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红果然就感冒了。卡里次日去了驾校才知道。栗佳佳说,她发烧又咳嗽的,已起不来床,今天不能上班了。
卡里立马往外走。栗佳佳说:“卡里,你甭去看她了,我要去城里办事,现在就得走。”
花花和余多多都说:“大师兄,要不我们下午回来一块去看教练。”
卡里只得止住了脚步。虽然止住了脚步,他却站在廊檐上给栗红打了许久的电话。栗佳佳催促了两遍,他才结束了通话。
“卡里,你来开吧。”看见卡里朝车上走,栗佳佳下来了,把方向盘让给他。
华子说:“校长,这省道国道的,栗红教练就不敢让他开。”
栗佳佳笑而不答,卡里一屁股坐了上去。
心情顿时好转,同时又有点紧张。毕竟这是省道,又是几县交界之地,人多车更多。
不过,他身旁的栗佳佳,却是一副悠闲自在的神态。他知道卡里的技术,因为他经常来来回回地在大街上开。
虽是省道,却比大街上好开,因为这里的车,都按着规律行走。
同时,栗佳佳看见卡里一副郁郁的样子,所以便把方向盘交给他。因为她知道,只有把方向盘握在手里,他的心情才会快乐起来。
果然,由于心情高度紧张,卡里暂时忘记了栗红的感冒。也因为思想高度集中,便也忽略了前**的存在。
车速很慢,在那十几里地的省道上,就有许多辆摩托车跑到他前边去了。尤其上了国道后,他几乎连自行车都跑不赢了。卡里不是不想跑快,也不是没有技术跑快,而是心里装着栗红,所以他不敢跑快。他知道,如果今天是栗红,这方向盘他是握不成的。
华子忽然说:“校长,刚才我们想去看看教练,你说去城里有事,一刻都等不及。现在倒好,这路上耽误的功夫,却也不止一小时。”
由于心思在车上,华子说的话,卡里虽然听见了,却并没进入他的心里。所以,也并没有注意到她身旁栗佳佳脸上的变化。
栗佳佳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那红艳艳的脸色,淡淡地说:“华子,你刚才没有看见么,卡里站在廊檐上打了多久的电话?我如果不说有事,他如果去了,兴许我们现在还坐在屋里等他呢。”
华子不做声了,栗佳佳不由地摸摸有点发热的面孔。同时,心里突突突的,像突然钻进去了一个兔子。
她转头瞟一眼卡里,发现他面孔潮红,额头上出了许多的汗水。她知道,卡里并非因她而脸红和冒汗。
车到了目的地,卡里松了一口气,也不由地摸摸那发热的面孔。太紧张了,脸上的汗水顺着脖子流到身上,把衣服都打湿了。
下了车,他充满感激地对栗佳佳笑一笑。
这一笑,栗佳佳顿然觉得骨酥肉麻。一时,由于脸红心跳,心情过于激动,头晕目眩起来,竟辨不清东南西北了。
不过,当看见卡里迅速掏出手机时,她慌忙对几个学员说:“你们都在这里好好练,我去城里办事啊。”
已经很满足了,在心情高兴的情况下,她不情愿看见卡里给妹妹打电话,所以匆匆忙忙地走了。卡里看见栗红给他发了几条信息,于是赶忙回复了。
校长离开了,几个学员都像出了笼子的鸟,觉得格外自在。卡里挂念着栗红,心事重重的,好像压了一块石头。同时,因为栗红不在跟前,他心里空落落的,无精打采。
虽然栗红再三再五地告诉他,说自己没事,明天就可以来训练场了,但当余多多下了车,该他上车时,他却说:“花花,你先上,我下一轮再上。”
花花瞅瞅他,故意打趣说:“大师兄,校长走了,是不是也带走了你的心呢?”
卡里捏紧拳头在她眼前晃晃,看见花花不躲不闪,并且嬉皮笑脸地笑,他瞪她一眼,转身走开了。
恰在这时,栗红给他发来了信息:“卡里,你好好练车啊,我有点困,睡觉了啊!”
卡里回复了她信息后,看见华子和余多多竟坐在一起,不由想,这两个冤家,今天咋恁亲密?便悄悄走过去,来到两人的背后,轻轻拿起华子的胳臂,往余多多的肩膀使劲砸去。
余多多虽然和华子坐在一起,但这时,她正侧身坐着,看那远处墙上的字。由于距离太远,字模模糊糊的,她睁大眼睛看。
不料,肩膀上突然飞来一巴掌,她猝不及防,吃了一大惊,又吓了一大跳,然后霍然蹦起来。
看见是华子的手掌,不由大怒,小脸气的苍白,不由分说地飞起左脚,往华子的腰部下使劲踢去。
华子之所以和余多多坐在一起,因为两个凳子挨着,余多多不主动挪一挪,他也懒得挪。像赌气似的,两人身子几乎挨着身子,谁也不动一动。
虽然坐在一起,两人当然也是同床异梦,他们谁也不搭理谁。
这样风平浪静地坐着,井水不犯河水,本来也是挺好的。不料,卡里却来生事。卡里拿起华子的手胳臂时,华子不明白卡里要干什么,也并没有在意,任凭他提起来。不想却被卡里砸到余多多的肩膀上。华子大惊,正在慌乱之时,余多多的脚就飞了过来。一时不曾防备,身子不稳,扑通一下倒在地上。
睡在地上的华子,立时横眉立目,大声吼道:“你眼睛吓了么?!你没看清是谁打的,就张冠李戴,不管青红皂白就打我!”
面对华子的凶巴巴,余多多毫不示弱,她说:“砸在我肩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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