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下了车走到车前,少年抬起头来眺望了一番那几百米外孤独的小村庄。顿时,欣喜若狂的慕容枭怀着满心的欢喜与激动背上行李便率先箭步冲进村中,想要更早一秒看见那分别已久的妹妹。而独孤凝蕊则如同往常一样,谨慎的环顾了一番山谷周围的环境,然后则在玄弈的保护下小心的走进了这个建在山谷入口处荒凉的小村庄。
走进村庄后独孤凝蕊与玄弈都保持着警惕,唯独只有那慕容枭倍感心慌,顾不得一切便是一阵的狂奔,直插那村子中的一间破旧不堪的客栈。自然,为了保证少年的安全独孤凝蕊也领着玄弈紧紧地跟随在少年的身后成了他的小跟班。
一路上少女都仔细的留意着村子里周围的环境,虽说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可这个小村庄却总给予少女一股不寻常的感觉。
现在才正是烈日正盛之时,但一路所经过的人家却都是将门窗紧紧闭锁着的,就仿佛遇见了瘟神一般,所有的人都逃之夭夭了。空空如野的街道上时常有一些飞絮和几张画着不知其含义的红色月亮图纸随着凛冽的寒风迅速飘过。弥漫在街头的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也刺激着少女敏锐的嗅觉神经。
在这看似正常的村庄背后究竟掩盖着的是怎样的一回事?但如今少女却不得而知,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而此时到了那客栈的大门前慕容枭却犹豫了。看着那被尘埃密布,蛛网肆掠的大门慕容枭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本应常年营业的客栈如今怎么会变成这番场景,看着态势,估计这客栈至少也有多年没营业了。
赶来的独孤凝蕊见少年迟迟不敲门进入便问道:“慕容公子,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点累,想休息一下而已。”
“恩,那好吧。如果你感觉到体内火毒发作记得告诉我。”
“哈哈,那是当然,有你在我也就放心了。”少年笑道。
言讫,少年又对着那扇门凝视了片刻。但此时的慕容枭却并不知道少女此时又已经转过身去努力平静着自己那颗砰砰直跳的心和那泛着红晕的脸颊。看来少年舍身救美的事迹已被少女知晓,或许也正是因此事少年才打动并融化了少女之前那颗冰冷的心吧。
看着那好似被尘封的大门,慕容枭再次犹豫片刻后却赫然一脚踹了上去,破门而入。
顿时,只见得一阵尘埃飞扬。见状,少年赶紧用手在面前挥了挥,驱散了那些尘埃,接下来只见那客栈内的景象缓缓呈现在了少年的眼帘中。
果然不出少年所料,那客栈之内同样也笼罩在一片尘埃之中。残破的桌椅,碎裂的酒坛,凝固的血迹。看来这里之前还经历了一场残酷的血战啊。
走进这间残损的客栈,少年和少女正努力的在这一片废墟中寻找着一些有用的线索。而此时玄弈却突然走了进来说道:“禀告主人,按照您的要求,玄弈已去搜过那些民居了。果不其然,所有的民居内都空无一人。”
一听这消息,慕容枭顿时心中一震:“那么那些人到哪里去了。这个村子该不会已经成了空村一座了吧!”
“有可能。”玄弈答到。
“那么楚大哥,馨儿和大叔去哪儿了?不会就这样人间蒸发了吧!”慕容枭激动的说道。
“慕容公子你先冷静,再找找看还有什么线索吧。”
迫于没有丝毫线索的无奈,慕容枭只得继续寻找着有用的东西。
随意地走进了一个房间,慕容枭心不在焉地翻动着这里的每一个盒子和抽屉。此时的少年脑海中只想着那凭空消失的三人,他们究竟是怎样消失的,还有整个村的村民也是一样。但就少年抑制着心中的怒火不让其发出时,少年却突然感到手指一阵刺痛。赶紧将右手从抽屉中收会来看了看,还好手只是被什么尖锐物体刺了一刺而不是被什么留在这的毒门暗器给伤着了,不然自己可就倒大霉了。
怀着满腔怒火,少年抱怨了一声便狠狠的将拳头砸在了这木桌上,然后又将手伸进了之前的那抽屉,将刺伤自己的罪魁祸首给逮了出来。
“可物,竟敢刺伤本大侠,你真是活腻了!看我不……”狠话还没说少年便突然停止了说话。看着手里拿着的那该死的东西,慕容枭却愣住了。
那不是馨儿的玉簪吗!
看着自己手中那雕琢粗糙且质地不纯的翠绿色的玉簪。慕容枭的脑海中顿时涌出一段往事。
至今少年仍旧清楚的记得这枚玉簪是自己十二岁那年在府外的铁匠铺那里干了七个月的打杂小弟外加几年来存的积蓄所积攒起来的银两买来用做生日礼物送给馨儿的。虽说这劣等低下的玉簪远远不及别人所送的那些精美绝伦且造价昂贵的玉簪美丽漂亮,也配不上她那高贵的身份,但馨儿却在那些玉簪中最钟爱自己送的这枚玉簪,并且这玉簪从未离过她的身。
而如今从不离身的玉簪竟然出现在了这间破房屋中,看来少女或许已经遭遇不恻了。
一想到这里,慕容枭突然坐倒在地上,睁大着眼睛,慕容枭精神恍惚的说道:“不会的……绝对不会的……馨儿……馨儿她绝对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
赫然,少年拿起玉簪猛地冲出了房门来到客栈大厅内。
环顾了一番四周见无人在场,慕容枭终于再也难以压抑体内的怒焰了。仰天长啸一声,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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