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里并没跟校长一块去省城。实际上,栗佳佳也没有去成省城,因为她姥姥病危,她和她父母也都去了上海。
而这时,驾校里因为来了许多练车的新学员,教练车也只有一辆,所以,几个练习路考的学员,也只能早一晚二地练车了。
同时,由于和新教练不睦,新教练变着法子刁难他,所以,最后的几日,卡里也就没去练车,而是在家里干活。虽然还没有开学,父母已经把学费和生活费打了过来。
路考这日,卡里照样起来的很早。撵到驾校时,余多多和花花已经等在大门口。这时还不到四点。
把华子等来了,他们一起吃了早饭,便坐火车去了市里。
考试地点放在一个风景秀美的小镇上,离市区大约有几十里地。下了火车,虽然还很早,他们却也不敢在市里耽搁,坐出租车直接去了那里。
他们来的早,其他学员来的也早,候考大厅里已经座无虚席。
大概是因为天气已经凉快了,或者是前后窗子通风的缘故,空气流畅,坐在这里可比市里那候考大厅舒服多了。
美女多多,又因为这次纯粹是应考,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快乐,候考大厅里热闹喧哗。
和前两次是一样的,考试开始后,考官进来一次喊走几个学员。走了的学员再没有进来,他们考了试,都去游山玩水去了,所以大厅里的学员越来越少。随着晌午头的临近,大厅里已经空荡荡的了。而卡里和余多多一直等到了最后。
而这时,卡里又收到栗红的信息:“你还没有上车么?我的话你记住了么?这次纯粹是应考,即便掌不住方向盘,也是无所谓的…….”
卡里笑了,嫌栗红有点罗嗦,因为这样的话,这两天栗红说了许多遍。
余多多也被喊走了,偌大的候考大厅就剩下他一个人了,卡里的心里不免紧张起来。“莫非我不在考试的名单之内?”他不安地站起来。
没有人进来,他也不能出去,他越来越着急,简直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等了许久,也终于被考官喊走了,他来到院子里,不禁又惊又喜,原来余多多还在那里站队。
说是天凉快了,可站在这里,头顶便是太阳,也觉得热辣辣的,浑身冒汗。余多多虽然比大师兄早出来了半个多小时,却和他一块又被考官喊走了。
卡里暗自欢喜,觉得今天的运气好,兴许又撞上了上次那样的恶劣天气,考官取消了考试呢。可抬头望望天,蓝天又白云的,几乎没有变天的可能,他笑起来。
又想,即便变了天,不能考试了又怎么样呢,因为那600块钱已经拿了出去。
余多多和卡里坐在了一辆车里。这辆车一共坐了九个人,其中有三个是老司机。
那个三十多岁的老司机被考官喊走后,很快又回来了。他冲同伴摇摇头,说:“十年来,我开过农用车、小货车、桑塔纳……”他无奈地笑了。
卡里又是最后一个被考官喊走的。他几乎不抱任何的希望,因为前面的八个学员全都没考过。
尽管没有希望,他依然用心用意,按照考试的规则,把车转了一圈后才上车,然后按喇叭、系保险带、看后视镜,等等,一系列程序都完成了,便挂档起步。
考官大概有三十多岁,中等个子,长的很秀气。卡里开了没几步,他让停。卡里踩住了刹车,转脸含笑望着他,他说:“你没看后视镜,你没过啊。”
卡里一时忘记了栗红的叮嘱,竟脱口而出:“考官,我看了后视镜。”说了便后悔不已。
考官说:“咱再重来。”
卡里又慌忙按喇叭系腰带,考官说:“不必了,走吧。”
走了一程,考官让停车,然后让卡里下去。他没说卡里考过,也没有说卡里没考过,他面孔冷冰冰的,卡里不敢吭一声。
卡里觉得,没必要问他了,因为钱已交过,这是应考。
可是,卡里回到学校后,校长告诉他,因为他顶撞了考官,考官把他的考试结果填为“零”。卡里无可奈何,也只得在国庆节回家时又补考了一次。
花花和华子考试早,待卡里和余多多考罢了,他俩也观罢野景回来了。这时正好12点。
路考结束了,这个假日也接近了尾声,几个人一块去看水库。到了景点,门票却要80块钱,卡里嫌贵,便说,我没有钱,我不去了。
他不去了,花花便也说手紧,也舍不得那80块钱,华子和余多多只好作罢。
他们来到水渠里,水渠里有水,碧绿碧绿的,清澈见底。埂上和渠坡,都长着垂柳,郁郁葱葱的,枝繁叶茂。
景色如此优美,他们便在这里照相。合影是避免不了的,然后各人又单照。照罢了,余多多挽上卡里的胳臂,要华子给他俩照合影。华子举着照相机,咔嚓一下,他俩就留了合影。然后,花花和卡里也照了合影。最后,余多多和华子也照了合影。
照罢了相,四个人手牵手来到竹林里。竹林里很凉快,有点像深秋的天气了。小风走过,竹子相互拥抱,发出一阵悦耳的音乐。随后静悄悄的,听得见几个人缓步走动的响声。
竹林的深处,有条弯曲的羊肠小道,一直通往桥头。余多多挽着大师兄的胳臂,漫步逍遥地往前走着,秀美的脸上洋溢着无比的快乐。她再没想到,在考试结束的这天,还会发生如此浪漫的情调。
这时卡里却想:“此刻挽着自己的,如果是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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