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曾经历苦难,
也许你渴望被怜悯,
也许你正寻求答案,
不要畏惧,
我就在你身边。
《孙云》
事情并没有在我的记忆长河中流逝,可我却没有什么愧疚感,阿狗是我杀的,我亲手结束了他的生命,可我是为了保护花剑,保护我的发小,我用一条命换了另一条命,与其说我是凶手,不如说我是个自私的胆小鬼。
我一晚上没睡好,看着花剑那样子我心里就不是滋味,虽说话是这么安慰他,但是他肯定没听进去多少,再不帮他走出阴影,估计他会被吓死。
给单位请了十天的假,我带上花剑前往阿狗的村子里,顺着藤摸瓜,总会找到点线索的,带的行李并不多,都是些生活必需品,其他的到村里再买。
一路上花剑都不怎么说话,短短几天,他就好像一下子老了,不说话不和我打闹,也不来上班,他的行李都是我收拾的。
整个人一下子没了生气,任谁看了都不好受,他认得这条路,他知道我们要去哪,他就好像等死一样的任我摆布,没有怨言。
要说中国的村庄有哪些,那是几天几夜都说不完的,各有各的特色,饱含民族风情。但要说阿狗的老家,那只能用普通来形容了,穷的人住土房,富的人添砖加瓦,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无私的人,房要自己盖,媳妇也要自己娶,没有钱,媒婆都请不起,一辈子窝在土房子里,混吃等死。
开旅店的自然好客,更多的是希望我俩住他们家,村里的想往城里跑,城里的想往村里跑,城里人赚农民工的钱,村里人办农家乐赚城里人的钱。
不过,我们这趟来,肯定是要拜访一下阿狗的父母,阿狗是我们的同学,这几年忙没去他坟上扫扫土,也挺过意不去的,花剑这状态肯定去不了,看来我只能孤身前往了。
。。。。。。
“娃,你来的不是时候啊。”
还没出了院子,就听院子里的老当家(房子的老主人)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我看了看四周,貌似只有我一个人,没搭理他,我继续往门外走去。
“村里闹哩事头,你怕是玩不好咯。”老当家见我没理他,嘬了口烟袋。
看来果然是跟我说的,“大爷,这话怎么讲?您这是赶我走啊?”
“不是赶,闹哩事的,鬼婆怒得。”
这老头是不是吸的粉啊,说胡话呢,没理他,我随便买了点东西,东问一句西问一句的,终于到了阿狗家,村民们看上去确实是有心事的,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世上居然有这么巧的事,村里果然闹事了,闹的还是阿狗家的事。
阿狗是横死的,按村里的规矩是不能进祖坟的,警察又拉去火化了,阿狗的老娘在警察局跪了好几天也没讨了说法,便拿了儿子的骨灰,听说在城里找了个墓,花了几天给安顿妥,回家以后精气神一下子好了,这几年也该干啥干啥,村民们也就没在意。可就在一星期前,阿狗家的祖坟让人刨了,就刨了一处,村民们起初喊着要抓贼,可仔细一看,刨的那坟,就是阿狗这一辈的,阿狗的哥哥还在世,那这坟,定是阿狗的!
天下的父母都有颗爱子的心,原来五年前,阿狗根本就没有被安顿在市里,他老娘连夜回了村里,趁着天黑把阿狗的骨灰埋进了祖坟,对外声称留到城里了,这样一来村民们不会碎嘴,孩子也有个家。
“我没想到,我的娃,死了都不安生。”阿狗的老娘拉着我的手,哽咽着给我讲完了这段故事,“他哥还在城里,要是知道了,不得背过气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看着不断赶骂着村民的那个背影,阿狗的父亲,平时驼着的背此时也挺了起来,他受不了别人骂他儿子,受不了别人把他儿子当成鬼怪。
“鬼婆说阿狗凶的很,得找他的骨灰,寻摸个大阳天,用鸡血镇住,要不得跑出去害人,”阿狗的老娘越说越激动,手握着我的手更是紧了点,“我的娃咋么会害人呢,他老实得很,定是刨坟的给丢哪里去了,我的娃啊,就这么的得不到安宁。”说到最后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我心里一阵酸楚,上学的时候阿狗这人确实很老实,就是人内向了一点,上了两年的学,也就我和花剑两个朋友,所以无论说什么,今天这事,我是无论如何都得帮,安抚好阿狗的父母,我急忙赶回住店,想把我的想法告诉花剑,这样做花剑心里说不定能放下这件事,两全其美。
赶回住店,老当家还在那里嘬烟袋,没做停留,我就跑回客房。
“花剑,有个事我。。。。。。”刚想敲门,才发现门是虚掩的,房间里除了行李,没有一丝人气,空荡荡冷冰冰。
“花剑?”我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开始向四周打探。
屋子也就这么小点,他藏也藏不住的,再说了,他干嘛要藏起来。
我急忙奔到主人房,询问了一遍,没有任何消息,看来花剑是不辞而别,我又急忙跑到前院,“大爷,您看到我同伴出门没有?”
闭眼养身的老当家,半睁开一只左眼望着我,”早就跑啦,你前脚跑,他后脚追。“
果然,他没有给我打招呼就走了,“那他当时有说点什么吗?”
“说?那娃是不是脑子坏的,喊着什么不是我,不是我。哇啦啦的就跑掉了。”
怎么回事,花剑受什么刺激了?
谢过大爷,问了下往哪边跑的,我也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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