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个下午,卡里都是很勤快地来到驾校。在电脑上做题的同时,心里不无惆怅。校长好像失踪了一般,连她的人影都没见着。
报名那天,他跟着教练去练场里遛了几圈,因为不会开,觉得也没有啥意思,找了一个借口,又回到了驾校。
实际上,也并非觉得在车上无味,而是心里有牵挂。他渴望在电脑上做题,渴望校长凑在他的身旁。那美妙的时刻,他想继续维持,并热切地希望往前发展。
在学校里,曾多次与女生同桌,却从来没尝过这样的感受;这次,莫非……
睡觉时,校长站在床头,吃饭时,校长在碗里,走路时,校长就在面前…….几天来,无时无刻,校长总是在他的眼头晃荡,赶不走,挥不去。
“可是,好几个小时了,她去了哪里呢?”身在驾校,卡里像是掉了魂似的。
“莫非她上午在驾校,下午回家去了?”
“很有可能哩,因为下午有几个学员在电脑上做题,她没有来的必要嘛。”
这样想后,卡里决定上午去驾校侦探一回。反正那本薄册子已看了两遍,心里也有了八八九九。
生了这个决定,他心里狂喜不已,同时也暗自嘲笑自己前几天的幼稚与天真:只想守株待兔,却没反思去侵略。
次日上午,却并没有去成。不想来了客人,父母都去了城里打工,家里就一个老奶奶留守在那几间平房里。妹妹还是个中学生,即便没有外出,虽然也不曾娇生惯养,家务活却是一窍不通。没办法,虽然心心念念的,也只得穿上围裙在家里招待客人。
虽然是在家里,心里却像猫抓似的,无时无刻都在牵挂。那个魂牵梦绕的地方,让卡里身在曹营心在汉。
次日,早早地吃过了饭,在堂屋里就打响了摩托车。他恨不得一步跨进驾校。奶奶听着心烦,双手捂住耳朵,撵他快走。
然而,这天上午的突然袭击,依然令他大失所望。
三天了,校长无影无踪!卡里像一头困兽一般,双眼都染上了红丝。几个晚上连续失眠,这是前所未有的现象。
坐在电脑前,他失魂落魄,无精打采;心里充满了迷雾,无数个问号涌上心头。
无数次掏出手机,却始终鼓不起勇气打她的电话。好几次想打听她的住所,又认为这样太过愚蠢。几天来,煎熬无比,却始终不得法,像太阳底下的蚂蟥一般。
年轻的大学生,第一次恋爱,却尝足了失恋的痛苦。
第四天上午,他依然没有从情网里逃出来。不过,通过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心里虽然没有得到解脱,但那强烈的思念倒也有所缓解,因为和他在一起学习理论的,还有两个女娃娃和一个男孩子。
每天在电脑上做题,虽然神情恍惚,但和她们并排坐在一起,也觉得有趣。尤其是那个名叫华子的大学生,尽管其貌不扬,却怪话连篇,不但那两个女学生,就连卡里有时候也被逗的开怀大笑。
两个女孩子都是中学生,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来时一起,去时一双,两人总是形影不离,亲如姐妹。瘦的名叫余多多,今年18岁;胖的名叫花花,今年也是18岁。两个中学生年岁相当,都像花朵一样美丽。
实际上,胖的不是多胖,瘦的也不是很瘦,只有两人站在一起,才让人觉得她俩是一胖一瘦。
男女搭配,做题不累;又都是年轻人,相互熟悉的快,在一起说说笑笑的,渐渐地,卡里的心有了转移。花花虽然才18岁,但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小女人了,她胖乎乎的,一对眼睛十分迷人。
四个人论资排辈,卡里最大,被称为大师兄。华子虽是老二,可能是因为他相貌有点猥琐的缘故,两个中学生对他总是直呼其名。
四个学员在一起,有时疯,有时闹,在短暂的几十个小时里,他们好像兄妹一般。
这日上午,卡里跨进驾校,他飞快扫一遍办公桌后面空荡荡的的椅子和里面的书架,尽管思想有所准备,虽然事前早已料到,可心里依然有点失落,高涨的情绪也渐次低落;眼睛转到几台破电脑前,四个座位有一对是空的;花花和华子坐在一起,各自看着电脑。
余多多没来,卡里心里又多了一些失落。这个小姑娘小巧玲珑的,话音像小鸟一样悦耳动听,卡里很喜欢听她说话。
由于心里空落落的,情绪不佳;进来时又没人理他,他便恹恹地走过去,沉重地坐在凳子上。虽然坐下来了,半天也懒得打开电脑。愣怔地坐着,也并不说话。
宽大的屋里静悄悄的,三个人各做各的,谁也不说话,只闻呼呼的风声和键盘的响声。
坐在花花的外面,中间虽然还空着一个凳子,但电扇是从里面往外吹,那风裹挟着清凉油的刺鼻气味冲击着卡里的脑门。他霍然站起来,走过去拔出塞子,电扇便唔唔唔地转起来。
和校长相比,她身上的味道太难闻。
忽然,花花惊叫一声,卡里转头望去。这一望不要紧,花花却突然笑出了声。华子看她的时候,卡里却又转脸打开电脑,想去做题。
他对他俩没兴趣,特别是对花花的笑,无论她遇见什么好笑的事,他此刻都不感兴趣。除非,此刻天使走到他俩的身边,他才有兴趣转过头去。
不过,当他听见华子的惊呼时,才又抬起一对无精打采的眼睛转脸望去。
友视频聊天,华子瞪着眼看。电脑上,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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