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穿着觉得还满意,可以带着你的其她朋友朋友一起来,如果经常买我们的衣裙,你可以成为我们的特别用户,有新款的制成后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我含着笑对她说,一边盘算着自己刚刚想出来的这个新想法到底应该怎样才能实行。
扬花容满意地走了,姜心送她回去。跟扬花容在一起时的姜心和跟我在一起的姜心不一样,她显得那么谦卑与殷勤,我真的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我不想我的姜心过的那样拘谨谨慎。
他们走之后,我让织素通知各铺子,将我放在各店的衣裙衣服价格涨价三倍。然后还是不免担心起来,如果陈石云和沈怜花如果还不给我回信息,我大约真的要自己做了。之前我所有的积蓄已经全部砸到那些衣冠上,我不甘心灰溜溜地退出自己的梦想。虽然爹爹已经允诺无条件帮助我,但是这毕竟是在冒险,我怕自己一朝经营不善,将爹爹的半生积蓄挥霍殆尽。
白露之后的半月,我把自己闷在屋子里,我不想知道那些衣裙的出售情况。我天天都捂在吕宅跟着高渐离学习梳头和上妆做胭脂,连静园都没有回去。我怕在街上遇到“云裳阁”或者“临水照花”的人把衣服退给我,或者听到铺子里的掌柜跟我讲那些衣冠卖过一批之后就变得难卖出去。
不做梳头也不做脂粉的时候,就躲在厨房里做各种吃食,立秋以后是喝菊花酒的好时候,菊花酒清热明目、益肺平肝,一到晚上就约姜心到吕宅来和荆轲和高渐离四个人一起吃吃喝喝,谈笑甚欢。
心烦意乱的时候在屋里弹琴,结果又被高渐离一通指摘,不过经过他的指点,我对弹琴的确有了全新的认识。
睡觉前还是习惯性地想着画些服装图,高渐离看到后说我学的很快,他能教的都教了,剩下只能是靠我自己多练习多创造。如果他知道了我已经在做的事情,不知道又会怎么说。
半个月过去了,我还是不敢出门,直到乐舟带着织素回来见我,我的心才稍微的放了下来。大多数衣冠都已经装进了陈石云和沈怜花的大车里,自己只留了三成,我让他们父女帮我看着吕先生铺子里的那些成衣,如果卖不出去就不要告诉我,免得我心里难受。织素说,扬公子带了好几个女公子前去购买,那些女公子又带了他们的朋友前去挑选,铺子里最高档的衣冠已经卖了六成,我们不仅赚回了成本还得到了可观的收益。后来赶制的卖给平民百姓的中低档衣冠也卖的也很好。人们都说我们铺子里的衣冠不仅款式新颖,而且布料密实、工艺考究,邯郸的衣冠式样原本单一,从齐国买进的那些衣冠都价格高昂,平民很难有人买得起……
织素叽叽喳喳地说着,我开始琢磨到底怎么跟陈石云和沈怜花合作,这两个人都是生意精,跟他们合作我未必占得了便宜。可是他们经过上百年的发展,都有很好的市场基础,本着要改变赵人的生活的目的,他们都是最好的伙伴。一阵盘算之后,我决定如果谈不拢就向爹爹借贷自己经营,最好能形成自己的品牌,名字都起好了,女子衣冠就叫“静女”---这是娘亲的名字,男子衣冠就叫“良人”---每个女子心里都有一个良人。如果谈得拢就让先前乐舟找来的那些裁缝作为我的人加入“云裳阁”和“临水照花”,代表我监督我设计的那些衣冠的制作,他们的月奉都由我来发放……
福伯来报说有人找我,来的正是“临水照花”的沈怜花,一切早已盘算好,心中有底便便不慌不忙。
“沈老板,你也在这里啊,我竟然来晚了,正说着话时‘云裳阁’的陈石云也来了。
我成功的将我的画的衣冠样式当成技术向“云裳阁”和“临水照花”入了股,而我之前请的那十多个裁缝则代表我进入他们的制衣坊,成为了技术监督。这十多个人从普通的成衣制作者成为我的人入驻他们梦寐以求的全国大型成衣坊,收入比以前翻了何止十番,对我自然感恩戴德,纷纷表示要对我死心塌地。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一边继续画图一边坐在屋子里等着分钱。
很久没有回静园了,我得回静园看看爹爹和娘。
娘拉着我问长问短,说爹爹不许她管束我。
我带了一身衣裙给娘亲,原本给他和爹爹做了量身改良的胡服,结果被我和荆轲穿了,就又重新做了两身衣衫给他们。娘亲的衣裙是一身素色的彩衣,在袖子和裙摆上下了功夫,套着层层假边让衣服有层次感却又不厚重臃肿,看起来庄重又得体。给我爹的衣服,在肩上借鉴了云朵的样式制成外翻贴在肩上的衣领,既让背心保暖穿又让人觉得飘逸雅致,入秋以后穿刚刚好。
原以为我心中所想总有被画尽的一天,没想到越画越顺手,以前还要绞尽脑汁地想,后来发现任何一切图案一切想法皆可体现在衣裙上,三尺到三丈的丝绸葛布上,心情可以自由挥洒,没有任何凝滞。与之相匹配的梳头、上妆也能信手拈来,用无定法。
从开始学习到高渐离说他已经把画图制衣、梳头、上妆、制脂粉这些技艺全传授给我刚好整整五个月。他说任何一项技艺如果只是要学会都很容易,但是如果要达到一定的境界,则需要静下心来反复地练习和摸索,才能成为自己的风格。
秋意渐浓,趁着秋海棠和桂花正开。少年女子原本自带体香,如果要用香,香味也不宜浓烈,所以我给姜心制了几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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