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以后,醒来后问齐德隆才知道我们在济南军区总医院,也不知道黄炎到底有多大本事,竟然给我安排了一间单人的病房,我问齐德隆我们是怎么出来的,他告诉我在那些日本人的尸骨之后真的是一道密门,他和黄炎用土质炸药还真给炸开了,他和黄炎抬着我走了很久才走出古墓,出来之后又走了很久才终于到了一个小县城,弄了辆车把我给送到现在的医院。
我听了之后很是感慨,一方面是因为他们没有丢下我,另外一方面是庆幸自己命大,这样还能活下来,我向齐德隆问到:“有烟吗?”齐德隆指了指我的胸口,拉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子,我看到我颈子以下被纱布缠的像个木乃伊一样,笑了笑,才想起我右胸被常遇春开了个大窟窿。
我又跟齐德隆聊了一会,黄炎两手拎着一大堆食物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漂亮的女护士。他一进门看见我醒了,急忙把食物都放在病床旁的桌上,对身后的小护士抛了个媚眼说道:“美女,谢谢你了,东西放桌上吧,我跟我哥们说下话,等下再去找你啊。”小护士娇笑了一下,什么话也没有说,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以后就带上门出去了。
等小护士出去以后,房间就剩下我们三个人,黄炎掏出烟递给齐德隆,自己也点上一根,然后从我病床边的床头柜中掏也不知道他是在那里买的,就跟小学生用的一摸一样,上面的logo还是个米奇老鼠。
我见,说道:“黄童鞋这是要去上学了是吧?”
黄炎吸了一口烟,说道:“上什么学啊,这都几点了,都放学了,你没看出来我这是逃了一天的学,现在准备回家了吗?”
我笑了笑,一笑就感觉胸口一阵阵扯着疼,黄炎也没有再里掏出了几件我熟悉的物件。
一根拂尘、一口青铜小鼎、一卷卷轴、一个黑檀木盒、小本笔记本,这就是我们这趟进入古墓带出来的全部东西,我问黄炎:“黑檀木盒里的《太平真经》就是你要找的物件,加上我那本,你这下该全了吧?”
黄炎看着这一堆东西,对我点点头,说道:“全了,我这几天把你的那一本和常遇春墓里那一本都看了,应该全部都在这里了。”说完灭了手上的烟继续说道:“答应你和齐德隆的钱,我等下拿支票过来给你们。”
听他说道钱的事情,说实话,事情办完了,我还真有点担心黄炎不给我们钱,一走了之了,既然他说等下给我们,我也就放心了,毕竟这一趟没有白跑。
黄炎把黑檀木盒,说道:“这口青铜小鼎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讲究,不过那么多陪葬品,就这个放在常遇春的棺材里,应该大有来头,我需要留下来搞清楚,至于这拂尘和卷轴就留给你和齐德隆了,拿去什么寻宝啊、华豫之门啊绝对亮瞎那些狗屁专家的狗眼,往远了说,去英国的苏富比那也是压轴的宝贝。”
齐德隆听黄炎这么一说,两眼放出了金黄色的光芒,赶忙一把拿过拂尘和卷轴,生怕黄炎会反悔一样,收进了他身边的一个塑料袋中,然后牢牢地抱着那个塑料袋,用警惕的眼神看着黄炎,意思是说这是我的了。
我摇了摇头,这孩子怎么就跟没见过钱似的呢,我对黄炎说道:“谢了,那我也算是平地一声雷,陡然而富了。”黄炎听完笑了笑,看着齐德隆也是直摇头,对齐德隆说道:“咚锵,这么值钱的东西,你就用塑料袋装着,多寒颤啊,去买个好点的包吧,顺便帮我也带一个回来。”说完掏出一摞百元的钞票递给齐德隆。
齐德隆接过黄炎递过来的钱,看了看我,说:“小圆,你跟黄炎在这说会话,我去买两个包回来。”说完就站起来准备走,我对齐德隆点点头示意他安心的去吧。
齐德隆刚走出病房,我对黄炎说道:“你叫这呆子去给你买包,你就等着哭吧,他指不定等下就把你从小学生弄到幼儿园去了。”黄炎听完我的话,看了看他胸,苦笑了一下,说道:“随便吧,方圆,我是有事要跟你说,才特意支开他的。”
我听黄炎这么一说,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我们三个人往近了说,我和齐德隆绝对是一条战线的,黄炎是脑子糊涂了还是被常遇春打傻了?往远了说,我们三个人怎么着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好歹也还是有点革命的阶级感情吧,有什么事情要避开一个人说。
我稍微想了下,就试探性的向黄炎问到:“黄炎,该不会是我要死了吧?你怕齐德隆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故意支开他?”
黄炎听完我的话,笑的腰都直不起来,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点上一根烟说道:“你要是要死了,我绝对不告诉你,好吃好喝的给你供着,让你走的舒坦。”说完以后,黄炎从床边的柜子抽屉里拿上写着什么,写了一会他把纸放到我胸前,我看他在纸上写了这么几个字“気をつけて齐国平”,这几个字我记得是在古墓的耳室里,一个日本人的尸骨下面发现的,当时我们都不认识日文,只知道这里面有一个中国人的名字而已。
我看着黄炎,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黄炎深吸了一口烟,说道:“我找了家里面懂得日文的人帮我翻译了这句话以及我们找到的那个黑色的笔记本,笔记本里记载的内容很多,他们现在只翻译了前面的一部分,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
我吃力的抬起来手,示意黄炎不要再说,说道:“既然你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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