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误会!玛丽,你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亚历山大·霍尔德脸色灰白地嚷道。
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换了个坐姿,他双腿悠闲的交叠,深海般的绿眼睛在壁炉火光的映照下带上了一抹深邃的金色,“现在,我们来回顾昨晚这栋房子所发生的一切。”
“当玛丽认为你已经回到房间后,悄悄地溜下来在那扇朝向马厩小道的窗口和她的情人乔治·伯恩韦尔谈话。”夏洛克可不会在意玛丽苍白凄惨的神色,他操作着黑莓手机调出几张图片,正是刚从在屋外拍摄的,“伯恩韦尔的脚印因为久站而深深地印透了地上的雪,好在愚蠢的苏格兰场还未翻到这里破坏脚印。”
格洛莉亚:……再次心疼苏格兰场一秒。
“玛丽和他谈起那顶皇冠,这消息燃起了伯恩韦尔对金钱的邪恶贪欲,而他显然让玛丽服从了他的意愿。”夏洛克不置可否,“我不怀疑玛丽对霍尔德家的感情,但是常有这种女人,她们对情人的爱会淹没对所有其他人的情感。”
玛丽完全不敢抬头看霍尔德先生,她面色惨白如纸,但格洛莉亚对她却谈不上同情,“我想玛丽小姐还没有听完那混蛋的指使,就见你下楼来巡视,她只好匆忙关上窗户遮掩,甚至用年轻厨师外出约会的事来分散你的注意力,顺便方便嫁祸他人。”
格洛莉亚求表扬的看了一眼咨询侦探:宝宝分析的怎么样?我们是不是可以开一家探案夫妻店?
夏洛克看着小姑娘扬起的傲娇甜笑,觉得手掌有点痒,很想凑上去摸摸她甜蜜的小脸,可惜他只能先解决这桩案子,“接下来我们谈谈亚瑟·霍尔德。”
“你的儿子亚瑟和你谈话不欢而散后,便上床去睡觉,不过他因为欠俱乐部的赌债心神不安而难以入睡。半夜的时候,他听见脚步声后起床探视,吃惊地看到他爱慕的玛丽蹑手蹑脚地进入你的起居室。”福尔摩斯先生仿佛身临其境看见整个过程般详细的描述,“他匆忙的随便披上一件衣服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连鞋都没穿。”
夏洛克的声音很像是在陈述一部戏剧的剧情,“接着他看见玛丽手里拿着那顶珍贵的皇冠走出你的起居室,他恐怕十分恐慌,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相信自己爱慕的女性是个卑劣的盗贼。之后他看见玛丽偷偷地将窗户打开,把皇冠从窗户里递出去交给暗地里的什么人。”
“亚瑟·霍尔德等到玛丽回到自己房间才采取行动,这个可怜的男人不希望暴露他心爱女人的可耻行径。”夏洛克对亚瑟·霍尔德的行为懒得发表什么意见,“他清楚这件事将会使你遭受不幸,于是急奔下楼,仍然是披着衣服,光着脚,打开那扇窗户,跳到了外面的雪地里,他恐怕看见了正在企图逃跑的乔治·伯恩韦尔爵士。”
“噢,上帝!”大银行家有些不敢想象咨询侦探的分析,如果这是真相,他岂不是冤枉了独子?
“亚瑟捉住了那混蛋,两个人在雪地里争夺起来,你的孩子抓着皇冠的一端,而他的对手抓着另外一端。扭打之间,皇冠被两人打斗的力量拉断了,当时皇冠已经在亚瑟手里,他便急忙跑回来,关上窗户,上楼到你房内,正在察看那扭坏了的皇冠并用力要把它弄正的时候,你就出现在现场了。”?夏洛克的黑莓手机屏幕上正是来自两个人的凌乱的脚印,“我在伦敦的一位流浪汉线人认识乔治·伯恩韦尔的家中侍者,他对我提供了伯恩韦尔的鞋码,与这双奢侈男士靴子脚印的尺码分毫不差,而打赤脚的脚印自然来自亚瑟·霍尔德。”
早在他拍下脚印照片时就对那位流浪汉线人发送了短信,福尔摩斯大侦探的眼线可是遍布伦敦。
照片里地上的雪被踩得纵横交错,狼藉不堪,好象在那里发生过一场搏斗。
“这真的是事实吗?”老霍尔德先生在一瞬间脸色灰白暗沉。
格洛莉亚觉得她得为亚瑟·霍尔德讨回些公道,毕竟她十分理解这种来自于父母的伤害,“正当他认为自己很值得你最热烈地感谢之时,你对他的谩骂激起了他反叛的怒火,但他依旧要求出去五分钟,希望能回到争斗的雪地里为您找回丢失的三块绿玉,可惜您以为他想要逃跑。他不能既说明实际情况而又不致于供出玛丽的偷盗行为,于是只能被您叫来的警察关进了监狱。”
“玛丽!怪不得你一看到那顶皇冠便发出一声尖叫昏了过去。”霍尔德先生大声嚷着,“噢!我的上帝!我真是瞎了跟的蠢人!我亲爱的亚瑟多么冤屈!我是这样残酷无情地冤枉了他!”
玛丽痛苦的发抖,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老霍尔德,这位在她父母去世后将她当作亲生女儿抚养的老人。
“当你排除了不可能的情况后,其余的情况,尽管多么不可能,却必定是真实的。”夏洛克黑灰色大衣的领子竖着,刀斧雕刻般的脸颊克制又冷酷。
既然已经知道自己儿子是冤枉的,老霍尔德开始向侦探寻求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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