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湛道:“刘公公的文治武功,早已慑服海内,我看,这老儿是活明白了,想结交公公而已。”
刘瑾摇摇头,望着青衣文士道:“柳先生,你看呢?”
青衣文士抚髯道:“观陈太傅生平之为人,此事必有蹊跷。公公不能不防。”
“哦?”刘瑾沉吟道:“那依你看,我是去还是不去呢?”
青衣文士笑吟吟的点点头,“陈太傅虽然退隐,但他乃是先帝的托孤大臣,连皇上都要对他执叔伯之礼,虽无实权在手,却可说是一言九鼎。刘公公不可驳他的面子,我料想,有唐兄弟、孟兄弟几位兄弟在,谅他一介老叟,也不能把公公怎么样。只是,诸位兄弟要多多留心了。”
刘瑾点点头,对众高手笑道:“那就辛苦你们几位随我去付太傅大人的家宴了。”
众高手齐声道:“是!”
太傅府门前,刘瑾的车架还远远在望,陈太傅就携家眷早早等在门前。待车架停稳,轿帘轻挑,刘瑾还未下车,就忙对陈太傅深施一礼,“哎呀呀,区区在下竟劳首辅大人亲自出迎,这怎么敢当?哈哈哈哈!”
陈太傅也拱手笑道:“哎呀哪里还有什么首辅,一介市井老叟的寒舍,能得刘大人大驾亲临,老夫才是幸甚至哉。士诚啊,快快搀扶叔父下车。”
陈太傅的幼子陈士诚忙应承一声,来到刘瑾的车前,将其搀扶下车。
刘瑾满意地道:“令郎士诚都长这么大了,记得上次相见时他还只是个三尺顽童嘛,啧啧,如今长大成人,生的文雅俊秀,仪表堂堂,颇有陈大人当年之风采呀,哈哈哈哈。”
陈太傅笑道:“哪里哪里,刘大人快快请进内堂叙谈吧。”
刘瑾满脸堆笑,连连称是,却并不迈步。唐彪、孟行雷二人立刻会意,先行进入太傅府大门,刘瑾这才迈着方步,和陈太傅谈笑风生地进入府门。
众人进入堂内,分宾主落座,五位高手环伺在刘瑾身侧,其中唐、孟二人,站在刘瑾背后,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全场。
刘瑾坐定后,对陈太傅道:“太傅大人一生心系社稷,此次接着您的请帖,我是片刻没敢耽误就赶来了。想必太傅大人必有要事相商吧?”
陈太傅连连摆手道:“我已退隐多年,哪里有什么要事。此次请刘大人来,只为两件小事。”
刘瑾笑道:“太傅大人请讲,在下洗耳恭听。”
陈太傅道:“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人才出,如今刘大人身为皇上身边最得力之臂膀,实乃国之栋梁,听说前几日皇上竟御笔手书为刘大人贺寿,此等殊荣,我朝历代都无人能企及,当真可喜可贺。刘大人寿诞之日,老夫本想亲自过府贺寿。然陈某年老衰朽,数日前偶染小恙,未能成行,甚感失礼非常,还望刘大人莫要见怪。”
刘瑾忙道:“哪里哪里,陈大人既有恙在身,在下怎敢见怪?待我回府后给太傅大人备些滋补之物,少时送来,也好做调养之用。”
刘瑾的笑意微敛,又道:“刚才太傅大人说有两件事,此为其一,还有一件事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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