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上了年纪的人而言,一天到晚出差并不是一件常见的事情,不过这对于费舍尔博士来说并不适用。对于一年中几乎半年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处理公务的他来说,坐飞机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看到窗外越来越清晰的跑道轮廓,躺在座椅上的秘书长知道飞机即将降落在马尼拉国际机场了。这架湾流g550平稳着地之后缓缓的减慢了速度,最终停了下来。右前舱门打开了,折叠升降梯缓缓的展开。
“谢谢。”松开安全带的费舍尔从微笑的乘务员手里接过自己的西装。窗户外的阳光有些刺眼,让他有些难以睁开眼睛。“希望天气不会太热。”
“伯纳德,请帮我把今天晚上的预定全部推掉。”穿上西装的费舍尔,对着不远处的私人秘书招呼了一声。
“没有问题,秘书长先生。”
当秘书长一行人走下飞机的时候,一名穿着西装的公务员迎了上去。从他微微发福的身材来看,这位应该是个坐办公室的主。
“您就是费舍尔秘书长?”
“是的。”约翰点点头,指了指身后的三个人。“这几位分别是政务次官汉弗莱·阿普比,我的私人秘书长伯纳德·伍利,以及阿诺德·罗宾逊理事。”
“幸会,幸会。”操着生硬英语的公务员和几人分别打了招呼,尤其是阿诺德·罗宾逊理事。“总统先生和您的会面安排在下午,我将送你们前往市区的宾馆,之后前往总统府,国防部长对于这次的会面十分的期待。”
“谢谢你。”于是四人将行李交给接待人员之后坐进了插有菲律宾国旗的黑色加长奔驰。马尼拉国际机场位于马尼拉市南郊,距市中心约10公里,考虑到菲律宾糟糕的交通状况,这段距离可能需要半个小时左右,不过这并不是不能接受。
相比于在日本时候的待遇,菲律宾的奔驰的内部条件并不是很好,车里的饮料柜除了白兰地以外只有几种不知名的无酒精饮料。红茶只能说是面前入口,搭配的点心只有一种味道不怎么样的饼干。不过座位倒是很舒服,车里冷气也很足,加上有警车开道,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到酒店之后叫醒我。”在座椅上换了个姿势的费舍尔决定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长时间的飞行产生的疲惫可不是骗人的,加上之后还得和菲律宾的防长的会面,没有充足的精力可不行。
不过这种惬意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一阵剧烈的爆炸声以及随后的枪响终结了这一切。
“发生什么事情了?”费舍尔尽力将自己的身体压低,同时握紧了公文包的把手。
“车队被袭击了。”浑身颤抖的伯纳德小心翼翼的靠近车窗。“开路的警车被炸成了碎片——”话音未落,一颗流弹击中了伯纳德面前的玻璃,刚好就在伯纳德鼻子的位置。质量优良的防弹玻璃并没有炸裂,仅仅留下了些许蜘蛛网似的裂痕。“我的上帝!救救我!”不过可怜的伯纳德并没有与他体格相称的勇气,那颗流弹几乎让他吓破了胆。
“我讨厌这样的事情。”费舍尔打开了自己的登机箱,里面装着有关psi接纳菲律宾成为成员观察国的协议草案,无论如何这种东西不能落到任何不应该知道的人的手里。费舍尔点燃了协议的一角,之后看着协议在自己精良的登机箱里燃烧。“我挺喜欢这个箱子的。”不过这具小小的抱怨瞬间就在激烈的交火声中被掩盖了。
加长奔驰的车门被猛地打开,猛地涌入的硝烟于鲜血的气味让车内的官员们一阵晕眩。恍惚间,几名头戴黑色面罩的武装分子野蛮的将几人从车里扯了出来,强迫他们跪下并利索的用手铐将他们拘束起来。
“把他们的眼睛蒙上!”费舍尔被套上黑头罩之前最后看到的,是一名貌似是领头的家伙正将几张照片收进怀里。
保镖推开门,格洛丽亚·马卡帕加尔·阿罗约总统走进了马拉卡南宫的战情室,战情室里的11个人都站了起来向总统女士致敬。阿罗约总统点点头,在一台综合情报显示终端的中间坐了下来。
“先生们,早上好!”总统将手提包递给边上的秘书,像往常一样在禁烟的会议室里点燃了香烟。“谁能跟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弗纳希尔,你的安保工作是怎么做的!”
“女士,特使先生的车队在距离马尼拉5公里的郊外被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劫持。我们怀疑这是摩洛伊斯兰解放阵线下的手,他们一定预谋了很久。”坐在总统右侧的警察总长拉里·弗纳希尔指了指屏幕上的袭击发生区域。这位阿基诺家族的远房表亲在某次谒见阿基诺夫人之后更是平步青云,搭上了阿基诺家族这班顺风车。如果成为psi观察员的交涉获得圆满成功的话。他将会成为菲律宾历史上最为成功的警察总长。
“这次的袭击肯定是一起泄密事件,有人将特使的行踪泄露试图破坏我们获取psi观察员资格的外交努力——”拉里·弗纳希尔的成功当然不仅仅因为血统,他还十分的擅长将脏水泼到敌人的身上。
“特使的位置呢?”阿罗约总统的政治嗅觉就像她的父亲迪奥斯达多·马卡帕加尔一样敏锐。她当然明白这位阿基诺家族塞进来的沙子的想法,只要操作得当,就能好好的羞辱一下反对派的领袖。不过那得建立在一个前提下——特使先生毫发无伤的获救,并且愿意就观察员资格的具体问题进行进一步磋商。
“他们现在正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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