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然领着温雅运功疾行,行至一处松枝重重叠翠而形成的巨大屏障之处。
湘然对温雅道:“温姐姐,请你撤开一些。”
温雅不明白湘然要做什么,只能照着湘然说的做,然后看见湘然运起功来,双掌对着松枝发出一股真气。只见那松枝摇摇摆摆,抖抖擞擞地让开路来,湘然和温雅眼前出现一条开阔的通道。两人欢喜对望,沿着通道前行。行之五里,又见连理枝,湘然依如先前之法,连理枝再次出现通道。如此反复,湘然与温雅整整通过七次连理枝所设关卡,眼前竟出现一株数丈粗实的松干来!
“找到了,太好了!”温雅兴奋地呼喊道。
湘然也露出欣喜的笑容,看了看温雅,道:“来,我们去另一边。”说完又拉起温雅,向来时的另一边飞驰而去。
“喂,去哪里?”温雅一边跟着湘然疾行一边追问道。
“当然去寻找松之主干了。”湘然转头对温雅道。
温雅感到疑惑,问道:“我们不是已经找到主干了么?”
“哈哈,温姐姐,一时半会儿和你说不清楚,你跟着我走就对了!”湘然应声道。
温雅还是将信将疑,无奈湘然拉着她行走的速度太快,不方便多说话,就跟着湘然继续前行了。
大约行至方才两倍距离,也就是从最原始的出发地,向着与刚才相反的方向行至相同的距离,又看见一株数丈粗实的松干。
湘然看看温雅,露出颇为得意之态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我们还没有找到松之主干么?”温雅迷惑不解地问湘然。
“已经找到了。”湘然回答说。
“找到了?如果说这个和刚才那个都是松之主干,那么说明这松不是一棵,而是两棵啊?”
“这两处都不是主干,树的确是一棵。”
“一棵?哎呀,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明白些好吧?”温雅有些急躁了。
“嘿嘿,温姐姐你先别着急,听我给你解释。我正是受到姐姐你之前讲的那个关于‘连理枝’故事的启发,才联想到这棵松树的生长形态。先前我在空中看见下面有一道翠绿的屏障,长势颇为整齐,如果以屏障为界限,两边的枝叶分布大约是对称的。于是我就带着姐姐你从屏障处进入,方才我们所经过屏障左右的诸般情景就是连理枝相互叠生而成。”
“哦,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有点明白了,原来这松树层层叠生,所形成的连理枝何止一处,那许多的连理枝相互接济,延伸生长,就形成了我们眼前的情景,然弟你说对也不对?”温雅颇为得意地说道。
“嗯,我想的和温姐姐你也是一样的。”
“但是我还不明白的是,既然这么多的连理枝,那么到底哪一处才是松树的主干呢?”温雅继续问道。
“温姐姐,想想咱们之前看过的那株粗实的树干,再看看眼前这株,两处的树干从形态来看,是不是如出一辙?它们就是这松树生出的以形成连理枝构造的始源。”
温雅略有所思的样子,过了一会才忽然惊讶道:“不会吧?难道……”
“对,就是如此!”还未待温雅说完,湘然就肯定了温雅的怀疑。
“天呢,这怎么可能,我第一次知道竟有横生的松树!”温雅还是忍不住惊叹道。
“是呀,一开始我想到这里时也觉得不可思议,后来看见远处那边的山丘我就觉得这也是合理的事情了。”湘然指向对面的山丘,对温雅说道。
温雅远眺过去,看见那山丘蜿蜒耸立,绵绵延伸,恰是这片苍松所起一端。
“哦,真是长了见识啊,原来松根就在那里!”温雅感叹道,接着又对湘然说:“既然如此,那我们脚下所踩的岂不就是松干了,只是这松干年岁太久,加之天山历经的复杂的气候变迁,造成了松干石化,看起来与周围的石岩路已经浑然一体,然弟你说是也不是?”
“嘿嘿,和之前的回答一样,我和温姐姐你想的也是一样的。”湘然用略带调皮的语气回答道。
“嘻嘻,看你姐姐我够聪明吧,不过然弟弟你也不错嘛。”温雅看起来十分开心,“走吧,我们回去找那三个傻蛋吧!”
这边三个天山弟子聊得倒是悠闲。
“不知道韩少侠他们找得怎么样了。”司马无道。
“依我看这对于他们可有点难,武功好不一定就聪慧啊。”上官敌道。
“这可不好说,你们看。”司马无和上官敌听闻皇甫余如是说,抬头望去,看见湘然和温雅步履轻盈地向他们走过来。距离再近一些,还能看见两人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
“我看答案十之八九了。”司马无看了一眼上官敌说道。
“我说你们三个在这里歇着真是舒服啊,怎么样,歇够了就带我们去下一处景观吧。”温雅以调侃的语气道。
“呵呵,看来温女侠你们是找到松根了。”皇甫余回道。
“那是自然,我们这么聪明,这点小事能难住我们?!”
“那就请姑娘说明你们找到的答案。”皇甫余道。
“山丘。”
三个天山弟子相互对望一眼,未作言语,然后听皇甫余道:“好,韩少侠、温女侠,现在我们带二位去观赏‘剑林’。”
湘然、温雅随之欣然前往。
“风过剑林斩自碎”,剑林入口处伫立着数丈高的石碑刻字,如是写道。
“把风给斩碎,未免让人感觉有点好笑,嘻嘻。”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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