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安从上午一直睡到下午,本来下午上算术课的时候醒来一次,可一听到是如此简单的算术课,觉得更是乏味,唯有呼呼大睡。
夫子眼不见心不烦,眼见了就装不见,心情变得大好,特别是在诸生踊跃发言的时候。
“一张四方桌,截去一角,问还有几个角?”
滕文在学习上虽不伤心,但对回答问题倒是非常感兴趣,因为一旦答对,是非常出风头的,这不,未等夫子问他,他就举手发言,道:“本公子知道!还剩三个角!”言毕喜形于色,模样甚是得意,好像再说,看本公子是多么的厉害。
“无知小儿,胡说八道,不对!”随即又问道:“谁会解这道题呢?”扫视堂下诸生,未等有学生回答,即问,“以恒,这道题你可知?”
滕文不解,心急口快,大声地道:“夫子,一张四方桌,截去一角,便是四角减去一角,等于三角,有何不对?”
这时,梁以恒已经站立起来,胸有成竹地道:“回夫子,以恒以为是五角。”
“没错,没错。”夫子大赞,又道:“以恒你向大家解释一下。”
梁以恒微笑道:“请各位同窗看看面前的书桌,用手比划之,即可明了。”
诸生纷纷照他说言,比划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原来截去一角之后,反而生了二角,难怪是五角了。
秦怀安本来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得滕文大声说话,便醒了过来,明白了是什么回事,见不得夫子和梁以恒一唱一和来踩滕文,便坐在凳子上,道:“夫子,怀安认为滕文也算不得错。”
“噢?”
诸生纷纷望向秦怀安,适才梁以恒已经向大家解释得十分清楚,莫不是秦怀安还要执意出来丢人现眼?
“一张四方桌,若从中间截去一角,确实如滕文所言,得三角。”
诸生又按秦怀安所言,纷纷虚空砍向自己的书桌,觉得确实可是得三角,便又纷纷点头称是。
秦怀安又道:“方才夫子只说截去一角,并没有说从何截起,所以怀安认为,夫子这道题出得有问题。”
夫子大惊,他也暗暗按照秦怀安的说法在脑海里比划了一下,再回忆了一下题目,发现这道题确实是不够严谨。但是秦怀安这么一说,无疑是挑战了他的权威,让他感到颜面大失,老脸一沉,道:“你说得也有道理,看来怀安这个夏天对术数是下了苦功的。”心却道,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老鼠,碰巧答对罢了,待我再刁难刁难他。
梁以恒此刻的心情和夫子一般,均是阴沉沉的,在北院,向来是有且只有他能够答得又快又准,没想到现在这个局面竟然改变了,而这个改变局面的人竟然是他讨厌的秦怀安,想到这,他的心不由一惊,偷偷望了一眼周瑶,发现周瑶此刻也正偷瞄着他,才放下心来。
“一个苹果,任意切三刀,最多可得几块?”夫子又向诸生出题。
滕文快速地在空中比划了几下,想了一阵,朗声道:“夫子,本公子知道,最多可得六块,不能再多了。”
夫子不置可否,只是又问道:“还有人有其他答案吗?”
一连问了几个人,均答是六块。
“以恒,你以为呢?”
梁以恒初初以为也是最多得六块,但深谙先生心思的他见夫子迟迟未公布答案,可见这道题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苦苦思索了一阵,才知道原来六块是错的。
梁以恒比起上一次更有自信,道:“夫子,以恒认为最多可得八块。”
夫子依然不表态,让梁以恒对自己的答案产生了质疑,又自苦苦思索。只要在夫子公布答案之前,他及时改正过来就行,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别人抢先一步答中了。
“你呢?秦怀安?很多人都认为是六块,只有一个人认为是八块,你觉得呢?”夫子这样问,无疑有误导秦怀安的成分。
秦怀安浑然不觉,道:“夫子,怀安以为,最多可得八块。”
夫子暗惊,这小子运气怎么越来越好了,放在以往,他可不是能答中这些题目的啊。要知道,这道题是南院的夫子考他的,当时没怎么思考,便以为是六块,后来南院的夫子解答,才知道最多是可以得八块的。
夫子阴谋失败,只好道:“没错,一个苹果,任意切三刀,确实最多可以得八块,只有以恒和怀安两人答对了。”
“夫子,为什么是八块呢?”有学生不耻下问。
夫子望向梁以恒,示意他代为解答。
凉子也是一头雾水,悄声问秦怀安,“少爷,为什么可以切出八块呢?凉子不懂。”
秦怀安笑道:“凉子是怎么切的?”
凉子一手成拳,一手作刀,用手刀向拳头剁去,慢慢地切三下,道:“凉子这样切的。”
秦怀安骂道:“笨死了,你竖切两刀再横切一刀看看。”
“噢,少爷,我明白了!果真是八块,少爷好厉害哦。”凉子几乎要雀跃起身,望向自家少爷的眼神顿时充满了崇拜。
这时候,梁以恒刚向大家解答完,解法果然和秦怀安的一模一样。
夫子投以赞许的目光,表示梁以恒答的不错。
今天真是邪门,这小子怎么突然开窍了,竟能一连答对两道题,夫子在心里想,不行,今天不论如何要让他受到深刻的“教育”,于是提议道:“以恒、怀安,你们两个有没有比试一下,看谁是我们北院最优秀的学生?”话虽这么说,但是在他的内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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