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我是绝对不会忘记你的,即使这个世界崩坏,即使轮回百世。”白色身影信誓旦旦地在执事面前说道,然后像一只顽皮的小鹿跳进执事的怀里,“你是如此令人迷恋,如此强大的你怎么会被人遗忘呢?”
执事抚摸着白色身影柔顺的头发看着那极其眼熟的面庞眉头微皱,“为什么…你依旧还要缠着我呢,已死的你应在天使的接引下到达天堂。”
“不是哟。”白色身影低下头,再次抬起时那美丽的脸上却是两个空洞的眼睛,“我是从地狱归来的。”
……
“哥哥。”黑玄扶着昏昏欲睡的执事到达郊外,“又见到那个女的?”
执事不语,只是眼神那抹悲伤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黑玄识趣地不再讲话,但是执事却问了一句。
“呐,弟弟,是不是只有失去过才会懂得珍惜?但我为什么还是保护不了我所爱的人。”
“那是因为…。”黑玄同样悲伤地抱住执事,“我们是可悲的双生子,一个注定被人遗忘,一个注定遗忘他人,对于我们来说只有学会不爱,将内心深深地封印起来命运才能不那么哀伤。”
“…那个,你想勒死我啊。”执事不爽地说道,“还有怎么会多出一种很诡异的气氛。”
“明明是哥哥先引起这个话题的,怎么可以怪我嘞。”
转眼间话题就被移开,但是却依旧掩盖那种深入灵魂的悲切之情,简直像是地狱中那寒冷的风令人心寒。
“对了,哥哥,你的手。”
“相比于这个…”执事忽然严肃地说道,“以后叫我哥,哥哥这个词我现在一听到就打冷颤。”
“你还是很在意啊。”黑玄叹了口气,“算了,以后就这么叫你了。”
“走了。”两人在快速地奔跑于树林的顶端,像一阵风划过…
“咔咔咔。”只是细微的骨头破裂声也随着时间的流逝响着,诡异的劲道逐渐将执事全身的骨头碾碎…
……
“砰砰砰。”代表八方的八个龟甲同时破裂,黑袍人脸色有些难看,“不仅仅是死局,而且还是必死之局。”
“折寿六百年居然得到这个答案,讽刺啊。”黑袍人有些不甘地说道,“几位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不愧是上面派来的暗中维持着所有帝国的检察使。”大门被推开,岩循拖着血魄云刃在地上划出一串火花缓缓进来,“明明是打算偷袭。”
“帝阶初级,怎么可能,那应该会引起天地异象的。”黑袍人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暴怒,如果帝阶都像这样容易进阶的话那自己的所做所为究竟是为了什么。
“天地异象是有,但是啊国师大人,我的老师啊。”岩循声音嘶哑,带着极大的仇恨说道,“我可是你教出来的好学生,你给我的那些阵法我也琢磨透了。”
“…”
“老师,你…”岩循忽然诧异地问道,“不逃么,我记得你可预知未来的事。”
“我己经看到我的死亡了。”黑袍人既是欣慰又是无奈地摇头,“不过你可以把阵法研究到这个地步还真是出乎意料。”
“那是老师教的好,不然我怎么也学不会。”岩循忽然诡异地扬起嘴角,“不过老师你真是倒霉。”
岩循这样说道是有原因的,因为未来是不确定可以改变,但是已经确定的死亡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逆转的,所以通常可以预测未来的人都不会特定地预测自己,万一看到自己死了的话那可玩大了。
“那么,老师是谁会杀了你。”
“不知道,因为不只你一人。”黑袍人刚刚说完,屋顶就被什么东西削开,圣洁的气息降下,还有那沉重的杀气。
“把屋顶削开不是淑女的作为啊。”弱弱的声音从上传来,少女的脸庞似乎铺上一层光辉,但是掩盖不了那双金色瞳孔散发出的威压。
“阁下是谁。”黑袍人恭敬地鞠躬,“不知为何会有远古强者的气息。”
“哎呀呀。”少女掩嘴笑道,目光中尽是掩藏不了的喜意,“你们不是一直想比白羽帝国更早找到我么,不,是想比这个大陆的人更早找到我。”
“白羽帝国圣女。”
“叫我小依即可,不过那是哥哥给我的昵称…”少女轻声说道,不可抑制的杀意更甚一重,“叫了的话就把你送到地狱。”
“这个女人…”岩循和黑袍人同时冒冷汗,“很危险。”
“咯咯咯,没想到白羽帝国的圣女竟然这样粗鲁不堪。”一道人影从墙壁里穿过,黑幽打了个哈欠,扫视着这里的所有人,“我来的还算是及时。”
“黑色…”黑袍人想要吐出什么字,但是被黑幽的一眼瞪回肚子里,“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不是来帮你的,老师。”黑幽竟也是黑袍人的弟子,这点在场人几乎都没有想到,“所以只能无聊地杀死你。”
“这是什么意思。”黑袍人不安地转身,双手开始逐渐用力握成拳头,不过他心底已经有答案,只是不愿相信而已。
“你以为被所谓上面的人监视着的感觉很好么。”黑玄看到自己这位曾经的老师恐慌的面孔觉得心情意外地好,“用规则束缚着这个世界的本质这点是很好,但也正因此爆发地越厉害,总有一日我们会手持利剑,将你们这些强加则的人拉下王座,如之前的白夜大人一样重组这个世界的本来面目。”
“狂妄。”黑袍人愤怒地踏步,大地因此震裂,帝阶巅峰的实力毫不犹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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