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伊丹再一次把所有人处理好之后,并没有能够及时的回到骑士学院。在他打算出发的时候,父亲的一道命令把他带到了这个平时国王私人小憩的书房。
这是一间可以俯视整个奥古斯的房间,有一扇门可以通向外面不大的阳台。现在已近夜晚,莫纳女神像投放出的圣光变成了暖洋洋的橘黄色,把整个城市笼罩在温馨又安宁的气氛中。
陆陆续续亮起来的灯火驱散了逐渐笼罩在城市间的黑暗,从这里看去,奥古斯的新城区就像一片星星的海洋。
“我听说了下午的事情。”国王把手上正待签署的文件浏览完毕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用蜡把文件封好放在左手边。他的右手还有一尺多高的文件等待处理,显然这一次的父子对话是他百忙中抽出空来的,自然不会仅仅是问候一下自己独子第一天上学的感受和心情。
“对不起,父亲。我对赫雷太掉以轻心了,以为他绝对不敢在公共场合如此明目张胆的动手。”
雷顿越过桌子,严肃的看着面前的孩子。这个外表孱弱的幼子是一次情感失控的产物,自己唯一幸存的子嗣。皇家没有弱者可以生存的空间,所以他很清楚鲁伊丹的坚强。
以他对这个儿子的了解,为了自己的自尊,他绝对不会主动要求救援队去拯救自己。有什么东西让他改变了自己一贯的做法。
“那么你想好以后的对策了么?”雷顿从抽屉里拿出斯科特骑士送来的关于下午冲突过程的完整记录,一边翻看一边问。
鲁伊丹收紧了下巴,让自己站的更直一点,然后大声的回答:“我会提高警惕,尽量避免遇到类似的情况。”
“如果不能避免呢?”
“父亲,我可以反击么?你知道的,我虽然不是一个出色的战士,但是我的法术已经达到了基础执法神官的水平。”鲁伊丹有点紧张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不知道父亲对于自己这种具有攻击性的应对方法是否赞成。
“你应该知道,骑士学院的学员是禁止使用法术的。”雷顿对儿子的想法不置可否,用陈述的语气提醒了一下鲁伊丹。
“您也知道骑士学院的二年级学员是禁止去骚扰一年级的新生的。”鲁伊丹鼓足勇气,继续坚持着自己的观点。他本不是一个好勇斗狠的人,但是身在王储这个位置上,如果不积极进取,就只有被人拉下来踩成烂泥。
“目前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赫雷下午去找过你。”雷顿点了点手上的报告书。斯科特骑士对于事情的来龙去脉写的很清楚,但是关于那个已经逃走的人的身份却并未指明,只是用第四个袭击者代替。
鲁伊丹扯动了一下嘴角,想让自己露出一个自信点的笑容:“父亲,请相信我也不会留下任何使用过法术的证据的。”
雷顿点点头,把手上的文件合了起来。鲁伊丹悬着的心刚刚放下,突然国王又开口了:“恐怕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通过法术解决。”
“父亲,巴克家的迪尔兰多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需要这样的未经打磨的璞石。我回去后会积极的拉拢他,一定把他拉入我这边的阵营。他的魔法抵抗力,也许正是以后的一张王牌。”鲁伊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点拔高,他害怕父亲会驱逐这个少年或者用其他什么可怕的方式来处理他。
雷顿若有所思的摸着自己修剪得当的胡子,另只手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击了几下,最后一抬手说:“你回去吧,做你该做的。”
鲁伊丹还想说两句,他并不觉得赫雷下午是想来杀了自己,他不过是过来恐吓自己,妄图用折磨来打击自己。但是国王并没有过问这方面的细节,所以他也没有机会去说出自己的想法。
雷顿的注意力已经重新回到了他的公文上,仿佛面前站着的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下属,而不是自己刚刚被袭击的唯一的孩子。鲁伊丹不知道心中涌起的那是什么感觉,但最后还是安静的退了出去,把门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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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的多庞江畔,一座古典而奢华的建筑中,赫雷正战战兢兢的面对着一面可视传讯符。
特别定制的投影面几乎有半人高,此刻黑岩堡的主人血狮里昂正透过魔法形成的投影怒视着儿子。
“我愚蠢的儿子,下午你浪费我们的人脉混进浴室就为了去给你那个不成器的堂弟送上新鲜的把柄?”
“对不起,父亲。”赫雷紧张的喉咙发紧,但是他还是想为自己辩驳一下:“但是我想给那小子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在学院里面,谁才是真正的……”
“混帐,你以为恐吓他殴打他就能让他真的诚服于你?”里昂大公一挥手把桌上的一个摆件扫了出去,清脆的碎裂声让赫雷浑身都激灵了一下。
“支持我们的家族本来就占绝大多数,你的身份也比那个**所生的私生子高贵的多。你居然去耍这些不入流的小把戏,明天这个时候这次袭击就会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你可真会为自己挣得好名声!”
“但是父亲,我并没有被人看到啊。”赫雷连忙上前了一步,摊开手为自己辩护。
“蠢货!雷顿的密探连他儿子今天吃饭喝了几口汤都知道,你以为只有我们有耳目在么?皇家骑士学院说起来是一个封闭的学校,实际上里面发生的一切都像白纸一样摊开在所有位高权重者的面前。看样子只有惩罚才能让你长点记性,去把鞭子拿来。”
“父亲……”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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