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众人答允了,薛万亭当即出门离去,小米粒直把他送出门口,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又一直在门口向外望着。
计划已定,似乎就是好好休整待晚间去熔炼厂与穆轲的师弟回合了。郭襄见他四人还僵硬的站着,便想放松一下,道:“那么小米粒,就有劳你帮我们取点食物来了。”
小米粒却不回话,也不动,只在那里发呆,众人不知她怎的,穆轲又叫她一声,她忽然小声问道:“你们说,老爷应该已经走远了吧?”
大家都不明她为何这么问,只点点头,她看了看泽依同,又看了看穆轲,深吸了一口气,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后才又小声的说道:“大师兄,表小姐,我……我不敢相信老爷……”
“啊!”众人齐声低呼!
她又一次跪下,声音充满了恐惧:“你们不能待到晚上,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刚才能悄悄的潜进来那再悄悄出去应该也是可以的!请你们相信我,咱们快些离开这,去熔炼厂,雪山派的门人大部分都被昆仑宫打发到哪里。”
众人的疑惑更甚,可显然如果小米粒说的是真的,此刻已没有时间给他们慢慢分析。
穆轲更是惊得难以置信:“你……你是说师父他?”
小米粒继续求他:“小姐临走前叮嘱我,如果你回来找她,一定要想办法带你远离老爷,二师兄现在就在熔炼厂,小姐说他也许可以帮你。我不是很明白,可是小姐这样说了,我一定会遵从。她说你会明白的。现在必须快点离开,我……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郭襄忽然道:“小米粒,别哭了,我们相信你。你看,折腾了这么半天大家也都累了,你去厨房给我们那点食物来吧。”
小米粒点头去了,两外三人看着略带迷惑的看着她。
半响,小米粒端着食盒回来,却见这四个人已经换上了雪山派普通下人的衣服,地上不知怎的已经躺着4个被点了哑穴的下人。她一怔险些惊呼,好在经历了这么多已经有了历练,生生忍住了,迷惑的看着他们。
郭襄向她示意噤声,一边说:“有吃的了,那我们就先吃饭吧。”一边却把端来的食物和泽依同一起塞进地上那几个下人嘴里。只见那几个人被为喂几口之后竟然全都晕了过去!
这时泽依同、穆轲和小米粒都惊讶不已,泽依同轻声问:“姐姐,你怎么知道?”
何足道淡淡的道:“郭姑娘真是胆大心细!小米粒说不能相信薛万亭的时候,你就猜到了吧?”
“恩,”郭襄答:“我也只是试探,想不到他真想趁机把我们一网打尽。”
“怎么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穆轲在一旁喃喃的道。
“我想只有找到大小姐,才能知道吧。”郭襄道:“事不宜迟,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赶紧下山。”
众人都已换做仆人打扮,小米粒本就是山上的人倒也不用乔装,于是众人假装押走小米粒,大摇大摆走出柴房。之后倒也不敢太过招摇,速速展开功夫逃出雪山派。
待到出了门派,众人未见有人追来,又走了一段路程,这才除去身上仆役的衣服,由穆轲带着前往熔炼厂。
熔炼厂建在半山的高度,从山顶雪山派下来,倒也不需太久,以他们的速度不到半天就已来到熔炼厂门口。熔炼厂整体的温度都很高,不像雪山脚下荒芜,也不像山顶除了松柏还是松柏,在寒冬的雪山半山腰,竟然有鲜花盛开着!这让郭襄惊讶不已!
这里果然已被昆仑宫当成雪山派的流放点了,本应在山顶见到的熟悉面孔都在这里。但他们有了先前的经验,当下也不敢惊动太多人,直接由穆轲带着来到休息区里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茅屋中。
茅屋内收拾的颇为整洁,虽简陋但也舒适。
看到屋内的情况,穆轲说道:“看来二师弟真的在这里,这是我和二师弟偷偷来铸剑时休息的地方,平时很少会有人来,你们先在这休息,我去找他。”
“还是让小米粒去,你最好不要露面。”郭襄拦住他。众人均点头,于是便派小米粒去前面的工厂。
长日来的奔波,直到这时才真正踏实下来,郭襄靠在墙边上,迷糊中见泽依同已经趴在炕边的桌子上睡着了,何足道依旧悠闲的倚靠在门边,穆轲则有些兴奋又有些焦躁,倦意袭来,不再抵抗,便也睡去。
朦胧中见一彪形大汉闯进屋来,这人个头没有穆轲高,却比他还要强壮,还要黝黑。四方脸,宽鼻阔耳眼大嘴大的,一闯进来就喊:“大师兄!!真的是你?”
原来此人便是穆轲的二师弟韩直,见到死里逃生的穆轲后激动的泪流满面,穆轲待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这才把他给众人互相介绍,至此,大家便围坐在桌子旁说话。
穆轲给他简略讲了这一路来的遭遇,韩直听的心惊胆战,别看他长得彪悍,从旁观察看来胆子并不很大。之后韩直也讲了山上发生的事,跟小米粒和薛万亭讲的差不多。在提到薛万亭似乎不可信时,他表现激动,完全无法相信,把小米粒吓得差点又哭出来。
韩直这样,那关于雪山派掌门人到底是黑是白的问题那暂且不谈。便问及他有关薛凝儿的事。韩直一声叹息,道:“自从昆仑宫来人,我就再没见过师妹。后来师兄弟们都被打发来铸剑,可苦了那几个不常来这的,”他嘿嘿一笑,抓抓头,对穆轲道:“师妹被软禁前,曾经跟我说,说你一定会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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