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跟着女先生,来到一间类似于‘办公室’的偏室,对于这里云飞丝毫也不陌生,因为这里几乎成了专门为他开设的训话房,隔三差五的都要被请进来训斥一番。
在窗外有几个小鬼,伸头探脑扒着窗沿,不停的往里看。看到云飞低着头,双手不停的摆弄着衣角,一副很乖巧听话的样子,随着老师的嗤训还不停的点着头,可怜巴巴的样子,看上去更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小飞哥真会装,她这委屈的样子我都不忍心看下去了。这表情完全是好孩子的表现呀!”窗外胖墩嘻皮笑脸的说道。
“滚一边去,就你脖子伸的最长,别挡住我。这么胖还挤到最前面来,一个窗户给被你占了一大半,这么精彩的一幕,看不清楚才可惜呢!”斗驴一边掂着脚往里望,一边使劲把胖墩往一旁扒拉,生怕错过了良好的视线。
“揶,揶,别挤我!我都看不见了。”黑强个子不高,急切的往前蹿了蹿,不满的说道。
看他们几个人的劲头,就像一群色贼偷窥绝世美女出浴一般,yù_wàng不是一般的强。
房内只看到云飞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双手摆弄着衣角,不停的点着头向师长承认错误,态度无比的诚恳。
然而他越是这个样子女先生的怒火越是不能平息,因为这个捣蛋王的秉性,她是了如指掌,对于这种顽固的小皮孩,除了严加管教,也是束手无策。
“诶,诶,诶,出来了,出来了,快散开。”胖墩突然激动的低喊道。
小胖子话音一落,几个小家伙马上一哄而散,离开了窗口。
云飞蔫蔫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被训的一脸灰不溜秋的样子。
他刚走出门就看到窗外不远处的几个人,这时胖墩他们几个早已经分散开来,有的在装作聊天,有的蹲在地上手里拿根小树枝,拨弄着几块小石子,反正每个人都显得很随意,不过若是仔细看的话,能够发现他们的嘴角上都还挂着淡淡微笑,但每个人都强忍着憋住气不敢笑出声来。
这时胖墩偷偷瞥了云飞一眼,实在有些憋不住了,直接转过去身子背对着大家,从他那不断晃动的肩膀和一身颤抖的肥肉可以看出他现在笑的一定很开心。
“咳,咳,那个小飞哥,你终于出来了,我们在等你。哎呀,可把大家急坏了,生怕飞哥你出现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我们可就群龙无首了,我们这天下第一大派不就要散伙了吗?”黑强有点不自然的递给云飞一个微笑说道。
云飞不给他啰嗦,本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又发现这几个家伙在偷看他出丑,还装出一副杞人忧天的样子,气的真是肝疼“吃里扒外的东西”云飞恶狠狠的骂道。
原先那张乖巧的脸,现在变成了凶神恶煞的样子。
“快跑”突然有人喊道。
随着一声大喊出口,几个家伙马上像兔子一样撒丫子就跑,再也憋不住都哈哈大笑了起来,那叫一个畅快啊!
云飞也像脱缰的野马边追边喊道;“站住,是谁出卖了我。”
“不是我,是胖墩,”
“也不是我是黑强”
“是斗驴”
“反正不是我,”
几个家伙一边狂奔一边互相抵赖着。转眼间他们追赶着从大杂院消失了身影。
正值春夏交泰的季节,各种野花都在争齐斗艳,一片草地上胡乱躺着四五个年龄相仿的皮孩子,他们个个都累得气喘吁吁,没了力气。显然是刚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搏杀”。
“哎呦,黑哥你下手真狠,我的屁股肯定被你打肿了,明天上课怎么坐板凳?”胖墩第一个开口,双手不停的揉着屁股道怨着。
“死胖子,坐什么板凳?没看到小飞哥都是站着上课的吗?”黑强顺了顺气接着道。
这时云飞听着不顺耳了,一个懒驴打滚儿翻了个身顺带给黑强来了一脚。
“哎呦,飞哥误会了,你看他那屁股是肿的吗?这么多肥肉估计打上一百大板都不会伤到筋骨。”黑强连忙解释道。
“屁股大怎么了,屁股大怎么啦!俺娘说了屁股大能生娃。你懂什么?”胖子得意的头一扬。
“哈哈哈!那是说女人的吧!傻球!”一旁的斗驴给胖子逗乐了。
胖子的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几人同时哈哈大笑。
“嗯,不如让他给斗驴生个娃子吧!”云飞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看着斗驴大声说道。
几人当中就斗驴最为精瘦。
“嗯,我看行,一个胖子一个瘦子让他们体型综合一下,准能生个漂亮的娃出来。”“嗯,一定行他们猪驴一家亲”几个家伙刚才掐成了一团,现在又互相挖苦了起来,不时传来一阵大笑声。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彩霞似锦映衬着这壮丽山河。
山间小道上,四个小伙伴互相抱着肩膀,嘴里都大声唱着那红太阳。一路走着玩着,不时传来几声大笑。
村口有棵粗大的老槐树,树下青石上坐着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正在抽着旱烟袋。老人头上还绕着厚厚的佈巾,带着些少数民族的传统风格,像他这把岁数的人村子里已经不多见了。
村民只知道他是个外乡人,是云飞的父亲杨战很多年前从深山里救回来的。
那时候杨战还是个小伙子,身强体壮既精明又能干,他经常带领村中的精壮到大山深处去捕猎,采药,寻宝。村里人都很欣赏和佩服他,其中就有一次杨战从深山里背回了这位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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