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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楼台辉煌如昼,歌声曼妙而缥缈,丝竹弦管弄起靡靡之音,隐约传来女子嬉笑和令人心摇神荡的呻~吟。
若是凡人看到这番景象,定会惊愕莫名,只因这灯火楼台,并非起于平地,而是飞悬夜空,去地半里许,仿若海市蜃楼,又似天上仙人的琳宫一般。
楼台亭阁连绵如簇,环绕着一处方圆十丈,洁净无暇的白玉舞台,此时,一群戴宝冠,挂璎珞,身着纱衣,脚垂银铃的妙龄女子,正翩翩而舞,妖冶之至,尽态极妍。
四周雅阁垂五彩纱幔,如烟笼雾遮,内里偶尔传来吃吃笑语,仔细听去,却听不分明。这靡丽之至的所在,于人间唤作青楼,在天上,也无甚分别。
高微端坐于锦茵席上,面前几案铺排着丝毫未动的美酒佳馐,从她的方位,一抬眼就能看到下方旖旎多情的舞蹈,她却眼观鼻,鼻观心,神情凝重得和这声色之地格格不入。
咻地一声,一颗碧樱桃砸在她脑门上,那力道甚大,砸得她整个身子晃了晃,她面上无动于衷,袖子下的双手握得更紧了些。
那边一声嗤笑:“长辈带出来见世面,身为晚辈却如此矜持。你们说,她是不是假正经?”
魔修严襄正倚红偎翠,两名艳姬一左一右被他搂在怀中,听到这话,对视一眼,都吃吃笑了起来。她们引来送往,哪样的客人没见过,也有长辈修士与晚辈结下同靴之谊的,但眼下这位“晚辈”却怎么看也不像会到这种地方见世面的,倒像是被这“长辈”胁迫而来。
一名媚眼如丝,玉肌丰润的女子目光往高微脸上一转,见她虽不甚美艳,也算清秀,神情苍白严肃,薄唇抿成一线,显得十分勉强,不知怎地心生怜意,掩口而笑:“上仙可别这么说,人家可是个小姑娘呢,得多难为情呀!”
“什么上仙,爷哪里像上仙?爷比那些妆模作样假正经的上仙厉害多了,你试过就知道,嗯?”严襄低头,在那女子丰腴的肌肤上轻咬一口,惹得女子娇喘连连。
“她是小姑娘,你呢?你是大姑娘么,来,让爷看看,到底是哪里大?”他的手伸进那薄薄的纱衣,抓住那若隐若现的一团丰盈,大力揉搓起来,“……的确不小,还有你,你是大姑娘,还是小姑娘呢?”
另一名艳姬被他拽到怀中,咯咯娇笑,扭着身子不依,三人一时间浪成一堆。
那边打情骂俏得起劲,高微却憋屈得要吐血了,心中愤愤骂了一句:“魔修就是魔修,不知廉耻!”
她丹田被下禁制,灵气不畅,可以不看,却没法不听,喘息和娇嗔之声越来越大,眼看那魔修要当场上演活春宫,高微实在忍不住,愤然起立,却无处可去,只得下了几级台阶,穿过纱幔,往对着舞台的观景台走去。
这几日高微度日如年,她本一意求死,谁料那魔修严襄在她丹田气海下了禁制,灵气运转只够疗伤之用,稍微厉害一点的术法根本无从施展,更不用谈飞天遁地了。魔修既不杀她,也不放她,除了言必嘲讽,也未曾虐待羞辱,她最担心的情形也没有发生。
魔修行事随心所欲,无法以常理度量,高微时时刻刻都在思索他的意图,多次套话无果,不得其解,心中烦乱之极。
前几日还算好熬,不过跟着他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直到今天,这人竟然带她到这烟花之地!
青楼一游,从前高微也有些向往,却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势下登堂入室,身后传来的声音听得她耳根通红,咬牙啐道:“无耻之尤!”
然而再无耻,彼强己弱,她已沦为阶下囚,也无法可想,到了这个时候,才深切的体会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之意,也从来没有比现在更渴望力量,让她变得强大,不被人左右,能自由自在,为所欲为的力量。
不知不觉,高微的手指紧紧扣着观景台的玉石围栏,用力之猛,连指关节都绷得发白,她思绪飘飘荡荡,又回到了蒙水之上,石化的鱼王尸体仿佛就在眼前,那上面遍布伤痕,经过十一年的风雨冲刷,依旧能够辨认出――水行术法,木行术法与雷击的痕迹。
想到这里,她牙关紧咬,严襄虽是魔修,居心叵测,但他说的是实话。阮榛是水木双灵根,宋苏是罕见的雷灵根,这鱼王修为不弱,定是被他们二人联手击杀,而鱼王内丹一失,尸身随即石化,堵塞了蒙水河道,才……葬送了青山镇三百多条性命。
鱼王天生天长,在蒙水中生活了几百年,未曾有什么恶行,不过因为结了颗对修真之人有用的内丹,便被杀灭,而取它内丹的修士,明明有能力扭转局势,却坐视洪水泛滥,涂炭生灵。
更可笑的是,只因那场洪水唯一的遗孤身具灵根,才将她救起,以恩人自居,将她带入仙门……
那声音又在高微心中响起,讥嘲入骨,令她胸臆之间如塞寒冰,几乎无法呼吸。
纱幔飘拂,黑衣魔修左拥右抱,对两名艳姬上下其手,引得她们娇喘连连,目光迷离,而他鹰翼般的浓眉之下,眼神却深邃锐利,魔音惑心,只惑得一时,但怀疑与怨恨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生根发芽,长出刻毒的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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