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蕾是奶妈不注意时,从阶梯上摔下来的,磕破了头,流了点血,好在伤的不是很重,很快地就止住了。
金鑫抱着蕾蕾,看着哭累了睡着的小脸,呼了呼她额头上的伤,叹道:“这孩子,怎么总伤在额头上?”
雨子璟坐在一边,正看着丰丰走路,抬头,看了她和蕾蕾一眼,说道:“没事就好,也是不小心。下次让人多注意看着点就行。”
金鑫听着他的话,微蹙着眉头,没搭理。
雨子璟看着她那冷淡的态度,叹了口气:“你要气到什么时候?”
怎么,合着她还不该生气?
金鑫好笑,并不看他。
雨子璟尴尬,手背捂着嘴,咳了声:“我昨晚和上官雅……”
“你和她如何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
金鑫冷淡地打断他的话。
“小鑫……”
“怎么,你该不会想跟我说,你没碰她吧?”
金鑫讽刺地看着他,笑。
“……”
看他那样子,也是无从否认了。
金鑫又笑道:“睡都睡了,睡得怎样,是不是很满意,说出来又做什么?总不会,是想跟我探讨经验,然后跟我的做对比吧?”
尖锐的话语,分外伤人。
雨子璟脸色黑了下来:“金鑫,你说的什么话?”
“呵。不中听?”
金鑫反呛一句,冷笑的口吻,但也只就那么一句,便没有后话了。
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屋子里,静静地,一个人抱着蕾蕾,一个人看着丰丰,画面,说不出的冷。
金鑫暗自感伤,她就不该,不该和这个男人……
终于,还是轻微地叹了口气。
*
自那天以后,上官雅就手握理家大权,对将军府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造”,但凡她看不顺眼的,她都要整一整,但凡她喜欢的,都要搬到将军府里弄,动作之大,规模之广,态度之傲,简直让府中上下叫苦不迭。
有很多人实在受不了了,跑到金鑫那里去受苦,想让金鑫出面管一管,没想,金鑫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冷淡地将一切都与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她说:“雅公主出身皇宫,想来皇宫里的规矩自是更规整些,有她出面打理下将军府,不失为一件好事。或许会比她好。”
说着,便让人出去,还吩咐了,今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不要找她。
尽管如此,还是抵不住一些人来诉苦,金鑫自不会再见他们,听他们说了,众人也就只好通过子琴的口,让子琴转达,当然了,后面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在上官雅的打理下,整个将军府乌烟瘴气的。
上官雅性格骄横,又从川之国带来了一大批陪嫁的宫婢,毕竟是皇宫里出来的,虽是宫婢,却也没来由的有那么点优越感,态度极是倨傲,仗着上官雅做靠山,在将军府颐指气使,强势碾压着原本将军府里的下人。
就是朱管家和朱马氏这样府中的老人,也在上官雅那里受了不少的气。
那天,朱马氏甚至还被上官雅打了一个耳光。
给人做了大半辈子的活,虽说是个下人,可也是有些份量的下人,哪里受过这样的气?朱马氏一时羞愧难当,直接就闹到了雨子璟那里去。
雨子璟也是知道上官雅近来的作风,只是没说罢了,其实也是要金鑫出面解决,谁想,金鑫竟那样沉得住气,连个脸都没露。
此时,看着朱马氏那赫然的巴掌印,眸光便沉了下来,他沉声道:“她既那般过分,你们怎么不让夫人去处理?”
在将军府下人眼里,其实也就只认一个夫人,那就是金鑫。
朱马氏闻言,也是无奈:“将军,夫人也得肯出面才行啊。我们都不知道去说了多少次,夫人根本就无动于衷,现如今,连见都不见我们了。”
雨子璟沉默着,脸色算不得好看:“你跟我来。”
他带着朱马氏去了金屋阁。
这些天,金鑫甩手不管将军府里的事,雨子璟也不让她出门插手生意上的事,她没办法,便索性连金屋阁都不出去,就守在屋子里陪两个孩子。
雨子璟到的时候,她正在地上画东西。
桌椅已经挪到了边角去,偌大的地上,铺着干净柔软的红色地毯,金丝绣的团,缠缠绕绕,勾勒出金色的牡丹,十分好看,而地毯上,金鑫跪在那里,一手撑着低,一手执笔,对着站在眼前的空白册子上勾勒着东西,乌黑的发丝垂在肩侧,衬得侧颜宁静美好,笔端,细细的条纹,行云流水。而她的身侧,丰丰和蕾蕾则戳着毛笔 ,蘸着墨,玩得不亦乐乎的样子,却玩得格外安静,并不打扰金鑫绘画。
“啪嗒”一声。
丰丰手里的毛笔突然弹开了,正扣了下砚台,黑色的墨汁,便跟着飞溅起来,雨水般洒在地毯上,也溅到了丰丰和蕾蕾的身上,两人的小脸,立刻便沾了墨。
金鑫专心致志地画着东西,一时还没发觉。
其他人也没怎么注意。
蕾蕾只觉得脸上凉凉的,小手一抓,再看,就见手上乌漆的一块,吓到了一般,啊地就哭了出来。
小眼泪哗哗地,掉线的珍珠似的,滚落在质地上乘的地毯上。
“哎呀,两位小祖宗,怎么都成小花脸了。”子琴笑得叫了出来。
金鑫也被瞬间吸引了注意力,看着蕾蕾哭的那个样子,怔了,而后扑哧一声笑了,搁下手里的笔,抱着:“哎呦,我的傻闺女,这是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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