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声消失,舞者开始进行独唱。她的声音婉转动听,就像通过歌声把心事一点一滴诉说,仿佛将思念寄托其中,令人回味无穷。随着一曲结束,那名舞者非常优美的做出了完结的姿态,脸上也露出迷人的笑容。
观众纷纷再次起立鼓掌,希亦腾也起身为之喝彩。但他一下子惊呆了,那名舞者虽然脸上画着妆容,但那秀丽的脸庞,笑起来弯弯的桃眼,正是白天遇见的花裳。
今晚的演出结束后,希亦腾顺利来到了后台,找到了花裳。看着花裳关上门,他顿时心里一阵紧张,似乎连呼吸都不顺畅。
门虽闭,窗却敞,月色并不分明,淡淡的月光洒在地上。花裳走到窗前,秀美的脸庞在浴后白里透红,发梢湿润着,似乎还没有擦净,正微微滴着水珠。在朦胧的月色下,她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花裳心情大好,眼睛又笑的弯了起来:“真不敢相信,我竟然完成了整场的曲目!”
“恭喜恭喜,我觉得你唱的非常好!”希亦腾由衷的祝贺道。
“其实我一点准备也没有,小瑜突然过来,说云老师今晚不能登台了。团长问我能不能顶替,我虽然很忐忑,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答应了。今晚我才发现,其实我离头牌还很远呢!没想到你真的来看我演出了,你去后台找我,我还以为是做梦呢!”花裳一边说,一边倒茶招待希亦腾。
两人正说话间,突然外面有人道:“花裳姑娘,请问您在吗?”
花裳皱了皱眉头,示意希亦腾无需紧张,她走到门前,隔门搭话。
“我在,请问有什么事吗?”
“花裳姑娘,我家公子为您的舞姿所倾倒,愿意出百金之资一睹姑娘芳容。”
花裳一脸厌恶之情,却婉言谢绝,外面的人又劝,但是花裳的态度很坚决,那人只好作罢。
希亦腾突然有些紧张,喉头一阵发紧,原来早间花裳口中的“公子”竟然如此不堪。
花裳突然轻轻的笑了:“我很讨厌这类事情,我只要唱好自己的歌就行了。”
这时,外面又响起敲门声,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花裳姐姐,云老师回来了,正在前面与大家叙话呢!”
花裳踮起脚尖,附在希亦腾耳边道:“是小瑜,你藏在里间,我让她进来。”
一阵少女的幽香传来,细细的呼气扑到希亦腾脸上。希亦腾只觉耳垂发痒,就像血液四处流动一般,很快全身都觉得软绵绵的。
可还没等仔细品味这种感觉,花裳就把他推进了里间。里间虽然冷冷清清,但一想到这是花裳的闺房,希亦腾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只听到外间的小瑜进来后与花裳好一阵庆贺,花裳让她先行前去。小瑜出门后,花裳进的里间,对希亦腾道:“云老师似乎有些不适,我要去探望她一下。”
希亦腾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没有别的事情了吗?”
花裳听到他这样问,一下子笑了,眼神不停的闪烁。
“那当然了!你在楼下先找个地方坐一坐,等我这边事了,便会去找你。”
希亦腾心事被她说破,借口她要更衣,便跌跌撞撞的下了楼,在剧院对面的酒肆中寻了一个位置。点了酒,放在桌上,尽管酒香扑鼻,却无心品尝。
好在不过多时,酒温还没有褪去的时候,花裳就出现了。她身着白色武士服,一脸轻松的走过来。
希亦腾深觉她的穿着格外合体,潇洒中不失秀美,便连声赞美。花裳见他赏识,开心的笑道:“这是演出服啦,所以有很多改进。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今天你来捧场,我请你去吃宵夜。”
说罢,她拉着希亦腾胳膊就走。希亦腾一时有些扭捏,没想到花裳却落落大方,催促他快走。
两人从湖边租下一叶扁舟,离岸摆渡湖北。在这舟上,竟然备有水果糕点,清露佳酿。花裳解释道:“这就是碧落,随处都可享受。这舟是州府统一置备下的游舟,一租便是一整天,只为能让你在碧落流连忘返。”
“你行舟如此娴熟,经常来这游湖吗?”希亦腾惊奇的发现,花裳在舟尾撑杆,动作异常熟练。
花裳擦擦额头的津汗,笑道:“我没入这行时,经常在家乡湖中采藕,这点技艺总算还是没忘。随着艺团南来北往,哪有什么时间游玩。来碧落快一年了,就带着小瑜出来游过一次。”
此时云开月明,银白的月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船已至湖心,花裳撑了半程,也觉得累了。她跳入舟舱,与希亦腾对面而坐。希亦腾有佳人作伴,一时仿佛置身世外,此情此景只想就这样永远持续下去。
游舟随波荡漾,两人一时无语。忽然,从希亦腾旁边的水中跃出一条湖鲤,在月光下划出一道亮痕,然后又拍落水中。花裳一下子靠了过来,她用手扶住舟弦,喜道:“快看湖鲤,没想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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