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佩服!”田汐走后,洪惑向我伸出了大拇指,“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无声无息,连这么标致的女孩都弄到手了。”
“别瞎猜了,她还是小孩子,爱开玩笑,只是照顾我的小护士啦。”
“不过我觉得她好面熟啊。”洪惑托着下巴说道。
“你见过她?”我抬起头看着他。
“只是一瞬间的感觉,大概因为她是美女吧,哈哈。”洪惑笑着说,“对了,给我看看你说的名单上的张娟和徐晶仪的照片,你有吧?”
“嗯,好的。”我从钱包里掏出了她们俩的照片。
“这是……”彷如定身咒一般,洪惑表情呈现僵硬石化状态。
“怎么了?”
“我……想起来了。”好不容易,洪惑嘴里挤出了这句话。
“想起了什么?”我不由得将身子向前倾。
“两位的早餐到啦!”田汐将早餐放到了我们面前。
洪惑目不转睛的盯着田汐看。
“你是和徐晶仪在一起的那个女孩?”洪惑问道。
我转头看着田汐。她已不再是活泼的表情了,神色之间透着彷徨。
“怎么回事?”我不解的看着他们两人。
“小姐,点餐!”旁边那桌招呼服务生。田汐应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我见过她和这个女孩在一起。”洪惑指着桌子上放着的徐晶仪的照片,“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刚才我看见她就觉得眼熟。”
我看着远去的田汐,她似乎有意逃避,不再接近我这里的区域了,过来的服务生也换了一个人。
洪惑继续回忆:“好像是在7月4号左右吧,当时已经是晚上了,我在江边散步时看见了她们,当时还有一个混混在,好像在要挟她们似的。那个混混我是认识的,人都叫他吴坤,平时游手好闲的,长得倒是还有模有样,就爱做些拈花惹草的事。
“我想想,有时候也该见义勇为一下,况且和那吴坤也只是酒肉交情,就做好打架的准备上前劝架。那个吴坤见我来阻止,并没有反抗,很轻松的就被我拉开了。只是他临走时说:‘要想不让我说出去,就乖乖的听我的话,否则,嘿嘿……’那威胁的水平真是低俗,但最后的省略却是明显达到了效果。徐晶仪的表情明显是不能自控了,处于崩溃的状态,而当时那个女孩,叫田汐是吧,就搀扶着她。
“我问,你们没事吧?徐晶仪没有答话,田汐说,谢谢了,我们没事。就这样走了。事情就是这样。”
我迅速在大脑中重组这些信息,开始编织设想的剧情:“按你这样说,徐晶仪似乎有什么把柄捏在了吴坤的手上。也许这个把柄正好就是6月24日晚在x山地发生的事件。而当时的团员都不想泄露这个事件,选择了在事后切断联系,隐瞒事实,以便让时间来埋没真相。而之后,有人为了报复而将团员一个一个杀害。这就好像传统的推理小说里的剧情发展一般。”
“是有这种可能。”洪惑托着下巴说道。
“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们现在就去找吴坤问个清楚吧。”我急切地站了起来。
“早餐还没吃……”
“带走!”
24
“看出了什么吗?”宋警官吐出一个烟圈,看着手中的一张报告。
桌子上堆满了这几个案件的相关报告文件夹。
“如果不去理会侦查所忌讳的偏向性思维,牵强的将这几个案子连在一起看的话,按时间的顺序,首先是7月1日,t大的张娟在江里溺死,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留下遗书,以意外来做定案;7月8日,同样是t大的徐晶仪在家中服药自杀,没有留下遗书;7月15日,黄子楷从自己的房中跳楼而死,房间是一个密室;7月22日,c小区b栋401单元的顾林林在自家浴室里,左手手腕被利器割伤,失血过多而死。这4件案子,前3个都是意外或者自杀,而第4个却颇显可疑。”小阮指着记录顾林林死亡现场的报告说,“根据最先到达现场的民警以及之后采集的目击证人的口供,在案发后,看见有人从案发现场仓皇逃离,而现场的门也打开,死者所在的厕所的门也是,从小区楼道口的监视录像以及目击证人的描述,那人酷似嫌犯韩冲。”
“是啊,但是这里有一些漏洞呢。”宋警官叼着烟,将报告拿近了看,“根据那名死者的姿势,很有可能是自杀,或者是想要造成割腕自杀的假象,将割开的手腕放在温水中,使伤口不会愈合,而血渐渐流干,这是一种很缓慢的死法,采用这一种死法的人,求死之意应该是十分的强烈。通常选择这种死法的人应该会同时服用安眠药来减轻死亡时的痛苦才是。”
“法医的鉴定结果也证实,死者有服用类似安眠药的麻痹神经的药物。但是这样也不能排除是他人使用麻痹药使他丧失了意识之后才将他割腕致死。”
“嗯,还有,现场民警的确是这样描述的,死者坐在卫生间的地面上,割伤的左手腕放在大腿上。如果是自杀或者伪装成自杀,本不应该这样的……”
“你是说,有人动过尸体,在民警来到之前?”
“没错,本应该放在浴缸里的尸体的手,本应该关上却打开的厕所浴室的门,这些都是不符合我们假设的地方。那个发现杀人现场的大婶,已经进行过排查,没有杀人动机,虽然住在同一栋楼里,她甚至不知道死者是谁,暂时可以排除嫌疑……”
“只剩下那个韩冲了!从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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