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云》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久到我已不记得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冷风穿梭在林间,它们对我也没那么温柔,我似乎在发抖,却又感觉不到冷。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整个世界都是红的,我被无数人头撕咬着,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我依稀看见右手抓着一个人头,那是个老人的头,白花花的头发,但是却不多,令人震惊的是,他在笑,眼皮上翻,嘴巴咧的很大,自上而下的笑,那样猖狂却没有声音,不过,我很平静,似乎还有点解脱,仿佛他确实该笑,仿佛我确实需要解脱。。。。。。
醒来后我已经在村子里了,还是在老当家的房子里,还是我的那个房间,我全身如同散架了一般,一动也不想动,无奈,我只能扯开嗓子喊“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在啊?”
门外一阵躁动,过了片刻,只见一名中年男子推开了门走了进来,他搓了搓手,尴尬地笑了笑,“小同志,你身体好些没?”
“啊,好,好一点了。”看他这样子,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男人三步并两步,一下子来到我的床前,握着我的手,垂了个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额。。。请问,您是怎么了,我们认识吗?”
男人仍旧低着个头,外面的人也都不敢正视我的眼睛。
场面非常尴尬,我甚至怀疑自己没得治了。
“那个,小同志。。。”男人终于抬起了头,刚想继续说,话又噎了回去。
“急死个人哩,”老当家把烟枪猛地磕到门框上,“你的朋友,莫寻的,我们也都报了案,莫得怪罪我们。”
大脑一阵轰鸣,花剑还没回来吗?
男人急得满头大汗,他深怕这个城里人大肆宣扬,害了村子的名声,“同志,别激动,我是这里的村支书,人我们一定找回来,别激动,别激动。。。”
“我怎么回来的。”浑身无力地我只能挤出这么一句话,仿佛一天之内,我老了很多。
男人一下子摸不着头脑,老实回答:“几个男工,跑回村子叫的人,一晚上没搜到,第二天一早在一个洞前发现了你,你当时的状况吓坏了村民,脸上脏兮兮的,一脑勺的血,衣服也破了,以为你被野兽袭击了,忙把你带了回来。。。”
村支书的话匣子打开了,说的有声有色,烦躁的我闭上了眼睛,他接下来说了什么我也没听清,只感觉到,他后来停了下来,带着人离开了,还顺带把门关好了。
我脑子很乱,整件事很蹊跷,我记得院长说过,碰到想不通的事,就从头想,一点点理清楚,就能找到线索,顺着线索,就能摸到头绪。
首先,我和花剑来到了村子,一开始他的精神状况并不好,甚至是呆滞的,反应也慢了不止半拍,接着我把他安顿好,就出了门,想去看看阿狗家,结果很巧的是,阿狗家发生了怪事,阿狗的事情败露,坟也被挖了,接着我赶回了住处发现花剑很激动跑进了后山,而我,也在进山不久遭到袭击。
现在有几个问题摆在我面前:
一:花剑为什么激动,他看到了什么。
二:花剑对这里根本就不熟悉,为什么他能跑到坟地,还进了后山。
三:谁打晕了我,又是谁救了我。
四:是不是这一切真的这么巧合。
整个事请的经过就摆在这里,可是却缺了那么一根针,将整件事穿在一起的针,这些事看起来联系不大,但我觉得一切没那么巧合,冥冥之中一定有联系!
到底是什么,我脑袋猛地撞了一下墙,顿时脑洞大开。
阿狗他哥哥!
对!阿狗他哥哥!他家出了事,村民都闹到家里来了,那么他在哪?发生这么大事,为什么我去他家的时候根本就没见到他?
想到一点线索,我立马坐了起来,可是大脑瞬间充血,我差点又昏过去,晕倒的感觉并不好,我强忍着晕眩感,闭着眼睛缓了缓,然后开始穿衣服,准备去阿狗家了解情况。
门吱呀一声,便被推开了,我抬了抬头,原来是老当家,“娃,要去哪里?”大爷皱着眉头,吐出一口烟。
来得正好,我可以先从老当家口里问问阿狗家的事,“要去阿狗家,大爷,您知道他们家大儿子去哪里了吗?”
“我哪个晓得,莫不是在外打工吧。”
“打工?他家里发生这么大事,怎么不赶回来?”
“你问我,我问哪个?”老当家撇了撇嘴。
吃了瘪,我起身往阿狗家走去,阿狗家依然人挤人,不过却安静地出奇,不像昨天那样闹腾,正疑惑着,我突然看到了门口的警车,奇了怪了,警察不来找我,跑阿狗家里干嘛?
好有缘,我又看到了那个男人——村支书。他的眉头皱的很紧,大家也都缄默不语,一名警察在用手机打电话,另一名警察则无聊地坐在椅子上。
“怎么了?”我有点不安。
大家寻着声音看了过来,可是却没一个人说话。
“你是?”那名坐着的警察开了口。
村支书接了话,“他是那名失踪小同志的朋友,今早我们报的案。”
原来,花剑失踪时间并不久,不足以立案,这两名警察是来简单记录的,可没想到又碰上一桩事,阿狗的父母也失踪了,今早阿狗的父母也进山了,因为我们是阿狗朋友的关系,他们也参与了寻找我和花剑的搜索活动,可是我被找到并带回,他们俩却丢了,和他们一组的两个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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