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婆婆,我叫马楠。我在镇子上听说过你,都说你虽然脸面不善,但人很善良。呵呵,为了打听林前辈的丫鬟在哪,为了姑姑的心愿,为了找到龙儿,我在这山下足足呆了半年。每次等我得到你出来采买的消息,你都已经买完东西回山了,害得我想跟踪都没机会。”马楠说完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孙婆婆见他说得有趣,就是一笑:“呵呵,我老婆子脸上有青记,镇子上的人大都认识我。呵呵,老婆子每次买完东西就回山,呵呵,你是白等了。楠哥儿,你就先住下吧。虽说这里不让男子进来,可你毕竟是姑娘的表哥,也辛苦找了这么多年,不算违反规矩。你先在那边坐下,老婆子这就给你弄饭,吃了再说。”说完给他指了个地方,就去了厨房。
马楠这会儿也没办法去找能量石了,只好在石桌前坐下等着吃饭。
没一会,小龙女和端着饭菜的孙婆婆来到了石桌前。孙婆婆摆好了饭菜,小龙女轻道了声:“表哥。”然后就坐下吃饭,把马楠完全当做了透明的。孙婆婆和马楠相视苦笑了一下,马楠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在手上倒点水,净过手后,就坐下拿起了筷子端碗夹菜,无意间瞥见了小龙女眼神里的一丝赞赏,心里明白,人家这是爱干净,见不得脏手吃饭。
饭后小龙女很是奇怪的没走,就坐在那里不动。孙婆婆正要领着马楠去给他准备的房间,一见小龙女反常的样子,也不言语,收拾了碗筷先退下了。马楠一看,知道人家可能要说什么,也就坐着不动,微笑着看着他。
好半天小龙女才启唇相问:“表哥,你和我说说我的身世。我想知道。”
马楠点点头,故作深沉地说起了台词:“你父亲姓赵,是皇族一脉。早年因为在秦地起事,被金国王爷带兵给杀了。那时你母亲都快要生产了,你父亲在临走的时候,为后代留下了那枚玉佩。你母亲也就是我的姑姑叫做马芊芊。我们马家是隐世家族,以武传家,祖居太湖,从不显露于世。可惜每一代都是人丁稀薄,我的上一辈,就我父亲和姑姑两人。到了我这一代,呵呵,就只有我一人了。姑姑身怀六甲之时,得知了姑父的死讯。她伤心愤怒之余,非让他的哥哥,也就是我的父亲带着她,去长安找那个王爷,给你父亲报仇。家父拧不过你母亲,无奈之下,只好带着她和弟子北去。可这一去,虽说杀了那个王爷,却也落了个弟子全死,他兄妹二人重伤被追杀的下场。
家父重伤后掩护着他那就要生产的妹妹,到了终南山,藏在山里。等你出生一个月后,就想要出山南返,结果被人发现了,这一次遭到了武林高手的追杀。他两被追失散后,你母亲带着你想跑到山上躲避,结果金兵凶猛,重阳宫闭门不纳,也没人敢出来。她无奈之下,找了个能隐身的地方将你藏了起来,然后她就出去和金兵拼杀。凌晨之时,幸亏家父赶到救了她。等他们躲过金兵,回去再找你的时候,没了,你不见了。两人知道不可能是全真教的人救了你,因为他们一直紧闭宫门。两人带着重伤,就开那么漫山遍野的找你。你母亲以为是金兵把你抱走了,就又要回去厮杀,多亏被家父劝阻了。等二人休养了两天,就开始大闹金营,一次次的被追杀,一次次的逃亡,一次次的找寻无果,最后他们回到了太湖。
可是你母亲思儿心切,等伤势一好,就要出去找你。家父放心不下,就陪着一起去找。在重阳宫,那群道士说从没见过什么婴儿。他俩几乎搜遍了山里的山洞,杀了不少的野兽,也没见个踪影。后来抓了个当时追过他们的金兵头领。严刑之下那家伙说他们和那几个武林高手根本就没见着什么婴儿,后来也没有这类消息。
就这样,一连找了多年,你母亲先是思念的疯了,随后喊着你的名字,跳河淹死了。先父见妹妹死了,本就有伤在身也随着郁郁而终,临终交代我一定要找到姑姑的女儿。
从此,我出了太湖,到了嘉兴城。我一边练武发展势力,一边广撒人手找你,我始终认为你应该就在这终南山上。后来从一个老道的嘴里,终于知道了当年是林朝英的丫鬟把你捡走了。我就开始在这里打转,想要找到那丫鬟。谁知人家根本就不露面,重阳宫的道士也是一口否认有这么个人,我只好回家了。后来不死心,又派人探查打听,得知了重阳宫后面有个古墓,这样我把重点就放在古墓。后来听说有个赤练仙子自称古墓派传人,我就去找她,但远远见了,觉着年龄不对,又不想和她交手,省的见了你面子不好看。就这样,半年前总算有了孙婆婆的消息,然后我就闯来了,不管这里有没有你,我总得给死去的姑姑一个交代。”
马楠讲述,小龙女就在一边默默地听着。等听到了最后,她那漂亮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丝感动。等听完了,她说了一句:“表哥,谢谢你和舅舅。”说完起身走了。
等小龙女的关门声响起,孙婆婆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她端着玉峰浆给了马楠一杯:“真是难为做哥哥的了。当年我也有个哥哥,为了保护我,他把我推进了草丛里,自己却被金兵的马给踩死了。后来我被主人救了,收在了身边。那时我还小,都不知道给哥哥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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