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蹴鞠场,秦怀安发现昨晚的一片狼藉如今已被打扫得一干二净,不由心想,古人的素质还是可以的。
滕文集合了北院蹴鞠队的人,其中梁以恒也在。
梁以恒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不过听完滕文的解释,知道将由秦怀安训练他们之后,他就拒绝了跟他们合练。
“我决定了要申请到东院学习。”梁以恒淡淡地道。
“为什么?什么时候决定的?”有人问道。
“刚刚决定的。”
“你不跟咱们一个队蹴鞠了吗?”
秦怀安觉得这种事他应该置身事外,于是躲得远远的,不参与其中。
“我觉得东院的踢法更适合我。”梁以恒道。
滕文急道:“以恒,你知道如果我们北院没有你,就好比了失去主心骨,你怎么能现在跳到东院呢?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大家商量一下嘛。”
梁以恒语气不满地道:“我什么时候去东院还要你来管吗?还有,你私自叫秦怀安来做教练,你有没有跟我商量过?”
“如果是因为怀安,那我们可以商量啊。”其中一个人道,很显然,他觉得一个蹴鞠好手要比一个未知的教练要重要得多。
“不必了。”梁以恒摆摆手,道:“我意已决,到时候场上见面,我尽量叫他们脚下留情,给你们点面子,不至于输得太惨,也算是我作为北院蹴鞠队曾经的一员送你们的一份心意。”
梁以恒说完,便拂袖而去。
“以恒,你就不再考虑一下吗?”
后面的人在竭力挽留。
梁以恒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怎么办,滕文?”有队员开始慌了,战前失去主将,这可是非常乱军心的。
滕文也不知道此事该如何处理,但却知道现在最主要的是稳住队友们的心,沉吟一下,道:“回头我再去劝劝他,希望他能回心转意。”
“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
秦怀安走了过来,道:“怎么了?”
滕文沮丧道:“梁以恒说他要加入东院的蹴鞠队,这下我们北院的胜算就更微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有些事,顺其自然就好,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忧,这不是还有我在吗?”秦怀安道。
这时,滕文也强打起精神来,问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如今他是唯安首是瞻了。
秦怀安阴险地笑着,道:“接下来,我们开始地狱式的魔鬼训练。”
“此时,此地吗?”有队员问道。
“当然不是,在这里训练,想隐藏点战术都不行,所以我们要秘密训练,封闭式的,不给外人偷看,你们可知道除了蹴鞠场,哪里还有空旷平坦的地方?”
“前面不远有一个三面环山的空地,可能达到怀安你的要求,也不算很远。”一个队友说道。
“好,我们杀过去。”秦怀安道。
一路人马雄赳赳、气昂昂地奔赴目的地。
到了目的地。
“还有十来天,希冀你们的体能大幅度提高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我要培养你们蹴鞠时的各种应有的意识,你们要明白自己的位置,时刻清楚自己要干些什么,而不是想无头苍蝇一样,,鞠在哪里就昂首冲到哪里,到处乱撞,这样效率太低了。”秦怀安一口气道。
“什么位置?哪用分位置,上场不就是大家拼命抢鞠,谁抢到谁就对准龙门,用尽全力抽射吗?”付良挠着头道。
“以前你们没有位置,等下我会有所安排,大家先熟悉阵型,你们蹴鞠不讲阵型,一上场就乱七八糟的。”
队友们个个不吭声,毕竟一时之间还是不太能理解秦怀安所说的。
滕文苦恼道:“好像很复杂哦,还有什么阵型,我们上了蹴鞠场,就是全攻全守,齐心协力,为取得胜利而努力。”
秦怀安又道:“你们那种蹴法不叫全攻全守,是十上十下,十上十下,一旦被人反击,你体力再好,速度再快,也追不上对方的人,对方只要有一个人在你后面,就可以在你的后场予取予求,如入无人之境了,而且这种蹴法有个弊病,就是体能消耗太快,半柱香完了,大部分队员都跑不动了。”
众人点点头,都觉得秦怀安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先给大家讲一下阵型。”秦怀安提了提袴头,在沙地上蹲了下来,画了一个现代足球的阵型图,又捡了些拇指大的圆石头,道:“比如这个方形是蹴鞠场,这些石头代表你们,现在我摆一个442阵型,就是四个后卫、四个中场和两个前锋的阵型,这个阵型比较容易上手,我希望你们能短时间内适应这个阵型。”
“后卫、中场、前锋?什么意思?”
“后卫的主要任务是防守、抢截和阻止对方进攻,由守转攻时要组织进攻,传好第一传;中场则是整个球队的主导者,保持鞠的控制权在己方、向对手作出拦截争夺、制造攻势,以至入球,主要作用就是为进攻球员提供机会,为后防提供保护;前锋则位于前场,是蹴鞠队进攻的第一线,主要任务是进攻对方争取得分,明白吗?”
“好像有点明白了。”
秦怀安点点头,道:“大家先按照这个阵型蹴,要记住阵型是死的,人是活的,遇到不同特点的蹴鞠队,我们往往要用不同的阵型去对付。”
众队员均点头,默不作声。
“再说说位置,之前看过你们蹴过一回,根据你们的技术、速度,我已经帮你们安排好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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