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吃晚饭了。”
“你们先去吧!等你们吃完了,我再去。”
“勇哥,至于吗?这荒郊野外的,屁个鬼影都没一个,守个毛啊!”
“上面对女尸很关注,还是遵守制度的好。”
“好个球啊!上头要是真在意,又怎会把女尸还留在这里。我看到过那女尸,依我看啊,这就是一次炒作,死了上千年了,还和刚死的人没什么分别,骗谁呢!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赵叔,您这话一点都没错,小毛子我也不信。”
“去他鬼的制度。走,阿勇,陪赵大哥喝两杯,唠唠嗑!”
“啊呀!赵大哥你别拉,我自己走还不行吗……”
看着渐行渐远的三个武警,袁耀一个翻滚,从工地的凹坑里翻了出来,跃进两栋临时房中间的弄堂,矫捷的身影犹如黑夜中的猎豹。
一路躲闪,袁耀有惊无险来到停放尸体的密室,入眼的就是一具水晶棺,至于房间内布满的其他仪器早就被袁耀无视掉。
迈着犹如灌了铅双腿,一步步挪到水晶棺边,看着那水晶棺里丝毫没有腐坏,彷如昨日的绝美容颜。袁耀双眼布满了泪水,右手紧拽着裤管,左手捂着嘴巴,呜咽着抽泣。
“玲儿……”擦了擦泪水,袁耀轻轻呢喃着。
“你总说想像鸟儿一样自由自在的飞翔,没有烦恼,没有忧愁。”袁耀颤抖的从裤兜中掏出两只皱巴巴的千纸鹤说道。
“这是我来到这个地方学会叠的,他们说这叫千纸鹤,代表愿望。还记得刚来到这个地方,我什么都不懂。有一次我饿了,又没有钱,钱你肯定不知道,不是我们用的铜钱、银两,而是一种纸……”
……
离工地不远的一个废弃工厂内,杂乱摆放的废旧机器上布满了厚厚的一层锈迹,工厂的屋顶随处可见大小不一的洞,皎洁的月光透过洞口映射在地上的水渍上。
然而此时废弃的工厂里却摆放着一张西方贵族常用的长餐桌,坐在首位的是一位三十上下,脸色白的有些吓人的欧洲绅士,穿着一袭黑色的晚礼服,优雅的切着自己盘里不知从哪来的牛排,绅士的身后站着位管家,尽管管家看起来岁数有点大,可背脊依然挺的很直。
绅士的左右两边各有两人围坐在餐桌边上,左手边是一对夫妻,东南亚有名的降头,男的左胳膊上缠着条小拇指粗细,通体翠绿的小蛇;女的专心把玩着手中一只香烟盒大小的蜘蛛。
右手边是一对胖瘦头陀兄弟,胖的是哥哥,瘦的是弟弟,兄弟俩脖子上都挂着串乒乓球大小的白色佛珠,仔细看去,那些佛珠都雕成骷髅形状。
瘦头陀瞥了眼绅士,用胳膊拱了拱左手边,正抓着牛排啃的哥哥。
胖头陀放下手中啃得剩下一小半牛排,油腻腻的大手拍在桌子上,站起来对绅士吼道:“这地方老子呆不下去了,天天呆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一个多月了,又不让出去,也不让叫女人来,陀爷不干了。”
听到胖头陀开口,女降头停下把玩蜘蛛的动作,端起面前放着牛排的盘子也对绅士说道:“天天都是这东西,我们夫妻就算吃不腻,我们的宝宝也会腻的。是不是啊小宝贝!”放下盘子抚摸的手中的蜘蛛亲昵的问道。
绅士放下手中的刀叉,拿起餐桌上的餐巾,擦了擦嘴,端起左手边一杯鲜红如血的液体,优雅的抿了一口,完全没有理那对夫妻,不慌不忙对胖头陀道:“你可以离开看看,看看组织会不会让你见到明天的太阳。”
听完绅士的话,在座的四人无不变色,放佛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绅士好像很满意四人的表情,端起杯子又抿了口,站起来道:“不过你说的也是实情,这地方确实有些无聊。这次叫你们过来,就是想告诉你们今夜有个任务,做好了就可以回去了。”
瘦头陀道:“什么任务?”
“偷一具女尸!”
男降头不屑的道:“女尸有什么好偷的,如果你有这爱好,我这就出去杀几个给你。”
绅士盯着男降头,右手食指的指甲不可思议的向外生长,直到指甲长到半指长才停止,长出的新甲薄如蝉翼,锋利异常。男降头被盯得有些毛骨悚然,起身想说些什么,喉结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这时绅士动了,犹如移形换影般出现在男降头身边,抬起右手,用那锋利的指甲划向男降头左臂上的小蛇。男降头想要躲闪,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恍如被点了穴般,眼睁睁看着那利甲割断小蛇。
小蛇绿色的血液滴入地上泛起一阵白烟,地上被腐蚀出一个个小洞。绅士舔了舔利甲上沾着的绿色血液,惨白的脸瞬间变成绿色,接着绿色的脸上泛起跳跳黑丝,转眼却又变成正常的惨白色。对着男降头说道:“本命假蛊不过如此!”
绅士话落,男降头发现身体能动了,喉咙一甜吐出口血,一阵虚弱。
小蛇正是男降头练就的本命假蛊之一,男降头也是不凡,别的降头都只有一种本命蛊,男降头通过另辟途径,除了本命蛊之外,还练就了另外三种用本命精血培养出来的蛊,但却比本命蛊稍弱,称之本命假蛊。虽然不是本命蛊,却依然是用本命精血培养的,此时被绅士所破,男降头依旧不好过。
绅士向门外走去,边走边道:“如果不是还有任务,此时你就是具尸体,所以我的话最好不要质疑;还有下次称呼我的时候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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