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宇轻轻一推,“吱嘎”的一声门打开成了90度。
房间只有一个窗户,整个房间灰蒙蒙的,阴气很重。房间的摆设很少,也就一个单人床、一个写字桌还有就是一个书架;床边的墙上贴满了社长照的照片。书架上摆满了书,当然全部都是一些超自然的书;社长真是太喜欢外星人了。
炎明一进门就开始摸摸这样、摸摸那样的,好像农民进城一样。我想起来社长的室友说过社长写了什么。看着个房间可以放本子的的地方也就只有桌子、书架、还有床上。
看一旁的莫宇已经开始检查书桌了,我喊炎明去看看书架,我自己去看看床有没有问题。
有个头的本子,床上干净的很,甚至就是一尘不染。莫宇一边很仔细的检查桌子,似乎也是什么都没有,干脆也过来坐在床上;剩下只能看炎明的啦,我不放心炎明,过去站在炎明的后面开始端详整个书架。突然,炎明一退后,踩到了我的脚;然后炎明一失重心,整个人倒向贴满照片的那一面墙,在倒的时候,炎明双手还不停的挥来挥去,把那一面墙上的照片全部打下来了,我准备去墙边把失重炎明扶起来。
“不要动,我来看看。”莫宇从床上走过来。
我心想:炎明还是个宝儿啊?摔一跤还要您老人家亲自看看“伤势”。
炎明躺在地上也以为莫宇要去帮他看伤势,还特地选了一个正对莫宇的角度躺着。
没想到莫宇看都没有看炎明一眼,直径走向墙边,还差一点踩到炎明的手。我奸笑的想:哈哈,炎明,你孔雀开屏,自作多情了吧!但我还是好心过去把炎明扶起来,炎明刚刚站起来视线就定在那面墙上;我也没有看见墙,但看炎明那种眼神,难道是外星人降落到地球了?还出现在社长家?
我纳闷的看向那面墙,我的视线也定在了墙上。
这是什么东西,满墙都是用红色的一种颜料写的乱七八糟的“字”(在我看来那些“字”就是乱七八糟的),什么都看不懂;要不是刚刚炎明把照片打下来,我们还看不见这面墙的秘密,看来是有人故意要隐藏这些字的。
现在看来这面墙格外的刺眼,那些字也是像鬼画符一样写在墙上。莫宇拿出手机照了好几张照片,然后转过来问我们书架上有没有本子之类的东西,的的确确没有,除了超自然的书还是超自然的书。
“那好吧,今天就算了,我们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这面墙上的东西我会回局里研究的。走吧,走吧。”莫宇把照片装起来,就往门口走去。我和炎明就跟在后面,走到客厅的时候我还问莫宇
“要不要把室友也带回局里?”
“等他在这里吧,我们也叫不动他,说不定一会他想通了自己又生龙活虎得嘞。”
想想也是。走出这栋楼,我们还真是各回各家了。
回到家,我给莫宇打了一个电话;我叫莫宇如果知道那些鬼画符是什么的话就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这下可以安安心心的睡大觉了,躺在床上听着bigbang的歌不一会就睡着了,不是bigbang的歌催眠,是我这几天没睡过什么安稳觉,刚沾上枕头就昏昏的。
但是正当我睡的正香的时候,“叮铃铃”的声音不断把我的美梦给打散了,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我还以为是莫宇来电话了,但是看手机也没有人给我打电话。
声音还是不断,我这才想起来上次炎明来我家把我的门铃换了。
我连鞋都没有来得及穿就奔向门。一打开门,一个中年的男人,肩上有一个军绿色的斜挎包,包上印着“中国邮政”的字样。原来是邮递员。
“您是离一见,这里有一封你的邮件。”邮递员顺手把邮件放到我面前,还小声的嘟囔一句“这个名字还真怪的嘞。”
“谢谢了。”我接过邮件:我的名字关你屁事,怪也不怪在你身上。要不是看在他是为人民服务的份上,这句话我都要说出口的。
转身关上门,一看邮件上寄信人的地址,是我爸妈那边的。我从上大学来这里就没有回过家,再来这里上大学之前我和我爸吵过一架,从此我没和他说过一句话。这时候来一封信是什么意思,肯定不是他写的。打开信封,满纸的楷体,还真不是他写的,我们家只有老妈写楷体。
一见:
我叫你爸给你写信吧,他死都不肯。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你妹妹高考完了,想放松一下,她就想去你那里;这可不是我们推荐她去你那儿的哦,这是人家点明要去你那里。现在你不肯也没用了,你妹她连机票都买好了。2月1号早上10点到你那里。多的我也不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你也不小了知道自己照顾自己了。
妈妈上
什么跟什么呀,我还没有答应呢,怎么就买好机票了。真是添乱,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办完又来一个拖油瓶,还不是省油的灯。老妈也真是,让我妹来跟着我住这不是鬼扯么,要不是我这里还有多的一个客房,我可又要跑到局里住喽。今天是1月31号,她可不是明天就要来。
算了来就来吧,她玩她的,我办我的事情,各不相干。她要是老缠着我,我就把她甩回老家去。
把客房收拾好后,我坐在沙发上上拿着信发呆。我好像没有多少钱了,找莫宇借一点吧,高级警官的工资可不少,顺便问问事情有没有进展,就这样。
才响了一声,莫宇就接电话了。
喜欢祭噬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