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溯到任心婕写好信的那一刻。
任心婕来到洞府外,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叹了口气,掐了个印诀,满是纠结的离开了。
亮晶晶的星儿,像宝石似的,密密麻麻地撒满了辽阔无垠的夜空。乳白色的银河,从西北天际,横贯中天,斜斜地泻向那东南大地,一架华贵而不显俗气的龙马车行驶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显眼。
龙马车不知行驶了多久,落在了一座巨城之前。嗒嗒嗒,清脆的啼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不一会儿,门楼里钻出一个身影,大声喊道:“楼下的是哪位大人?”
只见一枚令牌“咻”的一下蹿出车门,最后变得巨大浮在城楼前。
“原来是二小姐,属下这就开门。”
城门打开了,令牌又发出一道看不见的波纹打在城门上,然后猛然缩小,飞回车里。“嗒嗒嗒”龙马车最后停在在一座充满着威严的府邸门前,红色的大门上挂着一个牌匾,上书两个极为平凡的大字“任府”,但细细观看却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吱……”任府的大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位身着灰色衣服中年男子,迈着稳健步伐,走到龙马车前,行了一礼,恭敬道:“欢迎二小姐回来,老爷和夫人在书房等你。”
任心婕闻之一愣,问道:“父亲和母亲都未歇息?”
“是的,大小姐,老爷和夫人听闻你今日回府,特意在书房等你,似乎是要和您谈论关于生辰晚宴的事情。”
任心婕轻点了下头,满是欢喜的向书房走去。
“爹、娘,女儿回来了。”任心婕站在门外请安。
“嗯,进来。”屋里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
任心婕快步上前推开门,进到屋里,叫了声:“爹、娘。”
“心婕啊,听说你收了个徒弟,还是秦国的王子是不是?”上座的中年男子亲切的问道。
“女儿确实是收了一个五岁的幼童当作徒弟。”任心婕上前一步开心的说道,“爹爹,你是不知道,政儿特别的聪慧,一下就从那么多人中发现女儿的修为是最高的。”
任父慈爱的看着正在那里眉飞色舞的说着的女儿,苦笑一声:“心心,你不知道我们家一向是中立的吗?这次你却收了一个秦国的王子做徒弟。”
“爹爹,你就安心啦,没必要担心的,再说谁敢随便说我们家的闲言碎语?”任心婕言语中透露出淡淡的的霸气,“好啦,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爹和娘也都快去睡吧,女儿先回去啦。”
任父看着离去的天真的女儿又是一阵苦笑:“孩子她娘,你说心心这孩子,怎么还跟以前一样,跟没长大似得。”
“你个老糊涂呦,你说说我们原本准备和女儿说什么的?”一旁的任母哭笑不得的问道。
任父恍然大悟般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懊恼道:“我怎么又被这丫头糊弄过去了呢。”
任母看着在一旁捶足顿胸的丈夫,笑骂道:“你个老糊涂,一天到晚就知道修炼、修炼,这修为是修上去了,但这脑袋也修糊涂了。”
“此言差矣,为夫不是有你这个大美人帮忙看着嘛,不会把自己卖了的。”
“都不看看自己多大了,还在这里油嘴滑舌。”任母妩媚的白了自己的丈夫一眼。
虽说任母已经三十多岁了,由于修炼有成的缘故,硬是把最美的年华留在脸上。
任父顿时被自己的妻子震撼了一回,回过神来当即道:“为夫就让你知道油嘴滑舌是什么味道。”说着,一个闪身,将任母从书房抱回到自己的卧房。
一夜无眠。
第二日清晨,任心婕洗漱完毕后,来到家族的会议大厅。
“各位叔叔伯伯,心婕在这里给你们请安了”任心婕走到会议大厅中央,施了一礼。
“哈哈,心婕侄女,几年没见,越发、漂亮了啊!”
“二伯谬赞了,堂姐才漂亮呢。”任心婕带着淡淡的笑意应道。
“心婕,这些年在外,不知可有心仪的人,若是没有,今晚的生辰宴会二婶帮你介绍几个可好?”
任心婕淡淡一笑道:“二婶,此事就不劳您费心了,心婕现在还想努力修行,暂时不愿考虑男女之事。”
说完便走到自己的父母身旁坐下。
“好了,现在会议开始吧。”上座的一个满头白发,却面色红润的老者开口说道。
顿时热闹的大厅之中鸦雀无声。
“老祖宗,吾听闻心婕侄女在外面收了一个秦国的王子做徒弟,这分明就破坏了我们家族的族规,我认为还是趁着今晚的宴会为心婕侄女定一门亲事,让她在家好好待着吧。”任心婕的大伯上前一步说道。
任父一听,顿时怒从心起,心道,我的女儿还轮不到你管,于是豁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任心婕的大伯就大喝道:“大哥,我的女儿还轮不到你来管教!”
任问书瞟了一眼任父道:“老四,我是看你管教不好女儿,才帮你管管的,省的你女儿在外面不务正业,给家里招惹麻烦!”
听的这一番话,任问心反倒是平静了下来,不屑的说道:“我是不会管教女儿,我哪有你会管教呢?单说修为,你别说跟我比了,你现在连我女儿都比不过吧,再说你儿子,不仅修为不行,还整天和那个楚国的王子勾肩搭背,还有脸来管教我女儿,管好你儿子再说吧!”
任问书顿时脸色铁青,对着老祖宗说道:“老祖宗,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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