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崖见三人在台上站了许久都未有人再上来便径直走了上去。
“既然已经没有人上来了,那么接下来比文大赛正式开始!首先要考的是各位的基本功——对联!各位就一展才华开始吧。”萧天崖说完便走向台下正上方的主位太师椅,而坐在副椅上的正是萧玉婷。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向谢兄讨教了。”尚昆对谢江轩说道。
“谢某不胜荣幸!尚兄请出题吧。”
“那好!我的上联是‘三月春浓,芍药丛中蝴蝶舞’。”
这幅上联描述的是一幅暖春蝶戏花之景,联中有数词、名词、形容词及地点状语,那么下联也应该有这些东西与之相对。谢江轩皱着眉头思索着。
“怎么样!谢兄可有下联?”
“呵呵,谢某不才刚刚想出了一个下联。我的下联是‘五更天晓,海棠枝上子规啼’不知行否?”
“三月春浓,芍药丛中蝴蝶舞;五更天晓,海棠枝上子规啼。三月对五更,芍药对海棠,蝴蝶舞、子规啼,真是绝了。谢江轩也是不负才子之名!”台下的人群议论纷纷地说道。
太师椅上的萧天崖也看着谢江轩赞赏地点了点头。
尚昆见谢江轩这么快就对了出来,刚刚还自信满满的表情立即就黑了下来。
“谢兄大才,接下来我的上联是‘有月即登台,无论春夏秋冬’谢兄请。”
“在下的下联是‘是风皆入座,不分南北西东’”
“既然这样的对联难不住谢兄,那尚某下面就出‘去岁饥荒,五六七月间,柴米尽焦枯,贫无一寸铁,赊不得,欠不得,虽有近戚远亲,谁肯雪中送碳’谢兄请出下联。”
谢江轩听了尚昆的上联一筹莫展,额间锁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台下对对联涉猎一二的人包括萧天崖也是眉头深锁,久久不能想出与之相对的下联。
“对不出,对不出!谢某愚钝,甘拜下风。”谢江轩惭愧地说道。
“这不怪谢兄,这副对联曾经还难住过京城孙夫子,你们对不出也属正常。”尚昆高傲地说道。
“话可别说得太绝对。”
“难道龙兄有了下联?不如讲出来看看。”
“哼!我的下联是‘今朝科举,一二三场内,文章皆合式,中了五经魁,名也香,姓也香,不拘张三李四,都来锦上添花’尚兄认为这还过得去吗?”
龙飞刚说完,台下便一阵唏嘘,没想到这小子还是匹黑马。这样的对联足以列进史书了。连萧天崖双眼中也是异彩连连,萧玉婷也不禁多看了龙飞一眼。
“想不到龙兄这么高才,那在下就献丑再出一联与龙兄较量一番。在下的上联是‘品泉茶,三口白水’”
这是一副拆字联。上联将“品”拆成三个“口”,“泉”拆为“白水”。相比于以上几联,这一联就显得更加难对。
龙飞其实对于对对联只是刚入门而已,上台来就是想凑个热闹。刚才那一联能对出是因为自己正师从孙老夫子,而他刚好跟自己讲过这幅对联。
“尚兄厉害,这联我对不出来。”老飞倒也干脆。
“呵呵,此联只是在下在刚才偶然想到,没想到居然难住了龙公子。”
“哼!”龙飞看着尚昆沉着脸哼了一声便转过头。
“自高自大!”封云只顾地说道。
因为封云与小锋二人就站在台前,不料这话刚好被尚昆听在了耳中。
“哦?台下这位兄台莫非已有了下联,那不妨上来说来听听。”
这时在台上的谢江轩和龙飞二人才见气质容貌都不逊于自己,但穿着打扮却又比较寒酸的封云,两双眼睛中都充满了诧异。
“来就来,我就不信还拿不下你。”封云默默说道,抬腿便走向台上。
“公子是————?”谢江轩对封云问道。
“在下封云,也想上来为大家助助兴。”
“这里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来的,最好别是出了丑,否则那就贻笑大方了。”尚昆不屑地看着封云挖苦到。
“尚昆公子是吧?你这么说意思就是你自认为自己是阿猫阿狗了。”
“不可理喻!”
“呵呵!是谁家的狗没拴好出来乱吠啊?”封云对着台下的人大声问道。
台下的人一阵哄笑,这人也太有意思了。
“无可救药!”尚昆沉着脸用溢满愤怒微带点猩红的双眼狠狠地盯着封云说道,心想现在你小子就得意吧,待会儿看老子不玩儿死你。
“既然龙兄对不出,那不知封公子对此联又有何高见呢?”
封云见尚昆把枪口对准了自己,一切都在自己预料中并不显任何表情。台下的小锋为封云捏着一把汗,他只是盲目的相信封云,还不知道老大究竟会不会对对联,要是不会,这丑可就出大了。
“呵呵,这有何难。‘竺仙庵,二个山人’不知行否?”
封云的下联中“竺”字中有个“二”字又有两个“个”字,再把“仙”拆成“山人”二字。上下联拆字自然工整,更表达了悠然闲适的心境。
“东鸟西飞,满地凤凰难下足。”
尚昆竟以“凤凰”自夸,反将封云比作“东鸟”。封云也不急,缓缓道出下联:“南龙北跃,一江鱼鳖尽低头。”下联出口,满座皆惊。封云自比“南龙”,而将对方比作“一江鱼鳖”,骂得痛快淋漓。联中多处作比,巧嵌“东西南北”,对比鲜明,生动形象。
“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尚昆接着出来一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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