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与凌剑交替进攻。摆脱控制后,乔月又摸出了一对峨眉双刺,仿佛跳舞一般,便已刺出了数十次。不过这数十次进攻也未对居延聂产生实质性的伤害,仅仅是刺烂了他的衣服,露出了里面银白色的内甲。
“贱货!”居延聂得到一丝喘息时间后,想要反击,可是内甲仅仅只能护住身体,像手等的一些部位是没有办法保护到的。在他被凌剑划破双手后,就注定了他的失败。毕竟,先前他得势,仅仅是因为出其不意,而他的真正实力不过是“入道之境大成”,与凌剑和乔月二人相差无几。如今以一敌二,若不落败那才叫奇怪。
居延聂陡地从腰间摸出一把暗器,忍着手上的伤,竟掷出了十数柄钢针。乔月眼见钢针来袭,竟踏着墙壁,依靠轻功飞到洞顶,躲过了钢针。不过凌剑却没有如此幸运,先前被居延聂阴了一把,到现在还行动不灵便,眼见得钢针来袭,只得使剑挡开,不过也仅仅挡住了危害要害的几针,肩上、握剑的手上都中了两三针。
居延聂眼神一寒,居然直接挥拳与凌剑殴打起来。狭小的洞内,两个人殴打起来,完全是最最原始,最最血腥的搏斗。不过居延聂却似乎忘了一个人,那便是躲过暗器的乔月。乔月松开抓住的岩石,便想像居延聂刺去。
正在乔月想要有所行动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气机锁定了她,竟让得她动也不敢动。凌剑仿佛有所察觉,扭头看去,却看到一名白发白须老者从洞中走了出来。
“你们二人竟有胆伤我儿。”那老者淡淡道,随即一挥手,乔月整个人便飞起来,随即跟单手撑地的凌剑撞在了一起,二人都是十分惊诧。来者竟是居延阁阁主——“居延庆”!
“爹。”居延聂脸色阴沉的站了起来。
“不必多说。”居延庆摆摆手,“这二人是青狼帮和阳岩楼一起通缉的人,交给他们,自然他们会受到惩罚。”
听得这话,凌剑和乔月脸色一变。
“爹,我请你饶了那女子,配于我为妾。”居延聂也是一急。毕竟他在辛城待了这么久,从未见过似乔月这般美丽的女子。
“当然可以。”居延庆当即准许。这可乐坏了居延聂,当即这人便想去牵乔月。凌剑眼神一寒,当即拄着剑站了起来,脸色阴沉道:“居延阁……好一个居延阁。”
“无名小卒,毋须多言。”居延庆缓缓走出了洞口,眼看着不远处青狼帮和阳岩楼的巡查队伍,不由淡然一笑。
“这个秘密,也是到了揭开之时了。辛城,终究是我居延阁之物。”
……
令狐笑扶着墙壁站在自己的牢房中,无助的在地上拾起一根茅草,然后折断。
“桀桀,当初你不是挺嚣张的么?”不远处,阳岩楼少当家孔瑜又走了过来,一脸不屑的盯着令狐笑。
令狐笑不说话。
“怎么,吓傻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自己底子不够硬还敢来挑衅我,挑衅我阳岩楼。”孔瑜走到令狐笑的牢房门前,手中持着一把弩箭,单手拿着瞄准令狐笑。
令狐笑看着孔瑜手中的弩箭,淡淡开口道:“你以为杀了我就完事了?你父亲想要我的《寒微诀》,所以他还不杀我。如今你违反了你父亲的命令,你不怕会被罚?”
“我怕什么,他是我爹。”孔瑜不屑道,“你和我之间的是私人恩怨,这事情要怪只能怪你!”言罢,孔瑜的手指微微一颤,“你不怕我一箭射死你?”
“怕什么。”令狐笑陡然从一旁拿起一张茅草扎成的“纸符”,就那么对着孔瑜,“你敢射我你就来试试。”
“哼!”孔瑜神色一寒,原本已经上好弦的弩箭,在他的指尖轻叩扳机之下,便射向令狐笑。令狐笑手脚尽皆被缚,一时间不好躲开,只得微微一侧身,以那茅草“纸符”略作抵挡,然后竟被一箭射穿了肩膀。
“第一箭!”孔瑜自顾自的念到,然后从腰间又摸出了一支箭,上弦,射击!
不过这一箭还未到令狐笑身前时,便已经变得粉碎。只见令狐笑隔壁所关押之人缓缓伸出了手,然后猛然捏下。那原本好好的弓弩便变得粉碎。
“你!”孔瑜看的这人这样,不由大怒,“这里是我们阳岩楼的地盘,你一个被关押之人,竟敢对我不敬!”
“敬你作甚?”那人不屑的道,“一个仗势欺人的小鬼罢了。”
“哼!”孔瑜气极,居然拔出随身佩剑,向那人刺去。令狐笑却是暗惊,需知这阳岩楼的镣铐是经过特殊处理的,能够封锁人体内的内力运转轨迹!而那人却居然能够直接隔空捏碎那弓弩,这明明就是内力外放,达到“悟道之境”的象征,而且这人的实力,绝不仅仅是“悟道之境”那么简单,居然能够突破镣铐的封锁!
“这招式破绽太多!”那人居然只是挥挥手,孔瑜手中的长剑居然就刺偏了,直直的刺向了牢门的铁锁。只听得当的一声,那锁直接被孔瑜切断。而那人居然还直接走向牢门口,推开牢门,就这样走了出去。
“你们阳岩楼以为,当初你们能够知道那个秘密,别人都不知道么?你们一个个的出去叫人笑死。自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可是人人都知道。”
“你阳岩楼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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