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少爷。”凉子使劲摇着熟睡的秦怀安。
“怎么了,比赛结束了吗?”
“嗯。”
“结果如何啊?”
“少爷,是东院一比零险胜西院。”
“噢,谁打进的?”
“是梁公子打进的。”
“知道了,去准备午饭,少爷下午要带领他们大干一场。”
“嗯。”
……
蹴鞠场。
秦怀安正跟队员们作战前训话。
“四支队伍当中,南院的实力是最差的,所以这一战我们要保留实力,等下滕文你就不要上场了,大强你插上去。”
“为什么我不能上场?”滕文不解道,少了个表演机会,让他觉得委屈。
秦怀安解释道:“不是不能上场,是不必上场,懂么?”
滕文点点头,道:“那我应该干什么?”
秦怀安道:“你诈伤,等下找几个人,把消息散出去,就说队医认为你脚上有伤,什么时候可以上场要看结果。”
“队医?我们哪里有队医?”陈大强纳闷道。
“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谁他妈会管谁是队医啊。”秦怀安又向着滕文,道:“记住要找几个喜欢八卦的人去做,逼真点,别给人家看出破绽来。”
滕文已经明白秦怀安说的,兴奋地道:“好勒,那我要不要找跟拐杖什么的配合一下。”
“有就最好。”
滕文屁颠屁颠地去找拐杖了。
“因为没必要暴露真实实力,所以我希望你,刘喜能够发挥你的演戏才华,找机会假摔,不用多,两次就够了。”秦怀安叮嘱道。
“怀安,你不是说假摔可耻吗?”刘喜问道。
“假摔是可耻,那我问你们,你们要的是光荣的失败还是无耻的胜利?”
“坚决要无耻的胜利。”众队员小声回道。
秦怀安道:“记住,没有人会关注失败者的眼泪,他们只会替胜利者欢呼,他们不会记得你的手段你的伎俩有多肮脏,只会记得你是今天的胜利者,在胜利面前,在规则允许的情况下,再无耻在肮脏的手段,只要有用,那就把它发挥到极致,当然,我们的底线是不伤人,知道吗?”
“知道。”
秦怀安大声道:“我们的口号是?”
“脚踢东南西,北院最牛逼!”众队员应道。
秦怀安做了个侧耳倾听的动作,道:“大声点,我听不到。”
“脚踢东南西,北院最牛逼!”
北院的口号响彻蹴鞠场,回声久久回荡,男的听了虎躯一震,女的听了娇躯一震,端的是威风凛凛。
南院对北院这一场,比赛的节奏完全按照秦怀安预想的进行着,很快,刘喜就被对方无情的铲倒在地,无法站起来。
裁判很英明的给下脚的人一个警告,南院队长王松上去交涉无果,裁判示意比赛继续进行。
如果一场比赛当中,个人累积两次警告的话,就会被罚出场。
刘喜“咬牙切齿”忍着巨大的痛苦爬起来的时候,受到了全场观众的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在他们的眼里,刘喜简直就是一个不倒的英雄!
刘喜是个纯爷们!
没过多久,刘喜又倒下了,这一次比上次更加严重,刘喜手撑着地几次想爬起来都没有成功。
裁判再次警告铲鞠的人。
铲鞠的那个人摊摊手,示意他并没有犯规,对裁判的判罚表示强烈的不满。
王松更是愤怒的上前跟裁判理论,结果裁判维持原判。并且因为王松对裁判说了不文明的话语,导致南院队长被罚出场。
南院整队人开始抗议,抗议黑哨,但是裁判视而不见,示意比赛照常进行。
南院蹴鞠队不干了,南院队员个个叉着腰站在场上,一动不动。
到了下半场的时候,南院蹴鞠队抗议得更加有力,他们每一个队员轮流把鞠射向自家龙门,导致最终比赛的结果是北院五十比零大胜南院。
北院的队员下半场完全是坐在自己龙门前,一般磕着瓜子一边喝着乌龙茶看南院表演的。
只是他们觉得,喝乌龙茶的更应该是南院的人。
五十比零,北院兵不血刃,大胜而归。
这场比赛最终演变成南院单方面的团体负气表演,这是秦怀安万万没有想到的,不过他能想到北院最终会取得这场比赛的胜利这个结果。
其它的无所谓了。
这场前所未有的创下了青城书院举办蹴鞠赛以来的最大悬殊分差的比赛,传到了东西两院蹴鞠手的耳中,引得梁以恒、曹天以及黄风等没有在现场观战的人大惊失色。
“怎么可能?”梁以恒被这消息震得连手中的扇子掉在地上都不知。
“不可能!不可能……”曹天被这消息震得语无伦次。
梁以恒等人久久才回过神来,等得知真实情况后才释然。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北院怎么可能强得这么离谱。”曹天长舒了一口气道。
“北院的实力原来跟南院不分伯仲,能赢下比赛其实是运气使然。”梁以恒道。
在他们二人的眼里,北院不足为惧,不过是一些小鱼小虾,根本就翻不起任何风浪,之前没有把北院放在眼里,现在也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而且他们刚刚赢了去年的冠军,气势高涨,目标剑指冠军。
“听说滕文脚扭到了,没办法上场。”曹天道。
“那北院就更烂了,我走了之后,北院也就滕文那小子还算有点用,如果他上不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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