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安置好马家人,变便自己搭车回到了村子里。问村里人借了只毛笔,自己则在镇上买了一些画符必需品。
因为村里有个土地庙,便带上东西,去那画符。点上油灯,给土地敬香,开始画符。
这土地官职虽然小,但是他是独一无二,缺一不可的。
比如你送魂,招魂,等。都需要。而且本地的人死了,魂魄第一件是在土地这报道,然后由阴差押入阴间。
不一会开天眼符画好了。我又顺带画了些六丁六甲破邪符。
一切弄好了。那就得谢神,也叫作送神。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所得送些钱。我便拿出在镇上买点元宝用火柴点燃开始念叨:“恭送诸位神君,小道如有不恭之处还望担待。”
念完,也就大功告成了。对土地做稽拜了三拜,也就回去了。
一觉天亮,马全也来接我了。不过他很没精神,面色比较苍白。
我问:“马老哥,你这咋回事啊?面色苍白。上你一会身也不至于这样啊?”
马全尴尬道:“嘿,我也不知道。可能老了吧。咱还是走吧。”说完便拉我上车。
我偷笑,这个马全一看就知道是fēng_liú过度了,导致阳气亏损,要不然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说什么,装作不懂的样子跟他上了车。
“唉,这个鬼,不会是这个马全在外边那啥人家,然后导致怀孕,不负责给杀了吧?”我小声的说。
马全问:“罗小哥,你说啥呢?”
“啊?没啥没啥,在思考呢。嘿嘿。”我尴尬的笑着回答马全。
马全见没什么事,也就没管我,继续开他的车。
不对啊,这个马全也不像是那么胆大的人啊,这个应该不可能。我摇摇脑袋否决了我的这个想法。
很快到了马全的家,由于昨天的时间太仓促,没来得及问什么。所以,今天我要好好问问。
他全家人都是没睡好,见我来纷纷请我进去。
我对马全的儿子说:“马老哥的儿子吧。你叫啥名?”
“马正华。”哦,你最近有没有去过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招惹个这么厉害的东西。”
马正华一听我问,额头上冷汗便冒了下来,忙说:“没有啊!就那天晚上去朋友家喝了点酒,然后我就不记得了。”
我有点怒了,拍着桌子大骂:“好你个马正华啊,帮你,你还不说实情是吧。马老哥,这是我不管了。”
马全一见我这样,忙道:“哎,罗小哥,别这样,我儿子说的千真万确。没骗你啊!”马正华也连连点头。
这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怎么没说谎?难道流的是虚汗?
我再问:“那马老哥,这鬼明显跟你认识啊,你还是把实情说出来吧。”
马全苦涩道:“都怪我,之前把人家的坟给弄坏了。也没修。所以就找上来了。”
原来如此。“走,现在去修坟。”
“啊?现在去啊?”“现在不去什么时候去?”我反问。
马全的老爸上来说让我吃顿饭再去。原本不肯的我,实在招架不住,只好留下来吃个饭,再去修坟。
马全让我坐着,便领着他儿子出了门,说是去买菜。
两位妇女是在厨房,只有我跟我全的老爸在一起。只能是东唠唠,西扯扯。
一晃11点,马全回来了,我露出疑惑的神色。
马全连忙说:“罗小哥,都怪我管教不严,儿子在路上遇到朋友,跟朋友去喝酒去了。咱别管他。”
我点了点头,在他家人的招呼下开始吃饭。
我原本是不喝酒的,谁都知道喝酒误事,也容易坏事。
可是这父子俩一个劲的给我灌酒,导致我醉了,没吃多少东西,倒是吐了不少。
睡了一觉已经是晚上了。马全的儿子马正华也回来了,都在堂屋(客厅)聊天。
我爬起来,说:“天都黑了,你们是不是有病?现在怎么修坟?”
众人瞬间安静,马全陪笑说:“嘿,罗小哥,明日在修吧。”
我暗想:这家人阻止我修坟,肯定有鬼,今天我非要去修坟。
我立刻冷声道:“不行!必须今天。马老哥,带我去,就咱俩。”
马全也不推脱,用买好的材料和了和水泥,然装起来,带上瓦刀和觅子(错别字mi第一声,用来砌墙的)
我有点不可思议,这马全都准备好了?不管,去看看再说。肯定有假!
不一会我跟他去了坟头,到位一看,果然有个坟给弄破了。
“难道我错怪他了?”我虽然知道我错怪他了,但还是觉得哪不对劲。
马全指着这个坟说:“就是这个,弄坏了一点。现在就修吧。”我点点头。
然后便忙活了起来。
临走的时候我让马全拜了了拜,边拜边说:“我错了,对不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天已经把坟给您修好了,明天一定送钱来给您赔罪,一定要原谅我的无心之失。”
拜完一点反应也没有。不是应该表示一下吗?难道不是?
我满脸的疑问,一般都会吹下风预示一下,也有可能是得明天送来钱,才原谅。
我也没想太多,跟马全一起回到了马全家。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弄完开溜。
今晚在马全家歇脚,让他自己先回去,我就去了小卖部买了包烟,实在是闷的慌。
晚上,镇上也有点人,毕竟不是很晚,所以都在外面玩。小卖店老板见我来笑道:“哟,小哥这是艺高人胆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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