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卫生间没有门,余多多和花花只好一人把门,一人洗澡。虽然这样轮番着洗,由于身上一丝不挂,依然担心和害怕,所以洗的也是马马虎虎。现在,两个人正坐在床上看手机。这时听见华子这么吆喝,呼啦啦一阵子下地,然后扑踏扑踏一块往外面跑。
卡里急的大声吆喝:“你俩别来,我在洗澡!”
华子嘎嘎嘎地发出一阵子大笑。
花花抬起脚对着他小腿使劲踢了一脚:“我靠,华子,你不但无耻,而且还缺德!”
在华子捂着小腿发出哎呦呦地叫声中,两个小姑娘笑嘻嘻地退回去了。
华子和卡里睡在一张床上。虽然有电扇,可屋子里老有蚊子嗡嗡响,华子翻来覆去睡不着。不时地还用手拍打自己身上的肉,卡里问他,他说拍打蚊子。
卡里却不一样,他吃的饱睡觉香。每年夏天,由于屋子里太热,他经常睡在外面,蚊子成把抓,他依然睡的香。今天,还有电风扇摇着,条件好多了,个把蚊子丝毫影响不了他的睡眠,他呼噜噜地睡着了。
华子起来几次,一个人在练场里溜达。睡不着觉,他不想睁着眼睛听卡里的呼噜,这呼噜令他心烦意乱。
隔壁便是花花和余多多睡的屋子,华子几次轻手轻脚地趴在窗子上望,可里面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
他想喊花花的名字,可卡里的呼噜声干扰着他这想法,不是害怕什么,毕竟已经夜半更深了,觉得有点不合适。
他想给花花打电话,可又害怕花花一惊一乍的,惊动了另外两个人。余多多他是不怕的,还是害怕卡里。
犹豫了又犹豫,他终于鼓足勇气地给花花发了一条信息:“花花,你睡着没?屋里有蚊子么?”
这是条探路的信息,即便余妖精和卡里知道了,也觉得没什么,因为那信息正常又健康。
可是,一等没动静,二等还是没动静,华子急了,便把耳朵贴在窗子上听。静悄悄的,却听见了那匀称的呼吸声,华子大失所望。他虽然搞不清楚是哪个的,却也清楚,不必再这样折腾下去了,因为她俩肯定早已睡着了。
同时,他也想,即便给花花打电话,花花也未必肯跟自己去宾馆。因为,在这里睡觉的,并非是他两个人。
华子不由地想,要是余妖精跟卡里睡在一起,那么花花肯定会跟自己走。
虽然这样想,但他还是要正视现实。华子自己去了宾馆。
因为白天不停地折腾,卡里夜里睡的香甜。睁开眼睛时,不见了华子,卡里一骨碌爬起来。
去练场里找,去卫生间找,始终找不到华子,于是便站在两个小姑娘的门口喊:“多多,你和花花起来没有?”
屋里没人回答,看来两个小姑娘还在梦里。
卡里再喊:“花花,你起来看看,太阳已经晒到屁股上了。”
终于听见屋子里有动静了,继而两个小姑娘的说话声传了出来,卡里这才放下了。他发现华子不见了,却也有点担心花花也跟着不见了。
“华子!华子!”他站在那里又扯着嗓子喊了两声。不见回答,便迎着清爽的晨风向练场走去。
给栗红打罢了电话,便回身叫上两个小师妹一块去吃饭。
桩考前的最后一天,是非常正规的训练。卡里和华子等四个学员也加入了大学堂,统一按照教练的喊号练习。
只不过,由于人太多,一个上午中,每个学员只能轮一次上车,每次也只是十分钟。所以,除了那上车的十分钟,所有的学员都坐在棚子里等。
当然,凡是上过车的学员,便不用再等下去了,可以回家了。因为上午再等下去,也没有机会上车了,只好下午再来。
华子睡觉晚,起来的当然也晚。走出宾馆已经过了吃早饭的时间,他进了超市随便买了一些吃食填饱了肚子,然后步行到驾校。
卡里、花花和余多多都坐在大棚子里,和那一百多人坐在一起。卡里等人虽然仅认得大鸿和那个小白脸,但对方所有的人,却都认识他们几个人。所以,都把他们当作熟人,相互说说笑笑的,在一起十分热闹。
虽是四个车库一齐开放,但进度相当缓慢。所以他们有时间等,也有时间说说笑笑。
花花忽然对余多多说:“华子来了。”
余多多扭头一望,果然看见华子站在大门口溜达。
因为前天挨了打的缘故,又因为今天都在一起练车,华子一个人觉得没有脸皮走进棚子里。他像个溜边鸡似的,一个人躲躲闪闪的,还害怕别人对他指指点点,觉得简直像贼一样。这时,他渴望有人喊他一下,这样,借这个台阶,便会厚着脸皮走进棚子里。
余多多看他一眼,像看见了鬼一般,迅速转过了头。
她轻声地说:“这个**不知道昨晚去哪里打野!甭理他!”
对于华子昨晚的去向,花花心存疑惑,觉得这个人鬼鬼祟祟的,现在心里非常地讨厌和鄙视他。余多多不让她理他,她也就没告诉大师兄。
两个小姑娘十分清楚目前华子的心境,却佯装视而不见,这可苦了华子。长时间站在一个无人的地方,很觉得不妥。可进不是退也不是,这令他进退两难。这时,不时有学员离队回家,打他身边过时,都冲他笑笑。华子虽挨了打,但在这个大院里,早已扬了名,谁都认得他。华子像逛街老鼠一样,瞬间逃的无影无踪。
躲起来心里更加焦急,因为明天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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