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我的地盘闹事啊?”拿着警棍的人民警察开口一句二不啦基的话顿时将我心中他的形象砍掉二分之一。
尽管我对这位流里流气的人民警察好感大减,但我还真只能像一个即将被糟蹋的黄花大闺女般大声叫道:“救命~救命~”毕竟谁也不知道国字脸大叔会不会将我宠幸完后解剖掉。
“哦···是您们二位啊~”警察还真客气,连“您”字都用上了:“来,先上车。”客气的警察还用警棍比划了一个请。
“嘿嘿,现在的人民警察真是有礼貌,好~”我心里乐乐的想着,有了警察就有了希望,我就能快些回家了!
“喂,不是请你,你得坐在后面!”就在我歪歪无限的时候,那人民警察挡在我的面前,用眼神示意我坐后面。
“啊?”我脑袋没转过弯,大声惊异。好像后面是犯人的容身之所吧?难道要让我和这位国字脸大叔坐在一起?
“进去吧,你就~”站在我身后的国字脸大叔突然发难,车门一开就将我一脚踹了进去,我的自由顿时被狗叼走了。
之后,在看清那人民警察献媚的目光中,我明白了;我就会漂流在索马里海域的鲁滨逊,在熬过无数艰辛终于见到一艘救命的商船之后,还来不及在被捞起后大笑着说出一句“thanks”.就发现这艘船上全是索马里海盗···鲁滨逊顿时泪流满面,指着青天大声骂道:“onebyone!”
也不知道国字脸大师究竟什么来头,让伟大的人民警察给他当司机;给我的感觉是,这个警察就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而国字脸就是一个“上车不打表、下车不给钱”的乡村恶霸。
那警察着实有些热情了,不但不收车钱,而且下车后还送给我一对非常结实的手链,可t`m就是连一块儿了。
当时我就哭了,看我的行头和国字脸的行头,怎么看怎么像我是一个**未遂被抓捕的另类**犯···诺,旁边仅剩一条苦头的受害者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呜~我想我老妈保证,她儿子绝对是一个性取向正常的处男;还有,如果能在国字脸把我带走之前再吃一顿老妈做的辣子鸡,就算国字脸真的搞基我也认了,大不了到时候鱼死网破,我夹断它!
在走进充满未知的黑暗楼道之前,我听见那警察低声下气道:“王局,您老慢走,有什么事给我打一电话就成,保准给您办到!”当时我就有再开城门射他一脸的冲动。
“你家住几楼的?太高了我可不爬!”那警察走后,我就赖在原地,和国字脸玩起了嘴皮战。
我一不是肌肉男、二不是诸葛亮、三不是摸金校尉,所以我一不强壮、而不聪明、三不神勇。要是我旁边站的是一个只穿着一条海绵宝宝小**的性感女郎,或许我会冲个气、壮个胆···但是很明显,我面前的是一个长满胸毛的国字脸大叔,所以还是算了吧···
“哈哈,这整个小区都是我的,不让你上楼,我们先到地下室做个小实验,就只测测你的血统,放心···很快的。”国字脸将出口死死挡住,一口炫富的语气。
“我给你扣点鼻血,你放我走成么?”尼玛,测血?我脸一下就绿了,万一我的血液达到他的要求,会不会把我改造成哥斯拉?
“我一长得不帅、二没有钱、三没有背景,你抓谁不好偏偏抓我?我上辈子跟你有仇啊?我草泥马的!”
也许他发现了我的意图,二话不说就将我领口抓住往里面拽,就像当年我老爹把我从网吧里拽出来一个样;现在想想,突然发现后者好幸福。
刚下他家地下室没走几步我就愣了,细细看了一番之后,恐怖的力量就促使我的双腿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这哪是地下室啊?这分明就是毒物的栖息地,人类的无间地狱。
光我大概一眼看去的花花绿绿的毒蛇就二十多种,好多我见都没见过;例如棉被似的蜘蛛网,那上面的蜘蛛比我的脸都大;不过这些到不足以让我感到特别的恐惧,问题是那墙角边的水泽里有大量畸形怪状的蟾蜍···天啊,我这一辈子最怕的就是蟾蜍了···
我对蛇类也有着一定的惧怕感,但是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宁愿多吃一条蛇也不愿多看蟾蜍一眼,太恶心、太可怕了!可现在这座地下室有超过一半的都是蟾蜍···这次我的脸真绿了。
我想挣脱国字脸的魔爪,然后逃离这个对我来说如同地狱一样的鬼地方;奈何这老王八蛋的力气太大了,更本不是我这个身体素质从不达标的垃圾所能抗衡的了的,只能闭着眼睛暗暗诅骂什么破公司造的山寨衣服这么的结实。
“喂~大叔,只要你能让我距离这些蟾蜍远点,把我的血抽干都没有问题!”事到如今,貌似我只有妥协这条路可走了,说不定等会儿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果然,国字脸用一种“算你识相”的眼光回头瞅了瞅我,道”哼~早干嘛去了?”说着,就有领着我下了一层楼;尽管这一层没有那些恶心人的东西,但总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辣辣的血腥味,差点没恶心的让我把隔夜饭吐出来。
“这不会是你家下水道吧?怎么这么臭?”实在受不了这种气味,有些不知死活的埋怨道。
“年轻人,要不是老子今天心情很好,早都把你剁了喂阎王爷了!才多大的人?一天脏话连篇的,积点口德你会死啊?”国字脸貌似是个高雅人士,对我一句接着一句的坑爹吐槽十分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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