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大殿内怎么会有鬼,要知道这大殿附近可是全观上下阳气最重的地方。”穿青衫的师兄满脸激动地说道,可是他那紧握的双手却在微微颤抖。
“师弟,你要知道这几日为了大典顺利举行,特地安排晚上来偏殿值守的几位师兄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坐在一旁的白衫男子却是一脸胆颤心惊,只听他继续说道:“你道那‘奸似鬼’会这么好心提拔我们这些管事,这偏殿肯定有问题!”
“师兄,慎言。”那青衫师兄一听他如此说道,立马从位子上跳了起来捂住了白衫男子的嘴。
站在门外的小白估摸着接下来的话无非就是告诫一番,他退后了几步,大声说道:“师弟萧白求见几位师兄。”
只听殿内几声慌乱的动响后,过了一会,那位青衫师兄这才拉开半掩的殿门一脸正色的向小白拱手问道:“这位师弟,不知何事劳你特地跑一趟。”
“刚才,陆师兄吩咐我来偏殿一趟,说师兄这里缺人手,不知?”小白回礼道。
这时,那白衫男子也走出偏殿打量了小白一番,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弧度,在青衫师兄耳边低语了几句便站在了一旁。
这才看清他那副尖嘴猴腮的样子小白心中一阵不喜,脸上却不敢露出半毫异色。
白衫师兄沉吟片刻,便开口说道:“我们师兄俩今天要下山办点事,这才有劳师弟替我二人在此殿守夜,不知师弟意下如何。”
小白脸上装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这不是送上门来的机会。
白衫师兄看到小白满脸犹豫,知道有门想了想不由肉痛的从怀中取出了食指般大小的玉剑,塞给了小白:“这算是师兄给师弟见面礼,还望师弟不要推辞。”
说完后,那白衫师兄立马拉着青衫男子急急冲冲的走远了。
小白看着两人走远的身影抛了抛手中的玉剑,便大声冲周围向这里观望的杂仆喊道:“离大典没几天,还有心思偷懒都给我抓紧打扫!”
说完,锋利眼神扫过四周的杂仆,看到众人认真打扫的样子小白这才冷哼一声转身走进偏殿,向身后甩了下衣袖。
偏殿的大门便‘嘭’的一声合上了。
深夜,一轮半月挂在半空中,银色的月华洒满坐落在黑山山脉上的文德观似乎带上了一丝忧愁。
偏殿屋内,一身月白色的儒袍的小白靠在窗边。身上些许凌乱的他皱着眉头盯着窗外。
窗外,不远处的地平线上,乌黑的云层如千军万马一般缓缓袭来。那沉重的压迫感沉积在小白的胸口,让他的心中有些烦躁。
站了很久,小白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转身望向偏殿另一边的书架,满眼都是失望和落寞。
“这里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小雨留给自己的时间又不多了。”他懊恼的握紧拳头低声自语道,“看来这几天必须逮住机会夜探藏经阁了。”
这时,偏殿外传来一阵喧哗声,似乎出了什么大事,听得出来有很多人再向他所处的位置汇集过来。
满心疑惑的小白,不由几步走到了桌前拿起油灯。可是,一拉之下,桌上的油灯并没有如他所想一般拿起。
小白不由下意识的将油灯转了转,只听几声机械声,书桌后边的书架竟然打开了。
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黑乎乎的通道,小白心中却是狂喜。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进去一探究竟的好时刻。
将一切回复原样后,小白将找到的火把点燃,便大步走出殿外向喧哗声音最大的地方赶去。
可是,在小白走出去没多远,喧哗声突然不见了。
心中起疑的小白在偏殿四周打量了一番,发觉大部分杂仆已经回去了,四周只剩下零零星星几个杂仆。但是,当小白上前询问刚才的喧哗声时,他们却是都说没听见。
心中隐隐有些焦虑的小白,一边向偏殿走去一边暗想:“真是奇怪了,难道这地方真的闹鬼,不应该啊!”
当他跨过偏殿的大门时,却是没注意脚下一个踉跄。跌跌冲冲了几步才站稳的小白,却是精神有些恍惚,用手扶额晃了晃脑袋才稍微好些。
可就在这时,一人大在他身后不远处喊道:白少爷,你刚才怎么了,我在路上都喊你好几声,你都不理我。
有些不舒服的小白转身看向身后,发现是小六子的时候皱了皱眉头说道:“咋咋呼呼像什么样子,你应该喊我师兄。对了,出什么事了?”
听到前半句还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的小六子,听到后半句却是立马恢复原样,一边急急火火的要拉着小白向殿外跑去,一边说到:“白少爷,出大事了!快跟我走!”
被拉着正要离开偏殿的小白却是感觉那里不对劲,禁不住回头看向偏殿。
虚掩的门缝却是一丝光线都没有透出来,似乎屋内的油灯灭了。
被小六子急冲冲拉着在走廊中小跑的小白,却是不知为何一阵阵眩晕感不断袭来。
“白少爷,不知道老爷吩咐的事做得怎么样了?”小六子一边小跑着,嘴上却是不紧不慢的低声问道。
小白左手被小六子拉着,右手却是扶着额头有点无力的说道:“有点头绪了,究竟出了什么事?”
听到小白的话小六子眼神中难掩激动,却还是不紧不慢的说道:“本应该与你一起值夜的两位管事,一个死了,一个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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