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正贤虽然老练,这次却看走了眼,原来辛无病和老废物在大狱之中,天天必饮。辛无病刚吸了老废物的寒冰之气时,饱受寒气折磨之苦,天天就靠着这酒来抵御寒,久而久之,这酒量自然就练成了。
闻正贤见众人皆有赞成修改帮规之意,也就不好再坚持了,况且那帮规本来就损人颜面,连自己都觉得过分,自己要再坚持,未免会丧失人心,只得讪讪地道:“帮主既然要执意修改帮规,那就改了吧!”
众人见闻正贤应允,当即大声欢呼起来,这次倒是出自真心,到此时,香儿心中一块石头方才落下了地,不要偷偷地抹了一把汗。心中只是奇怪,公子在家里从来不饮酒,拿酒给他也不喝,怎么有这么大的酒量,公子身世如此神秘,还有多少是自己不知的,自己今后倒是要小心在意了。
旁边的呱呱鸟更是得意非凡,自己出了这么一个高明的主意,让帮主大大地露了一回脸,一时高兴就大声叫道:“小兄弟,老头子原来对你很是不服,今天可是大大地服了,今后要是谁敢在背后说小兄弟的坏话,老子第一个把他的头扭下来,当夜壶踢。”
有人嘿嘿笑道:“好你个呱呱鸟,你也真会溜须拍马,翻脸比翻书还快,昨日你不是还说来着,说你最看不起这小帮主,说这臭小子乳臭未干,凭什么执掌一帮大印,还说大师伯就是一个老糊涂,弄个小孩来胡弄大家,怎么今天就佩服得五体投地了?真是臭不要脸。”
说话的是运河堂的堂主梅冬至,运河堂堂主是兄弟二人,这梅冬至是老二,老大叫梅春分,这二人素来和这呱呱鸟不睦,总是千方百计要唱唱反调,二人皆是闻正贤的心腹,二人见闻正贤答应得勉强,也是要助闻正贤之意。
呱呱鸟怒道:“老子是说过这话不假,但此时老子心悦诚服,对帮主佩服得五体投地。你梅家兄弟心怀叵测,本就是当人走狗,趋炎附势,你出言讽刺老子,老子本来想和你打上一架。但今日是帮主第一天执政,老子就暂且放一放,你兄弟俩谁敢要对不起帮主,哼哼!”
众人见呱呱鸟老着脸皮自我辩解,皆都哄笑起来,众人皆知呱呱鸟说的是梅家兄弟奉承闻正贤之事,心下十分解气。梅家兄弟气得咬牙切齿,顿时就想发作,可是闻正贤面目阴沉,没有任何表示却又不敢造次。
原来那开碑手费阳,虎威堂的堂主李炯明,还有这呱呱鸟三人平日里颇有正义感,屡屡顶撞闻正贤,闻正贤虽然恨极,但三人在帮中向来声誉极佳,又拿他三人无可奈何。
执法堂堂主吴彪见几人争执起来,赶忙站出来劝道:“你们兄弟不要吵了,先听听帮主怎么说?”众人马上静了下来,一起躬身道:“谨听帮主台训。”
辛无病见香儿脸上终于云开雾散,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料想危险期已经过去了,高兴起来道:“吴堂主,洪帮主当年的帮规还在不在?”
大阳手吴彪见问,赶紧答道:“在,帮主现在就要吗?”
辛无病道:“你待一会给在下送过来吧,咱们仔细研究一下,该改的就给他改了吧。”又把头转向闻正贤道:“闻帮主,你说在下这个想法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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