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城门口时,达克突然发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并挡住了跟在他身后的人。
“你也看到了吗?”酋长看到达克停了下来,便问道。
“嗯……我当然看到了,看到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只会装b的煞笔站在那里,不知道在聊些什么……”达克嘴上是挺猖狂的,明知道自己不是圣器收割者的对手,却把它们说得不值一提,好像可以轻易的就打败它们一样,但现实中估计就是被秒杀的命了。
“我凑,你们看到了什么?城门那里可是离这儿一百米远左右啊,这么远的距离,我都看不到那里有人,你们是怎么做到能看这么远的?”项毅听了,非常震惊地问着,但回答他的只是达克的一声:“滚!”
“既然圣器收割者也在前面……项毅你还是带着日成回去吧,那些人是在太危险了,就算跟过来,这只会拖累我们。”酋长好心劝着。项毅说:“难道你们要……过去?”
“如果不过去,那我们千里迢迢到南方大陆来是干嘛的啊?!”达克叫着,率先朝城门的方向走去了。
“哎哎!”酋长想叫住达克,但达克已经走远了,没办法,只好跟过去了。只剩下项毅和日成两个人站在原地,“那我们就在这等着吗?!”项毅隔着十几米远喊道,可酋长他们已经走得太远了,听不见。
“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歇会?这片废墟里说不定还会有幸存者呢,我们把他们救出来吧。”日成说。
“……”项毅陷入了沉思。
与此同时,在南方城里面。
“呃……吗的……大意了……”面目痛苦的天索站在那里,在他的后背上,刺着一把闪着金光的匕首,“天佑……没想到你居然不只一个人。”天索万万没想到,另一个人早已埋伏好,从背后偷袭了自己,把神器刺在了自己的后背上。这个人正是天凌,刚加入圣器收割者的新人。
“我之前拿出来的神器只是用来迷惑你的赝品,而刺在你身上的,才是真的。”说着,天佑便把那个赝品随意丢弃,扔在了一边。从天索的表情可以看出,他非常不服气,本来想和眼前这个人决一死战的,却被一个小毛贼偷偷钻了空挡……现在天索的动弹不得,并且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急剧流失,直到神力全部被抽走后,天凌才把神器拔了出来。
神器刚拔出来的那瞬间,天索的身体突然就像没有支撑物的建筑一样,“砰”的一声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天佑说:“呵……还真是可惜啊,不是么。一只强大的‘猛虎’怎么也不会料到,打败自己的,不是什么天灾,也不是什么疾病,居然是与自己并肩作战的伙伴。还真是有些讽刺啊。”
沉默寡言的天凌没有说一句话,低着头望着倒在地上的天索,好像也感到了一丝遗憾。
……
当达克和酋长赶到时,圣器收割者已经离开了,也并不是全部离开,倒在地上的天索还喘着最后一口气,酋长一眼就认出了天索是圣器收割者,虽然他的面具已经摘下来了,但他醒目的黑衣依然穿在身上。看到有圣器收割者的存在,两人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看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感到非常奇怪,达克不禁问道:“这……这是死了吗?他倒在地上?这是发生啥了?”
“我没有答案。”酋长回答道。
“呵……”这时,从另一边传来了一个人低吟的声音,“刚才发生的,我可都看到了噢。”
“谁?”达克转头一看,刚才说话的人,居然正是拉德!只见他遍体鳞伤的流着血,坐在一道墙的边上,从他每个伤口上可以看出,他现在非常的痛苦,要把一整句话完整地说出来,想必是很艰难的。
“拉德,你果然在这里。”达克说,“你终于被打败了一次了吗?失败的滋味如何?”
“呸,”拉德非常不服气地吐了一口血痰,“谁特么跟你说我输了,这个人就是我打败的。”
“哈哈,这怎么可能。”达克一下子就识破了拉德的谎言,“你说谎一点都没水准,你这点实力怎么可能打败圣器收割者?这一定是另有他人干的,而绝对不会是你。”
“所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跟我们说说吗?”酋长问道。
“呃……”这时,躺在地上的天索突然动了一下,吓了众人一跳,立马做出防御的姿势,但是天索并没有攻击的意思,只是把身体翻了过来,眼睛注视着天空:“别太紧张,我已经不再是圣器收割者了,没有成为你们敌人的必要。”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天索面具下的真面目,明显比酋长显得更加老迈,他的皮肤干燥得像树皮,脸上的雀斑如同蜜蜂一样密集,一眼看上去,也像是一位即将临近终年的人了。
“哦,什么意思?连你也想说谎话吗?”达克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什么,对天索不再是圣器收割者的事情一点都不相信。
“他们剥夺了我的神力!”突然,天索生气地吼道,“没了神力……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凡人。现在的我……怎可能是你的对手呢?”
达克说:“虽说我之前从来没见过你,但既然你之前是一名圣器收割者,那就不能被原谅了。”
“杀就杀算了,如今的我……活着也没有意义,我的生命只会随着时间急速消退,你要是想杀掉我,还算是给我一种解脱,我还得感谢你。”天索说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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