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的在这一瞬间几乎忍不住往脑门上冲的怒火,还有什么比平日里与你情话绵绵的小女友骨子里从没对两人恋情怀有信心,更令人愤怒的?
格洛莉亚却忽然收起暴躁的表情,“萝拉的竞争对手都有谁?我指的是参加化学竞赛的这四人中。”
夏洛克在这场审问中似乎变成了助手,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格洛莉亚,他的小女朋友在一瞬间将自己的情绪失控变成了寻找线索的契机。
这似乎是很好的补救,夏洛克自己也不能保证会比她做的更好,两人在审讯之前已经调查得知亨利·阿贝尔昨晚凌晨时分始终在威士忌俱乐部买醉顺便与女人*,监控摄像完美的排除了他的作案时间。
他具有的作案动机也许会有从犯嫌疑,或者即使他确实对谋杀案一无所知,作为关系亲密的爱人也能从他嘴里获知一些线索,毕竟死者是一名短时间前来夏威夷的法国人,本身便难以获知细微信息,仅靠福尔摩斯先生的黑莓手机毕竟不能做到真正的无所不能,而经过一夜的海水侵泡漂浮,太多可能的线索被冲刷殆尽,于是撬开亨利·阿贝尔的嘴就变得至关重要。
但即使如此,夏洛克·福尔摩斯依旧不会错过格洛莉亚流露出的真实情绪——她对两人的关系毫无信心。
在这件案子的真相浮出水面之后,他恐怕需要和小女友谈论一下她这该死的想法。
但此时夏洛克依旧冷静的补充,“也许可以再加上其貌不扬,布尔热瓦面部头骨的受破坏程度已经不仅是防止被警方进行面部重组的程度,那更接近被嫉恨趋势的恶意破坏,他/她疯狂的想毁掉布尔热瓦姣好的面容。”
法国先生吐出一个名字,“本沙明·皮耶尔,他与萝拉共同向莫努里教授申请推荐信,莫努里教授称将参考两人在化学竞赛中获得的名次做选择。本沙明同样获得了昨天的二等奖,但如果昨天不是萝拉忽然高烧发热无法登机,她在巴黎本土的竞赛也能够获得奖项。而且皮耶尔患有红斑狼疮,面貌常年受到皮肤病影响。”
夏洛克扯出一个敷衍的微笑,“看来我们得去见见这位皮耶尔先生了。”
另一间审问室中,本沙明·皮耶尔正在接受警员的询问,夏洛克接过笔录,这位年轻人称自己与教授同学分开后在维基基海滩参加了一场沙滩晚会,深夜中喝的醉醺醺的一群游客只会记得脱衣舞娘,其他的记忆早就被酒精带走了,至于海滩上更不用指望监控摄像了。
夏洛克却不准备与他纠缠浪费时间,在伪装大师福尔摩斯面前,皮耶尔的演技有些不够看。
“看,莉亚,我们还同时找到了昨天偷走法国试卷的小贼,”夏洛克修长的手指如同弹奏钢琴一般在长桌上跳动,“偷走试卷延长竞赛时间、精神类药剂致使她高温发热,为了令布尔热瓦无法登机赶上竞赛,这位年轻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皮耶尔面色无辜,“您在说什么?先生?”
“您是否知道化学竞赛举办场地的清洁工在一个垃圾箱内找到了丢失的法国试卷,”夏洛克笑容伪善,“指纹上面沾了点药膏,而那正是治疗红斑狼疮的特效药。”
格洛莉亚眨眨眼,福尔摩斯先生在诓他,清洁工才没时间去注意什么丢失的法语试卷。
不过夏洛克·福尔摩斯基本上已经要成为一名欺诈师,面前的本沙明·皮耶尔显然是又一名受骗人,他气息有些不健康的急促,“我确实偷了试卷,但萝拉的死亡与我无关,我当时花了一大笔钱在看脱衣舞娘,你们更应该调查那位道貌岸然的阿贝尔教授,他与萝拉关系匪浅。”
格洛莉亚看着他手上的运动手环,那是昨天化学竞赛为参与者准备的纪念品,印有各自参与者的姓名,但皮耶尔手上的这一个却印着法国另一位选手的姓名,也许她可以猜测他这是……收集癖?
收藏癖是心理疾病中的一种心理症状,其中一种症状便是违背常情地到处搜集与收藏他人的物品,搜集和收藏过程中会有一种莫明的满足感。
“你出身贫困,家庭无法承担系统性红斑狼疮的长期治疗费用,致使病情加重已经侵害内脏,你身上的衣服发旧泛黄,如果不是贫瘠,任何一位法国人大概都不会如此度日,不如您谈谈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何会花费一笔高昂的费用观看脱衣舞娘的海滩晚会?”咨询侦探靠在椅背上,散发着摄人的压迫感。
出身贫困及身体问题显然激怒了本沙明·皮耶尔,他情绪失控似乎有些精神问题,“你这该死的英国佬!恶心的恋/童/癖!”
格洛莉亚显然也没能避免他恶毒的咒骂,“还有你这个不知廉耻的bitch!靠和教授鬼混得到竞赛奖项!我真该录下你们在车里鬼混的场景,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这对贱/人!”
格洛莉亚:……所以她好不容易车/震一次,到底他妈的招来了多少观众!
“慎言,皮耶尔先生。”福尔摩斯先生声音平和,古典英俊的轮廓迷人,如同一位友善的绅士,如果忽略他对准法国人的英制勃朗宁手/枪。
审讯室外的fbi精神紧张几乎要冲进去,室内的格洛莉亚却星星眼的看着夏洛克,哈利路亚,福尔摩斯先生举着勃朗宁时实在是太英俊了!
格洛莉亚顺从地扮演金发bitch形象,看了一眼他似乎装有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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