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还真敢说!”,阿彩故意当做没听见招呼着凌香和熊子快点进来。“老爹,给我两瓶啤酒!”“没门!你今天要是不还账,就什么也没有!”,阿彩像被抽了两巴掌一样尴尬的看着凌香,凌香玻璃般的眼眸依然认真的看着他,“熊子,你的手表借我一下”“你要干嘛?”“问这么多干嘛!你给我拿来!”阿彩抓过手表,看也没看哭丧着脸的同伴,他拿着手表走到柜台前放下,酒馆老板眼睛一亮,却又故意忍着不看,阿彩压低音量说“算你狠!我把事情告诉你,你可别张扬,看见我来了的那个小姑娘没有,你看她像不像将军夫人夭折的女儿,我打算把这小姑娘给卖进将军府,等我拿到钱,我欠你算上利息都会还给你!”酒馆老板哼了一声,一副鬼才相信你的表情,不过他还是把手表收进了口袋中,然后拿出了两瓶酒,“一红一白,自己别搞错了”“我像是那种蠢材吗?”阿彩愤愤不平的端着酒和酒杯来到座位上,这时凌香正在安慰失落的熊子,熊子似乎很中意面前的小妹妹,一下子就眉开眼笑起来,“别傻笑了,我们还要给凌香面试呢,别瞎耽误工夫!”“要做什么吗?”“不用做什么,先喝酒,喝了我再考考你!”“……我不喝酒”“哦,那个、这其实是果汁,我说错了,来!喝果汁!”,凌香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果汁,一口火烧一样的苦味直冲喉咙,但还是忍住难受喝了下去,熊子按耐不住的要说什么,阿彩立刻踩了他一脚,“你丫的从头到脚都不是个东西,装什么好人!”他用视线将这段话按进了正要怯场的同伙眼中,“我把她卖将军府,你放心,她说不定还会感谢我们……”“……”阿彩和熊子相互用眼神交流着,而这时他们才猛地发现凌香诧异的看着他们俩,“我喝完了”“哦……好孩子,那么再来一杯吧!”“……呜”凌香被强迫着又喝下了一大杯,劣质的酒精灼烧着她的胃,非常的难受,“我已经不渴了……”“……,你有觉得困吗,或许睡一下也可以哦?”“我不困,你很困吗?”凌香眨着大眼睛注视着阿彩,阿彩被她的玻璃般的眼眸弄得有些眼花了,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总觉得那里不对劲,他突然说“我们换着喝吧,你喝我的,我来喝你的!”“哦……好啊”凌香有些为难的拿起酒杯喝下,阿彩也将杯子里的液体灌到喉咙里,而这时立马就有一股湿热的闷气就直窜进大脑,他惊觉的立马吐了出来,头脑一阵的发麻。凌香看到阿彩难受的样子刚要关切的问对方,自己却突然站不起来了,双脚像是被打湿的粘土般使不上劲,身体被自己的重量压得直不起来“我怎么了…好
困……”
“……嗯”千水突然感到自己的大脑像是脱离了脊椎,在脑浆里翻滚起来一样,“凌香!凌香你听得见吗?你现在在哪里?”“……千水?可是,你是幻觉吗?”凌香勉强着睁开眼,面前只有阿彩和熊子,自己还是呆在那间奇怪的餐厅里,她突然想回去了,可是刚要站起来就倒了下去。俩个小混混手忙脚乱的将凌香用布袋装了起来,心情忐忑的专挑僻静的小巷往将军府跑去,而让他们意外的是,狭窄的巷子里突然走出了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他一边扶着墙,一边难受的按住额头,“醉鬼,这是我们的路,你一边去!”阿彩以为是来闹事的醉汉,愤愤不平的骂到,对面的男人不经意般瞥了他一眼,用一种刀刃上的寒芒瞥过了他,刹那间,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锋利的难以呼吸了,这个人怎么可能是喝醉了,他比掠食的狼还要清醒着。“我们走……”俩个小混混紧张的往后挪步,而他们的身后却嘭的腾起了黑色的火焰,幽蓝色的火光像幽灵般迫不及待的想将他们拥入怀中。“这是什么东西?”“阿彩!袋子、袋子!”装着鬼凌香的布袋突然被点燃了,俩个小混混惊慌的放下凌香躲到了一边,影火一点点的吞噬尽布料,又从露出的肌肤上褪去,凌香浑然不知的在影火中酣睡,千水爱怜的看着她,却又不敢放松注意,娴熟的控制着影火不伤到她。千水挥手,那些焦黑的渣质被吹入火墙之中,吞噬殆尽。俩个小混混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巫术,吓得面如死灰,“放过我们吧,我们的命一点也不值钱!”“怜悯吗?我也想知道那究竟是长什么样,或许把你们刨开后就能看见了……”“救命啊!救、救命!”,让人冷的发慌的风在他们的头顶泛着寒芒,数把风刺悬在空中,只要千水动一下手指,他们死得一点也不会痛,连他们死掉时应有的表情千水都太熟悉了,熟悉的他觉得枯燥。
“……那、我们约定好了!”凌香那副故作认真的表情突然出现在千水的脑海中,刚要落下的风刺颤了一下又摇摇欲坠的悬住了,千水犹豫的回望着凌香,凌香正无知的瞌睡着,她根本不会感觉到现在要发生什么,就像个对世界懵懂无知的孩子一样,千水突然停止了思考。俩个小混混见面前的怪人迟迟没有动静,阿彩有些按捺不住了“请问……我们、我们可以走了吗?”“滚吧”千水简短的吐出,俩个小混混立刻头也不回的贴着墙逃走。风刺凭空消失,影火也熄灭了,千水无奈的抱起凌香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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