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街上是静谧的。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街上便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晨。
坐在马车上的刘斌不由的打探了街上的人群,按现代时间来算现在才六七点,洛阳城的大街上就来来往往很多人,很多打开的店面里,小贩们开始吆喝了起来,不愧是国家之都城。
第一次坐马车的刘斌不知道是没习惯还是这马车有问题,赶马的速度不一,整个马车一前一后的耸动,搞的刘斌东倒西歪的,都有点晕车了。
“顺宝?咱们有一个商铺卖的马车都这样吗?”刘斌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手剥开了马车上的窗帘向赶着马车的顺宝问道。
“是啊,家主,商铺卖的马车都是这样的。”很清楚刘斌身体状况的顺宝见一脸惨白的刘斌也担忧了起来。
“那商铺里这样的马车销量如何?”
“一个月出售十辆左右,三万钱!”
郁闷,难怪销量也太差了吧,这自家产的车自己坐着都想吐,难怪卖的那么差,估计都是一些赶路的人才来买。
左思右想的刘斌很快来到了自家的酒店商铺,刘斌忍辱负重的走下了马车。
很快酒馆内眼尖的张管事自然认得了刘斌和赶着马车的顺宝,赶紧引了上来。
“家主,您怎么过来了?”张管事帮忙牵引着马车问道。
“家主要过来看看,还需要跟你汇报不成?”顺宝突然厉声的喝道。
“不是,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早知道家主要过来,好准备准备!”被顺宝喝了一声,知道自己说错话的张管事满脸一红连忙紧张解释道。
“哈哈哈,我和顺宝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不用什么准备,张管事你也不用紧张,一切照旧!”看着一脸紧张的张管事,刘斌也甩了甩手,刘斌知道以前的刘斌从来不会过问自己家的商铺,所以第一次过来确实会让人吃惊。
“是是是是是是!”见刘斌并没有因此责罚自己反而作出了安慰,张管事连忙答应着。
很快,刘斌就被张管事引到了三楼一个阁楼里面(也就是现代社会的包间了),刘斌随便点了几个小菜,并重点叫张管事把店面的所有酒水都带上来。
见张管事匆匆的张罗去了,这才有空来打量打量这个酒楼,内饰装修一般般而且装修也有点陈旧,一共有三层楼,架子也不大,占地面积大概也就一两百平方而已。
张管事也一点不含糊,片刻的时间,刘斌面前的桌上就摆满了几道小菜和三碗酒水分别是醇酒、米酒、行酒。
之所以刘斌要大清八早的来体验汉代的酒水他有他自个的想法,第一是酒水对于中华来讲是有几千年的历史文化感到好奇,第二是想知道在汉代酒水到底是什么程度,第三则是看看自己有何商机罢了。
先品尝了一下醇酒,味浓,香郁的纯正,不过酒精度数含量并不高,虽然对酒水完全不懂的刘斌也大概能猜得出这醇酒也就十度的样子跟现代啤酒度数也差不多了,难怪古人经常说千杯不醉,放下了酒杯,刘斌并没有拿起另外两样酒水进行品尝,而转头则想张管事问道:
“整个洛阳什么酒卖的最好?”
“回家主的话,其实一直都是这种醇酒卖的很不错,喝的客人最多,不过前年开始,沛国谯县的曹氏从家乡带来了一种叫九酝春的醇酒来他们独家经营,抢了京城很多酒楼不少生意,也得罪了很多人,不过因为曹嵩官拜大司农,所以很多人敢怒不敢言。”
“哦?那你觉得他们那个九酝春如何?”刘斌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曹氏的消息了,不禁诧异。
“九酝春确实比其他的酒水好多了,不管口感和香味比一般醇酒好得多,最重要的是九酝春很容易醉!”张管事说起九酝春的时候,脸色也神采了几分,就好像是他经营的一样。
“你现在叫人去买点九酝春过来,让我尝尝。”刘斌知道这个九酝春同样也是醇酒,无非就是曹氏的酒厂作坊技术提高了些许,让酒精含量提高了许多,只不过不知道具体是提高了多少,所以刘斌迫切的想知道。
知道自己的家主要品尝一下九酝春,张管事让人把九酝春拿了上来,见一脸疑惑的刘斌,便解释道:“虽然九酝春是她们独家经营,不过小的还是叫人每天去买了点回来,兑在普通的醇酒里面,香味以及纯度都要高许多,也就是这样,才留下了不少老顾客。”
正在品尝九酝春的刘斌听到张管事的话后,不由笑了笑,人才啊,小抿了一口九酝春,确实要比普通的醇酒的浓度好很多,差不多也就二十度左右,难怪这九酝春卖的那么好,比一般醇酒好上一倍,肯定惹人喜爱了,不过刘斌内心笑的更灿烂了,随口说了一下:
“这个酒楼把它卖了!”
听到刘斌的话,这张管事连忙双脚一并朝着刘斌跪了下来哭声道:“家主,小的知错了,请家主原谅。”
一边的顺宝也不知道刘斌为什么突然要把这个酒楼卖掉,也以为是这个张管事做错了什么,刚要责罚的时候,却听见刘斌的天音传来:
“你起来吧,你没有错,我要奖励你,这个酒楼太小了,你今天就着手把这个酒楼给出售了,顺便看看其他有转让的酒楼没,大点的,至少要比目前这个酒楼大数倍以上,装修无所谓,主要是地段好、占地大就行,盘过来了我再出钱装修,丢给你经营。”
本以为惹怒了家主要被责罚的张管事,听到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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