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宁悠悠对故事的结果颇为揪心,她问野驴那两徒弟和棺中绿尸,究竟到哪去了那古井怎么忽然就不见了?
野驴道:“这可就说不好了,估计是那棺中怪物把那两毛贼吃个精光,连骨头渣子也不剩了,然后空棺无尸嘛,大概是那怪物挖地洞溜了,至于那消失的古井,我想是因为地壳变动给挤到别的地方去了,或许就在远处,或许就在我们眼前,谁也说不准。”
我说:“野驴你是专门喜欢这种漏洞百出,经不起推敲,又血腥又暴力的段子,还反复强调在历史有记载,谁知道你是不是自己生掰硬造的?”
野驴撇撇嘴道:“好歹是咱花了几根烟从老人家嘴里听来的,怎么也比刚才酸瓜道听途说来的事可信吧!”
酸瓜对野驴说:“古时候这种怪诞稀奇之事何其多,死而不僵之人化为僵尸乃大凶之兆,但都只是古人迷信,民知未开的关系,虽然僵尸行走伤人之事历来多有坊间野史记载,然而谁真真见过呢?野史较不得真,当它生化危机那种游戏看待就够了。”
我笑道:”那绿毛僵尸的弱点想必是头部吧?可惜陈七没玩过生化危机,啧啧……”
野驴抱怨道:“你们也太不厚道了吧,咱费尽唇舌让你们过足了瘾,不捧场喝彩就算了,还净来抬杠,那陈七倒西域鬼棺的时候咱还没出生呢,我上哪去知道它是真是假?”
黄娟道:“俗话说听故莫驳故,细节什么的用不着太计较,较真你就输了,事情如果都是真的,那就是纪录片了,不是故事了吧?总之这个故事挺不错,蛮有意思的,大家都被吸引了,这就足够了。”
“看人家知识分子与你们这两不学无术的家伙,就是不一样,”野驴见黄娟替他搭台阶下去,大是感激,又指责我跟酸瓜两人文化素质太低,思想觉悟让人着急,该请黄教授给我们俩上上思想品德课,提高一下文化素质。
而宁悠悠听完野驴西域鬼棺的故事,还觉得意犹未尽,希望他再讲一个。
这可难倒了野驴,这厮能吼人的段子就哪么一个,此刻肚子里的料已倒尽,哪里还能接着讲,他忙推说由于刚才用了十成内力开讲,现在内力耗尽,情绪一时半会儿酝酿不起来了,他瞧外边这场雨越下越大,还不知要在这屋里呆多久,就提议不如每个人轮着讲,然后贼笑着对我说:“刚埋汰我很爽吧?来,别害羞,给大爷们整一段,比我说得生动爷们重重有赏……”说完给我倒了杯热茶。
啧,野驴这小子还真当自己是馆子里听书的大爷了呢,我向来老实厚道,就是嘴巴比较挫,学不来那小子哪种巧舌生花。加上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房子里气氛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没心思去讲那些胡编乱造来吓唬人的段子,见野驴给我倒了茶,便端起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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