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谈得最多,最为欣赏的是辛弃疾的词,他对大宋朝廷的无能极为不满。马楠心想,多亏这里不是大宋。谁知刚刚庆幸,就听青衣人又道:“哼,鞑子残暴,根本不把汉人当人看,对待汉人还不如金国蛮子。唉,何时才能有汉将北上,收复故土,让汉人不再受腥膻之苦。”说完叹息不已。他这话一说,小龙女从不履世,根本就无所谓。马楠也不当一回事,因为他知道历史进程,又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对金、元都只有恶感,对南宋也没什么感情,所以不但笑了,还点点头,似是很认可这话。他们没有顾忌,不代表旁边的人没有顾忌,一个个都闪的远远的,不敢再听他们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语。
青衣人见马楠看众人那轻蔑的眼神,心里暗赞,还真是个血性男儿,看马楠就越发的顺眼,连带着对小龙女的感官也好了不少。
两人抛开政治,天南海北风物人情畅所欲言。他俩一个是经历多多见多识广,一个是资讯无穷博闻强记,二人越聊越投机,相见恨晚。小龙女在旁边听的大开眼界,为爱郎广博的见闻暗自心折,看着青衣人也觉着顺眼了许多。
饭菜早就凉了,酒楼的客人都换了几波。青衣人看看天色已晚,就对着马楠说道:“与君同席而谈,老夫深感欣慰,以后若有机会,自当与贤伉俪共某一醉。小哥儿见识不凡,肯定是家学渊源,名家之后,还未请教贤伉俪尊姓大名?”
马楠和他已算熟识,也不客气:“呵呵,老先生客气了,谈不上什么名家之后,我夫妇隐在深山,籍籍无名。小子马楠,这位是内子小龙女。”小龙女接口道:“老先生,你也叫我龙儿好了。我对老先生的广识也是佩服得紧。”虽然佩服,但她的清冷依旧。
“呵呵,小兄弟谦虚过头了,老夫一向不喜那一套,下次别这样。小龙女,龙儿,呵呵,老夫记住了,你长得和我女儿一样漂亮,就是不会笑。老夫黄药师,人称东邪,家住东海桃花岛。哈哈,记好了。走了,有缘再聚,告辞。”说完就飘然而去。
马楠有些傻眼,自己竟然和东邪黄药师瞎侃了半天。青衣、面具、玉箫,怎么没有戴面具,也没有挂玉箫呢?难怪自己没有认出来。刚才怎么就放他走了呢?要是拉着他比划两下,也就知道自己和五绝的差距了,他懊悔不已。
小龙女见了他那古怪的神色,就问道:“楠哥,难道你认识这个什么东邪?”
马楠苦笑:“不认识,可是知道他,他太有名了。天下五绝之一的东邪,武林中那个不知哪个不晓。走吧,回去告诉你。”
正要起身走人,就听见旁边桌子上有客人对同伴说道:“尹道长肯定是得罪了那个高人,要不怎么会被人切了那个。”马楠一听也不走了,见小二站的不远,就招手叫过来,让他再上点儿饭菜和茶水,然后继续偷听那两人说话。
“不管怎么说,在终南山这块地盘被人废了老二,全真教总是失了脸面。”
“那倒是,要不那些道士前几天怎么像疯了一样,四处搜查。”
“你说也真怪了,尹志平武艺不凡,按说不至于这样吧?难道是老一辈?”
“你是不知道,听说尹志平上门给一家相熟的大户做完法事,当晚就在那家的客房里被人切了,他自己醒来都稀里糊涂的,根本说不清。”
“这么说,那家大户肯定落不了好。”
“那还用说。听说赔了一半的家财,才得了重阳宫的法旨给免了罪。”
马楠听到这里心情舒畅,心里的一根刺总算给拔除了,心里畅快,暗道:废了尹志平,免了他对小龙女的觊觎之心,让他能全心全意的为全真教服务,此事是大功德,以此功德可以证圣,这是亿万书迷的心声啊。
他拉着小龙女一路出了镇子,步履轻快笑意盎然,让一边的小龙女很是不解:“楠哥,你怎么这么高兴?难道是因为那个尹道长被人切了什么吗?切了什么呢?”马楠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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