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来自蔚星,距离银河系最近的仙女座星系有1000光年,据说我们的祖先和银河系里的地球上的人类是同宗,不同的是,我们的文明比他们要先进60万年。蔚星是蔚星系里一个绿色的星球,蔚星系由七个不同颜色的星球组成,分别是红,橙,黄,绿,青,蓝,紫,每个初涉尘世的居民都需要去红,橙或是黄色的一级星球去感受时移世易,有的人留恋声色或是对别的人或事有所牵绊,便在这些星球上一次又一次地生活,为什么是一次又一次地生活呢?因为蔚星系的居民永远是原生的居民,他们虽也像银河系里的地球上的生命一般经历生死,但却可以选择重生,他们的记忆是永远可以存在的,而我所在的蔚星是专门用来给永生的居民存放前世的记忆的地方,人们可以选择把记忆全部储存起来,下一次重生,每个人都可以选择是否带着前世的记忆生活,但是如果是选择尘封记忆的,那他下次重生以后自己在数据库里就找不到自己的记忆了,只能通过蔚星使者查询一些生活中必须的前面的记忆,我是掌管着所有赤星(红色星球)记忆的蔚星使者,所有曾经在赤星生活过的人们似乎在我的面前都无所遁形,谎言,对于我来说,不过是我曾经的记忆。我和别的蔚星系里的其他使者一样,都被永生禁言,也失去了可以流泪的权利,我们只能对每个来提取或者储存记忆的同胞们报以一个淡淡的微笑,我们所经历的万世重生赋予我们在蔚星系里崇高的地位,不过从我们开始做使者的那刻起,我们就要带着万世的记忆和整个蔚星系永存。
(二)
我每天的工作除了确保每个人能正确地存储自己前世的记忆,还要洗去那些没有选择重生的人的前世记忆。
“沫夕,我想知道我这次重生前的记忆.”一个身着黄衣的女子把手放在我旁边的一台可以读取人心灵的传声机上。身着黄衣说明他们生活在仓星(黄色星球),是在一级星球里已经重生了千次的人,只有在赤星和橙星的人是初级居民,特别是生活在赤星的人们,他们生活的地方是整个蔚星系里最辽阔的地方,他们有着和地球上的人们相似的生活方式,经历着变迁。
我从万世的记忆中缓了缓神,默默地启动了心门,从万世记忆库中我看到了她的千世,那一段段的记忆链从我的心镜里掠过,不知怎么,有一刹我的心痛了,是裂着发出了声响的痛。我的自我保护系统发出警报,强制关闭了心门。
“沫夕。。。。。。。。。。,为什么我的记忆每次在你这里都读取不了,你再帮我试着传送一下啊,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我每次重生都要在刘骥那里存储记忆,为什么只有他能读取我的记忆!求你了!”我对她报以微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是那样地心痛,如果她能感受得到,一定不会这样求我。我悄悄地再次启动了心门,突然,一个瘦削的影子一直在我脑海里起舞,玲珑环佩拥霓裳,却自有、箫韶随步,这样美的情景竟让我有种感怀,我是这样方便可以知道自己的万世重生,但是这数据量之大,大到我们不能在提取自己信息的时候遇到一些情感的幽闭,否则的话,心门会自然关闭。不消说这次这个女子来提取自己的记忆,即便是曾经的百年之内,就是我成为了蔚星使者之后,我提取自己的某段记忆的时候总会遇到阻滞,这个女子究竟曾经和我有过如何的交集?我曾经问了自己千次,究竟那一次的重生会是怎样的一次修为?
(三)
几百年来,我那段记忆始终都读取不出,那黄衣女子也同我一样,在我那数万次重生之前,我也是选择了尘封记忆,奇怪的是我每次去找使者读取记忆,这些记忆都未能明示。我得到的答案是,这些记忆是我自己选择了尘封,并且它们与我后面的重生无益,只会给生活带来负担。我成为使者以后终于明白,作为使者,会有一套相当精准的办事体系,这套程式被自动判别,如果判定为否,这些记忆即使能够被使者从记忆库里调出,也会被使者用意念锁于记忆库的表层,之后蔚星的道人(他们和使者完全不同,是与蔚星记忆库精灵签订了库协议,并且要永久删除前万世记忆的人,他们的思想简单,保持着最纯朴的心境,对自己在做蔚星道人之前的境遇全部忘却,不会记得任何的渊源,也没有任何除了处理记忆库表层数据之外的技能)会按照先后顺序将这些已经脱离了轨道的记忆重新收录进各人的记忆编录中.蔚星道人和蔚星使者是完全没有交集的两类人,但是每个蔚星使者都会配有一个蔚星道人,记忆库精灵是记忆库的管家,他们其实不属于人类,也不经历重生,他们是蔚星系的原住民,是极聪敏的,也是长生的,他们本身就是那种能自身永久修复的,记忆库早在他们诞生不久就被7个精灵中的两个精灵建设成功并被所有精灵成功运用,他们和蔚星使者一样不说话,但是他们和蔚星使者不同的是,他们不是被禁言,而是他们听不懂后来居民的语言,并且这7个精灵努力了几万年也未能学会发声,但是他们敏感的触觉和灵巧的心足够他们认知一切,他们通过与蔚星使者的心灵感应感知一切的变化,并每天辛勤地工作,用他们目前已经研发好了十几万年的心镜收集一切资讯.他们唯一可以交流的是那种可以重生万次的蔚星使者,在蔚星使者的面前,他们的心思就像是纯真的孩子,他们需要一个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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