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没有亮,卡里就走出了网吧。由于不甘心,还是来到宾馆的门口,也终于把校长等了出来。
上午,他顺利过了桩考。
刚走出考场,一眼就看见了栗红。卡里快乐地飞了过去。
栗红也跑,两人很快跑到了一起,各自张开双臂,抱在了一起。
那出出进进的学员,看见抱在一起的栗红和卡里,无不扭头去望,个个的眼神里充满了惊奇。同时,个个的脸上都洋溢着欢笑。
遗憾的是,这时候的天悄悄起了乌云,渐渐变得阴沉沉的。
许久许久,两人松开了,卡里这才看见,华子、花花和余多多站在墙根下看着他俩。他慌忙牵着栗红的手和他们站在了一起。
已经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他们又都到了饭店。
下午考小三项,他们不敢在饭店里耽误,于是又到了考场。而这时的天阴的更重了。
天不但阴的很重,风也特别的凉。昨日与今天,仅隔了一个晚上,老天爷脸变的是如此之速,好像更换了一个季节,温差异常悬殊。
不到两点,学员们已经赶到了考场。许多人都是从宾馆里出来,个个单衣薄衫的,个个冻的身子发抖。昨天他们逛街、购物、唱歌、喝酒,玩的好开心,完全忘记了回家的路。而华子、花花和余多多,他们虽省了住宿的钱,却浪费了来回的路费,算一下,也是半斤与八两的区别。
栗红虽然穿的厚些,也只是在衬衣外面加了一件褂子。因为病刚好,早晨起来天就变了,她不敢大意,生怕又病倒在考场里。
另外的三个学员,虽然从家里来,却仗着年轻,自认为身子骨硬实,同时觉得这是热天,再冷,还能冷到哪去呢。所以,并不畏那天气的变化,照常穿着单衣薄衫。
他们可吃了大亏,来时不觉得,进了考场才后悔不已。由于冷,他们都跑进了大棚子里。
虽然都跑进了大棚子里,可那棚子却只有一个顶棚,四周无遮无挡,丝毫挡不住冷风的光临。
卡里昨夜睡在网吧里,空调扇了一夜,早晨起来就觉得头重脚轻,却并没有吃药,并且强打精神考了桩考。现在,冷风又这么一吹,他连连打了两个喷嚏。
栗红慌忙脱掉自己的褂子披在卡里的肩上,卡里像被蜂子蛰了一下子,慌忙把衣服取下来,重新穿在栗红的身上,并亲手帮她扣好。
华子跑出去,又很快跑进来,然后递过来一瓶绿茶和一包药片说:“卡里,我刚才买瓶绿茶倒掉了,去茶房接了开水,快把感冒药吃了吧,我发现你有点感冒。”
卡里接过水和药,心里热乎乎的,感动又感激,望着华子那冻得红彤彤的脸,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华子,谢谢你。”
冷空气的突然来临,严严实实地笼罩住了整个考场,无论是学员还是考官,都猝不及防、始料不及。
黑云压境,天空像个大水碗,随时都有下雨的可能。恶劣的天气,学员着急,考官也着急,这无疑会给考试增添极大的不便和困难。虽如此,考试并没有停止,一个又一个学员被考官喊了出去。
被考官点了名的学员,个个欢天喜地而且。因为考过了试,立马就可以回家了;站在这里太冷了。
没有被考官喊走的学员,依然站在大棚子里等。个个受冻,个个焦灼,个个盼望,希望下一个便是自己。
卡里等人紧紧围靠在一起,借对方的体温来抗击寒冷。其它的地方,也是黑压压的一片,学员们纷纷聚在一起,身子挨着身子,似铜墙铁壁一般。
幸亏棚子大,否则这怎么考试呢?
“栗红,快去屋里坐着吧,这里太冷了,小心感冒又找上你了啊。”
因为天气陡变,栗红大病初愈,卡里这样说时,另外几个学员也这样说。
栗红不但不走,却把卡里抱的更紧了。“我不走,我如果走了,你会更冷。”她想用自己的身上来温暖卡里的身子。
卡里知道她的意思,把她抱的更紧了。
这时,花花和余多多也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他们都一对一对的,这可苦了华子。本来,他身子就单薄,就害怕冷天,可现在,他无依无靠,只身站在一旁,独自抵抗着严寒,他全身颤抖不止,牙巴骨嘎嘣嘎嘣的响,嘴唇也冻乌了。
卡里一把把他拉了过来,匀出左手揽住他腰。
当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时,这时天气更冷,卡里松开栗红:“考试看来一时三刻地还轮不来,你快去屋里吧,这里太冷了!”
虽然和卡里相偎相依,虽然比别人多穿了一个褂子,可栗红依然觉得很冷。她感冒刚好,不敢逞强了,便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走时她说:“这小三项,即便你们考的再好,但也必须要花上200元,因为这是考官的收入。”
虽然都有了这样的思想准备,同时也都暗暗准备好了那么多的钱,但各人心里还是紧张兮兮的;不是为了那200元钱,也不是因为是纯粹的应考,而是觉得在下雨,考出的成绩一定不会好。
因为校长也说了:“虽然花钱是必须的,但也要看你们考的成绩,如果连方向盘都掌不稳,说明没上过车,钱可能也要多花。”
卡里口袋里装着400块钱,按照一般的情况,如果在考场表现的好,就还能剩余200块。这个200块,因为回家还要练车,那么就留着买水喝了。至于路考,虽然也是时日不多了,但走一步讲一步,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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