝由脚根部而上底部而出,尾部一个手掌大小的银球,让其动弹分毫都会疼痛难当。而脚趾全部被刑具剔掉,断口处露故光滑,一看便知是被器物打磨过,这样的刑罚别说是个女人,就是个五大三粗内功精湛体格健壮的男人都未必忍受得过去,在观其神情却不似那低首求饶之人,否则也断不会遭此大罪,好一个刚烈的女子。
一时间林南天对此女的遭遇痛心非常却也由衷佩服,想必如此折磨于她又不伤她性命定是有逼供之嫌,先前放我进来的碧儿姑娘莫非要我所救之人就是此女不成?
“你…是…何…人?”女子口中断续发出一阵模糊异常的声音让林南天心不觉的一颤,抬手捏住此女下巴往里一看手不由的轻轻抖动了下;只见此女舌头上爬满了黑色米粒状的小虫在她舌头上下潜伏,舌头上大小不一的洞口周边乏起白色的乳状液体,散发出阵阵奇香,让人眼角急跳,俨然这些虫子已经拿此女的舌头作了巢穴来,而这些虫子的来历似乎也与西域有关。
林南天自问今生从没见过如此坚毅顽固的女子,换成任何一位江湖上成名以久的武林人士遭此酷刑十之89都会不堪忍受一死了之,能如此女这般淡然自若的恐怕江湖上无人可比之分毫;女子尚且如此,林南天扪心自问不如,像他们这样的武林巨枭一旦残废等同于死,想到这不由重新审视了下女子,见其相貌平平却身具一股凛然之气存于眉间,薄唇低眉肤色略黑,双目清灵隐现似之前修有不凡的内功心法但现在看来也被废除了,在观其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虽谈不上美艳动人也称得上淡雅柔美;林南天断定此女子若非学赴五载就是身怀极高的武学修为,若无此两样决然不会隐现如此傲气出来。
思及此心中不由在尊重三分道:“在下林南天,乃应天府江苏人氏,不知姑娘作何称呼?林某来此次前来本有一事须找贵院相商,但中途产生诸多误会,这次又因林某的一时激愤杀伤不少人,和贵院的干戈或许很难化解开来。”林南天苦笑了起来。
“林~林~南天!”披发女子说完在不作任何理会,低下头轻声喘息起来不在看任何人一眼。
林南天凝重地转头走向蓝衫女人随手解了她的穴道,“壮士饶命啊!想我一个老婆子也就是这倚翠院里养的一个奴才,听上面的招呼才在下面做事,冤有头债有主,我老婆子也是个听命的,别杀~不要杀我!”穴道方一解开蓝衫女人连滚带爬向石室角落钻去,丝毫不敢在看林南天一眼。
“我只问你一句,最近有没一个叫‘王小丫’的少女经于你手过?”林南天脸色阴晴不定道。
“壮士!老奴拿自家性命担保,绝对没有见到过一个叫王小丫的小姐,而来我这里的都是被卖身为c不熟规矩或是不听招呼做事的女子,从没见听过王小姐这么一个人,若有过老奴绝对不敢谎言相欺。”蓝衫女人神态坚定的说道。
林南天思量片刻又道:“一般刚进来的少女除了这里还会被关在那些地方?”
“这~~”蓝衫女人听闻此话迟疑起来。
“有难处?”林南天面露不快道。
“不是不是,我的命现在都是壮士的,哪还能有什么难处?只是老奴我就一管训婆,除了这里面的事外,外面的事我可就真不知道了。”蓝衫女人愁着脸看着林南天说道。
“那这倚翠院的后面还有何处都住些什么人又要怎么前往,想必关押之人除了你这里就都是在后院了,我梢后离开此处自行寻找便是。”林南天烦闷起来,并不想因为救人之事在此耽搁太久。
“后面?壮士说的是那倚线天还是翠仙岩?”蓝衫女人纳闷道。
“这两处又是何地?”林南天心有所动打听起来。
“这倚线天乃是本院的福泽之地,四面环山绿水依山沿而建,特别是清晨景色迷人幻如仙境,是本院远近闻名的文室主与武室主两位大人所居之处,一般人是没福气去的,大多在文武二室就败兴而归;而那翠仙岩却是一块天外飞石,占据了整个玉泰岭的山头,比一般岩石还要硬上三分,而周围无任何攀登之处,上面建有仪极楼,是我们的院主所住之处,当初真不明白院主是如何在此神物上修建住所的,壮士也是想去不成?这两处也是很多武林人士仰慕以久之地,但真能上去的却廖廖无几。”蓝衫女人一时安静下来小心地观望着林南天不在作声。
林南天略点下头后挥手道:“我要找的是个在普通不过了的姑娘,犯不着去这两处,那么说来他们把那些不肯就范的姑娘关押的地方除了这里外其他地方你是不知道的了?”
“若知道老奴定然如实告知,但倚翠院分管严格等级明确,不归我管之事那是打死也不敢过问半句的,更别说打听沾染了,还望壮士原谅。”
林南天思虑良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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