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温暖,丝毫都没有感受到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多么的危险,她只是感觉到,今天的家里怎么那么冷呢,闭着眼睛摸索到霍渊的浴巾上,轻轻的一扯,本就松松垮垮的浴巾就落到了温暖的身上。
霍渊一直撑着手,保持着姿势没动,原本看她姿色平平,还想着放过她的,但是,身下的女人已经暗示到这种程度了,那自己哪有不从的道理呢。
大手一扯,女孩身上原本就单薄的衣料被撕成两半,飘落在地上。
当女人的身姿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的时候,他甚至都忘了,理智这个词是什么意思,疯狂的开始了自己的动作。
不得不说,刘总的那个秘书,这次是下了狠手了,就算是霍渊这么大的动作,身下的女人都没有醒来,也倒是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身下的女人深深的睡着,或许是真的很冷,温暖的双腿自然而然的就向着自己身边的热源凑过去,两个腿紧紧的夹着霍渊的腰,手也抓着男人的胳膊,好像一松手,热源就会跑了似得。
这无疑是对正常男人的挑逗,霍渊一个挺神,就没入了她的身体。
而此时的温暖正沉浸在自己的梦里,梦中的他来到了一间破旧的木屋子外面。
房屋的门半掩着,温暖虽然害怕,但是陌生的环境让他不得不往前走。
吱呀一声,门被温暖推开了,里面的摆设十分的简单,唯有床上拉着帘子,让整个屋子充满了诡异的气氛。
温暖刚要往前走去,就觉得身下传来刺骨的疼痛,让她没有办法再继续走下去。
这时,床上的人说话了。
“你能见到我,就意味着你不再是处子之身,而你身上的这个男人,跟你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记住,你只能......”后面的字,温暖没有听见,只觉得自己离那个木屋子越来越远,那个声音也变得很轻,很柔,直到什么也听不见。
身下的疼痛越来越明显,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那个男人正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动作狂野,让未经世事的温暖,再一次昏睡过去。
一夜混乱,床上的一男一女,相拥而眠,男子脸上挂着笑容,手臂搭在身旁女子的屁屁上,温暖清楚的感觉到这只大手还在自己的屁屁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但是呼吸还是那么平稳,也没有任何要苏醒过来的迹象,难道是自己在乱想?
可是看着自己的身子,还有身上清楚的传来的酸痛,温暖知道,这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
而且身边躺着的男人还是那天自己看痴的那个男人,他,还是一样的好看。
温暖不由得又看痴了,忘记了,自己刚刚失去了清白,给了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男人。
温暖又看了一会,决定趁着男子还在睡着,起身离开,可是身子刚刚抽动一下,疼痛感就游遍了全身,这倒是让温暖想起了昨天那个怪异的梦,印象已经十分模糊了,索性就不想了。
忍着痛起了身子,拿着自己已经破烂的上衣和裤子,跑到了洗手间。
在烦恼上衣怎么穿的时候,温暖突然发现,自己鼻子上面的那个痣不见了。
是真的不见了,温暖左看看右看看,那个痣消失的无影无踪。
来不及细想,温暖找了一件那个男人相对来说小一点的衣服,把长长的衣摆塞到裤子里,然后再把袖子挽起,勉强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奇怪。
等温暖穿好衣服出来以后,温暖连看都没看床上的人一眼,就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
大床上的男人死死地盯着那个蹑手蹑脚的身影,昨晚女人的美好让男人回味无穷,看到小女人碰的一声把门关上,床上的男人把嘴角弯到一个满意的角度。
温暖一出门,便看见双眼通红的区北,区北狼狈的样子把温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转身,脑袋碰的一声就撞到了酒店走廊的墙上。
“温小姐,你没事吧?”区北小心翼翼的问着,这个小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少爷口中水性杨花的女人,反倒是由骨子里透露出的纯净,让紧紧只是见过一面的区北都印象深刻。
“唔,我没事。”温暖意识到自己十分的丢人,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跑了。
“温小姐,等一下。”区北手中,拿着钱,有些犹豫,少爷吩咐了,他不想欠别人的,但是他又心软了,最终还是把手中的钱,递给温暖,说道“这是我们少爷...给你的,昨晚你辛苦了。”区北以前也没少帮少爷摆平yī_yè_qíng,但是对于温暖,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柔的摆平。
“给我钱?为什么?”温暖愣住了,他们当自己是什么?坐台女么?
“这是你应得的报酬,如果你嫌不够,这张卡......”区北话说的委婉,但依旧伤到了温暖的自尊心。
“够了,回去告诉你们老大,我对他昨天晚上的服务很满意,这些钱就当是我给他的小费了,我们两不相欠,再见,哦不,是再也不见。”温暖噼里啪啦的说完了反击的话,就连区北都愣住了。
服务?满意?他们少爷什么时候成了男那个了?真是不敢想象。他们的少爷被人压在身下,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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