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蚊子都感觉很无聊,一直寻思晚上的时光怎么打发。下班关闭qq时突然想起有个叫“米友”的网友很谈的来,试着一排字打过去,对方想也没想竟然同意并爽快赴约,还带来了一位好友。这让蚊子有些意外。
三人相约在慢摇吧喝酒。慢摇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五颜六色的镭射光频闪在每张脸上,将气氛激活的热烈而暧(昧)。蚊子坐在最里面一张桌子上,一边喝酒一边开心看着面前俩女孩扔色子拼酒。
蚊子已记不清自己已经喝了多少瓶啤酒了。只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俩女孩谁输了都逼蚊子陪着喝,毫不讲理。
蚊子趁着酒劲问米友,“米友,你到底想当谁的密友啊。取个网名怎么能这么随便呢。”
“滚,你个老土”蚊子想起自己取网名时绞尽脑汁,最终取个“老土”的名字不禁哈哈大笑。
“来米友我们喝一杯。”蚊子将酒杯凑上去主动碰了一下。
“不喝”米友气了。
“土哥哥,我跟你喝吧。”米友的密友端起了酒就干,喝完白了蚊子一眼,钻进人堆里就是一阵猛跳。蚊子差点没给呛死。
“喝啊!”米友盯住蚊子的酒杯。
桌上的手机突然亮了,在酒吧的灯光下格外醒目。米友一把抓过手机,向蚊子晃了晃,然后嘟嘴凑在蚊子耳根大叫,
“谁的?”
“什么?”蚊子故意没听见。
“谁的?”米友的声音更大了。
“我的”蚊子怪笑。
“废话,我知道是你的。快说,谁来的电话?”
“我都没紧张你紧张什么。电话给我。”米友就是不给。
蚊子扑上去抢,几乎将米友抱在怀里。“你是我什么人啊,我的电话你都要抢”蚊子在米友耳边问。
米友用迷蒙的眼看着蚊子,“你不是说我想当你密友吗,我现在就是你的密友。”
蚊子竟被米友环抱住脑袋挣脱不出来,裂嘴笑笑求她“手机给我吧,也许是公司来电。”
米友飞快吻了一下蚊子的脸颊,将手机往他手里一拍:“滚吧,待会儿我醉了你必须背我!”
蚊子边往酒吧外走边看是谁来的电话。
许佩妮?她怎么会来电话?
快有四年没联系了吧!她能有什么事呢?
推开酒吧门,滚滚热浪令人窒息。要不是许佩妮今天来电话,蚊子都不记得手机里还留有她的号码。酒吧外面人头蹿动,个个红光满面,精神十足。
不远处一对恋人手持星星点点的烟火互相追逐着。蚊子正要回拨,电话又响起来。看来小许很急。
蚊子忙接通电话。电话里没有声音。蚊子喂喂地喊,竟而发觉许佩妮是在哭。无声的哭,显得伤心欲绝。
蚊子急了:“佩妮,怎么哭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啊,说出来我能帮上忙的,肯定能帮上。说吧……”
电话里只有哭声。蚊子急了大喊,“说啊!”
“文天文天......”佩妮不停呼唤着蚊子。
“我听着呢,说吧什么事啊?”
“老妖......老妖......他......”许佩妮断断续续的说话反倒让蚊子急的不行。
“老妖他把你怎么啦?”蚊子心里狠狠地骂老妖。妈的老妖怎么这样对待佩妮。当初真该在他头上多砸一瓶子。
时隔多年许佩妮在蚊子心里占据的位置依然没变。
“老妖......没把我怎么”
“猜他也不敢,说吧他怎么了?”蚊子放下心来。
“老妖死了”佩妮说完嚎啕大哭。
“什么???”蚊子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妖死了,真的死了。”
热浪围裹下的蚊子有些头晕目眩,一屁股跌坐在隔离花带的草地里。
老妖死了。蚊子听说后仰头看看天。满天的星星不停闪烁,似乎就是老妖狡黠的目光。
蚊子点根烟猛抽几口,一阵恶心,蹲在草地里呕吐起来。一只温柔的手轻拍着蚊子的背,蚊子抬头见是米友,发现自己流泪了,慌忙掩饰。
当夜蚊子没背米友回家。米友没醉。倒是米友扶着蚊子回到租住地,照看呕吐了一夜的蚊子。
蚊子是第二天赶到s市的。
在警局了解到老妖是自杀抑或他杀目前尚无定论。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老妖死不见尸。警察将此案定性为失踪。
蚊子在警局见到了许佩妮。佩妮挺着六个月大的肚子,面色苍白,欲哭无泪。
蚊子无法去安慰佩妮,他也不知道怎样去安慰。
蚊子老妖佩妮三人从中学到大学都是朋友。俩人一直都在较劲追小许。为此老妖还挨了蚊子一酒瓶的暗算。正是这一瓶子,老妖反倒博得了佩妮的心疼与爱恋,毕业后俩人就结婚去过幸福的日子了,剩下蚊子一人孤单。从此大家再无联系。四年后的今天许佩妮老妖有了他们爱情的结晶,老妖却离奇失踪。
在警察局还有一位女子哭的死去活来。看年纪比许佩妮大四五岁,相貌比许佩妮妖娆妩媚些。
警察将女子带到许佩妮面前说了几句什么。许佩妮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顾不得肚子里的孩子,冲上去死命地抓扯女子的头发。
这让蚊子大感吃惊。难道老妖的失踪跟她有关?
她是谁?她如此伤心难过,毫无掩饰,说明她跟老妖的关系非比寻常。面对许佩妮的抓扯她没有反抗还击,哀莫大于心死,呆漠的表情显得倒象是她失去了一位挚爱的人。
警察隔开两人。许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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